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烟头正戳在白嫩的掌心上发出滋地一声轻响后幻作一缕青烟终于熄灭,无辜的沙发靠垫避免了被烫出一个窟窿的厄运,林夏是真不忍心一晚上的劳动成果就在这女人进屋的短短一分钟内被破坏殆尽。
只不过烟头烫手,烈火灼肉的疼痛还是让林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嚎,于是顺理成章的,这声惨嚎惊醒了那醉意朦胧的睡美人。
当一个单身少女醉卧沙发,朦胧地睁开眼睛,发现一张陌生的男人脸正贴在距离自己仅仅几公分远的距离上会如何反应?一般正常的弱女子可能会吓得惊声尖叫非礼抓流氓什么的吧……
问题是这名随便就闯进别人家里的女子很明显既不正常,也不柔弱,当从睫毛缝隙里扫到林夏正不断靠近的大脸后,她果断地拧身,抬腿,修长的左腿化为一道闪电从沙发上飚起,朝着正架在沙发背上的某人凌厉地抽去。
“啊!!!!”
后山的乌鸦们正在朝阳中辛勤地寻觅着食物果腹,只不过似乎有一只傻同类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前面的人类房子里,接二连三地发出让大家心里都不高兴的惨叫……
“你这个疯女人,随便闯进我家就算了,为什么还随便打人……呜呜呜……”
林夏在屋子里疯狂地逃窜着,因为身后正有一个疯狂地女人正在飞快地追击着他。
从那随便抽出的一记鞭腿中,林夏已经体会到了这个女人堪称恐怖的力量,虽然没到雪风那么变态,但作为一名人类来说也绝对属于食物链顶层的那种高手。
然后不等林夏解释,女人只是一个鱼跃从沙发上跃起,继续一记绞杀袭向狼狈躲开鞭腿的林夏,耳畔的风声几乎扫起林夏的发梢,在一个饿虎扑食外加懒驴打滚躲开第二击之后,临夏市几乎就没能站起来过,被一环接一环的连续快速打击逼得不停地表演惊险的地板动作,绕着沙发团团乱转以防被这女人打死……
当林夏喊出来委屈的自白之后,这个女人总算是冷静了一下,隔着沙发虎视眈眈地凝视着林夏:“什么?这是你家?”
随后这美女总算是睁开了眼睛认真地把房间和正摊坐在地板上呼呼喘着粗气的林夏都看了一遍之后,偷偷吐了一下舌头,撩开脸颊前凌乱的发丝冲着林夏一个九十度的鞠躬,随后飞快地朝客厅房门冲去,仅仅几个眨眼的功夫,咣当一声门响,美女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真是个疯子啊……还是女人喝醉了都这么恐怖……”林夏郁闷地叹口气,站起来准备收拾一下这再次被祸害得一片狼藉的客厅。
补过还没安静两分钟的时间,房门再次发出了一声闷响,原本闭合的大门被外力踹开后重重地撞到墙上。
“混蛋啊,这明明就是我家!”
刚刚掩面而逃的美女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手中举着一块刚从墙上掰下来的木牌,上面黑色的油漆写着一个号码,下面的几个字林夏看得清清楚楚:“凌素青”。
至于凌素青是谁林夏也不知道,不过很明显跟雪风好像没有半毛钱关系,那如果说这个醉眼美女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那自己在这里算是干嘛的……
……
看着美女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醉态,把手中那一指厚的木板像是掰饼干一般掰成两半随手丢开,然后轮流捏着十只如葱般纤细的手指,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哒哒脆响仿佛是死神序曲中的催命符音,一声声敲击着林夏的心坎。
房门发出吱吱扭扭的响声,缓慢而又沉重地闭合,似乎将修罗炼狱的气息封锁在了这不算太大的别墅之内。
……
“艾罗姐姐救命啊……!”
门突然被拉开,林夏张皇失措地冲出来朝着空寂的天空高喊着,无奈他的声音还没扩散开来,身后黑暗中探出一只素手,抓住他的脚脖子将他又扯回那阴森黑暗发房间之中。
……
“所以说,你是艾罗大人送到这里,说这是雪亲王的故居?”
凌素青在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之后,似乎让她宿醉的酒气已经挥散得干干净净,此时正气场十足地翘着腿端坐在沙发上,冷眼注视着猥琐地躲在餐桌底下的林夏。
“必须的啊,我昨天刚来的,真的,当时港口上万人都能给我作证啊……”
林夏躲在桌子底下,手里高举着仕磨重巡家族的徽章,仿佛这是一个写着什么“恶灵退散”的保命符一般对着沙发上的美女。
“可是这是仕磨家族的徽章,你怎么又说是艾罗大人送你来的?”美女隔空端详着那徽章,是真货。
“这你得问艾罗那个婆娘去啊,我哪儿知道因为什么!”林夏气愤地说着,他感觉还是不要直接说什么没有徽章的事情了,看昨天艾罗的表情,似乎没有徽章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艾罗……婆娘……你可真是有种,敢这么称呼圣族的大人……”美女小声嘀咕了一句,反正自己是不敢在背后喊那些钢铁家伙为婆娘的,这个男人还真有种,不过听他口气也不像作假,听说艾罗大人打起仗来勇猛狠辣,可是日常生活中真是完全的不靠谱啊,像是送错地址这种事情,好像还真干得出来。
“哼,那是谁允许你……乱动人家东西的,还……还无耻地私穿人家的内衣!”
对于自己打了别的家族仆从者这件事,美女也赶到有些害怕,圣族一般情况下不理人类的死活,但是只要涉及到仆从者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