当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妖精。
嘴上说着轻点儿,身体和眼神倒是挺实诚。
罢了,以后不听她的了,怪会胡言乱语,扰乱他的方寸。
这一刻,屋里的俊男美女亲密地相拥着。
描绘成一副最放浪不羁,最忌讳的美丽画卷,诠释着最妖魅的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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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四爷就带着大队伍回府了。
回府后,若音就在院子里乘凉。
奴才们便忙上忙下的搞卫生。
四爷则安排府上设宴的事情。
直到三天后,皇子们带着女眷,如约而至的上禛贝勒府拜访。
四爷招待着阿哥们,若音则负责招待女眷。
阿哥们除了太子爷,其余的都来了。
不过太子爷人虽没到,却是叫太子妃带了厚礼的。
正院里,若音坐在主座,和在座的女眷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四嫂,你这肚子圆滚滚的,我瞧着该是个阿哥。”九福晋笑道。
若音嘴角抽了抽,能不能不聊这个事情了呀。
不过看在九福晋不像是刻意挑事的样子,她便笑回:“有人说是格格,有人说是阿哥,叫我都弄糊涂了,不过四爷说了,是男是女都好。”
“四嫂好福气,哪像九阿哥,我怀头胎时,旁人说了句我肚里像是个格格,气得他个把月没进我的门。”九福晋有些郁闷地说,不过她话锋一转,又笑道:“好在最后生的是个儿子,不然我可惨了!当时我就让人把那个瞎说八道的绑到我面前,叫人撕碎了她的嘴!”
说完,九福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听到这话,若音眸光微转。
要是光听头一句,她还会觉得九福晋可能是个好的。
而听了后一句,她才知道,九福晋铁定不是个善茬。
人家不过是随意说了那么句话,不喜欢听就算了。
何必非得揪着人撕碎了嘴。
所以,若音随意笑道:“要是这样的话,你比我有福气多了。”
然后,她便不怎么和九福晋说话了。
因为在她眼里,九福晋已经被她纳为不好相处的一类。
这种小心眼的人,多聊几句都有可能出问题。
“四嫂,听说九福晋何止叫人撕碎了嘴,还让人剪了舌头,且那个遭殃的,就是九阿哥府上一个得宠的侍妾。”八福晋八卦地凑到若音耳旁小声道。
而且,她是一面嗑瓜子,一面低头说的。
不似那种提起人时,还要瞥一下当事人的傻子,叫人怀疑。
八福晋本来就是坐在若音左边的,所以若音听了这个八卦消息后。
转头诧异地看了八福晋一眼。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诧异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听八爷说的,为此九阿哥专门在八爷面前诉苦,好几月没进九福晋的门。”八福晋漫不经心地道。
若音顿了顿,觉得这事应该是真的。
九阿哥向来跟八爷好,自然是什么苦水都跟八爷吐了。
若音和八福晋都不太喜欢九福晋,所以开了话匣子后,便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
凑巧的是,八福晋也是个爱吃的。
她用帕子捏了个草莓蛋挞,尝了一口后,立马两眼放光地道:“四嫂,这个叫做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味道又很好吃,入口即化,酸酸甜甜的,卖相又好看。”
若音瞥了一眼八福晋手里的点心,道:“这个叫草莓蛋挞,我才让膳房新做的,你不知道也正常。”
“原来是这样,四嫂可以跟我说说,是怎么做的么?”八福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简单得很,把淡奶油、牛奶、糖搅拌均匀,加热至糖完全融化,放凉后加入蛋黄。再加入低筋粉,搅拌均匀,装进点心纸里,点缀些草莓,放到烤炉里烤个一盏茶的时间就好了。”若音仔细的交代。
这里没有烤箱,但有那种泥巴砌的烤炉,火烧得旺旺的,那是烤点心的好家伙。
八福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那好,我都记住了,回去就叫膳房也跟着做。”
“一时半会难学,你要是喜欢,我叫膳房给你做一打新鲜的,你拿回去吃。”若音没所谓地说。
这玩意还是她随意跟膳房提起,叫膳房自由发挥的。
没成想膳房研究了几天后,还真就做得像模像样的。
她孕期吃这个,倒是挺开胃,又营养。
现在经八福晋这么一提起,她也有些嘴馋,便也捏了一个吃。
八福晋一听,欣喜地道:“那我先谢谢四嫂了,正好有个样儿,拿回去叫府里的厨子也试着做做。”
她觉得,反正是糕点,不值几个钱,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和若音套套近乎。
若音抬头看了八福晋一眼,就叫柳嬷嬷去备糕点了。
然后她一面吃点心,一面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着。
她记得这位八福晋,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八福晋,可以说比在座的每一位都要狂妄自大的。
说话也从来不过脑子,经常把别人的宴席搅合得一塌糊涂,弄得很尴尬。
可现在看来,八福晋明显为人随和多了,更是个拎得清的人。
这让若音难免再一次认为八福晋是不是也穿越了?
但是她并没有从八福晋身上看出二十一世纪的打扮。
就连八福晋的妆容,也还是清朝的妆容。
要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应该不会习惯清朝的妆容,得换上现代自然的妆容才是呀?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