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楚连忙扶起老汉,说道:“老丈快起来说话。”原来那云中有一个女儿叫云秋,自幼许配给了何家的何田,定于昨日成亲。昨日一大早何家就派人到云家迎亲。何家的人把云秋接出门之后,在回何家的路上被当地的另外一个人把云秋抢走了。马楚说道:“那干嘛不道:“我去过县衙,可是县官畏惧那家人的权势,不敢受理,反说我是诬告他人,就把我打了一顿,赶出了县衙。”文香听说,便气愤地问道:“那抢亲之人,是个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云中说道:“那人叫肖琼,他哥哥是朝廷的礼部尚书,他母亲被朝廷封为一品诰命夫人。他们家在这个滁州县横行无忌,这个县官徐清一直也不敢得罪这个肖家。这个肖家在本县被百姓们称为太岁庄。”
马楚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又遇到了狗官。这样我们和你一起再去趟县衙。我倒想看看这个狗官是如何断案的.。”良辰插话说道:“大师哥,你和文香姐去吧,我们几个去打听打听这个肖家的情况,你看如何?”良辰显然是想多方求证他的话,毕竟云中是一面之词。马楚点点头,说道:“那样也好。你们打探完,就到客栈等候我们。”良辰应承一声就和美景冬雪冬梅一起走了出去。马楚和文香即带着云中直奔县衙而来。
到得县衙,马楚让云中击鼓鸣冤。不一会,三人便被带到县衙大堂上。那县官徐清见又是云中,便大声喝道:“你怎又来了?板子没挨够吗?来人,拉出去重打五十棍,看他还敢不敢来找事。”两旁差役就走上了四人。马楚见他什么都不问,直接喊打,顿时大怒喝道:“住手!谁敢上前一步,我立刻毙了他。”文香随即双手一推,一股强劲的掌力顿时把那四个差役全数推到在地。其余差役一见,大惊失色,不敢再向前一步。
那县官徐清也是大吃一惊,问道:“你是何人?来到堂上,竟敢不跪拜本县。”马楚轻蔑地一笑,说道:“就凭你这样的一个狗官,还想我跪拜你?你还没那样的资格。”徐清大怒说道:“你还敢侮辱本官,来人……”马楚打断他的话说道:“你不用喊叫了。就凭你这县衙区区几十个衙役,还奈何不了我们。要动手的话,你们全部都是死路一条而已。”旁边的师爷见状不妙,忙劝说道:“大人,还是有话好好说,先别动气。”那徐清见那师爷不断地向他使眼色,立时明白,如果用强,从那姑娘的出手就知道,衙役们确实不是对手。只得忍住气坐下说道:“怎么,你想以武力威胁本官吗?”
马楚说道:“我如果想以武力解决,你此刻已经是人头不保。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你如果能把云中的案子断个明白,就饶你不死。”徐清说道:“你再出言恐吓,本官衙役虽然不敌,但是你也难逃被天下通缉。”马楚说道:“何必那样多废话,你还是快快审案吧。”那师爷也说道:“大人,还是先审案要紧。”
那徐清便问道:“云中,那你把事情经过一一禀告上来。”云中便把肖家途中抢亲之事详细禀告了一遍。那徐清说道:“那你有何人证和物证,证明是肖家抢了你女儿吗?”云中一时被问住,说道:“没有人证,但是早几日那肖琼派人来向我家提过亲。说看上了我家闺女,要娶她过门。在滁州,我从没得罪过什么人,因此必定是他。”徐清说道:“你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叫本官如何为你做主?”
云中说道:“这个简单,大人派人去肖家一搜查不就清楚了吗?”徐清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你想本官知法犯法吗?看来你就是诬告他人。本官岂能无缘无故的去搜查一个朝廷命官的府邸,何况还是御封诰命夫人的住宅?”云中说道:“大人不去搜查,怎能知道是否是老汉诬告了他?”云中说道:“那大人要如何处理此事?”那师爷附耳向徐清说了几句话,徐清看了一眼马楚,说道:“这样,你先回去。我等我想办法去到肖府了解了解一下。明日你在再过来,我给你一个答复。”
云中看了一眼马楚。马楚说道:“那好,就给你一天时间。如果你查不出来的话,那就由我去查了。如果你查不出来什么,而我却查了出来,结果你是知道的了。”马楚说完,就和文香带着云中回到了客栈。之后叫云中回去家中,明日再一同前往县衙。此时良辰美景等人也已经回到。马楚便问道:“你们打听的情况如何?”良辰说道:“我们出去之后,分两路去打听。我和美景去大街上的酒肆茶楼打探,冬雪冬梅则去了肖府周围打听。”文香问道:“那云中说的是否属实?”
良辰说道:“确实如云中说的,那家人在县城飞扬跋扈,无人敢惹。不过也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恶事,就是嚣张一些而已。”马楚说道:“如此说来,那云中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但不知道抢亲之事是否属实了。”冬雪说道:“这个就难说了,听说昨夜肖府进了贼人,还把那个肖琼刺成重伤。肖府的人正在四处寻找凶手。”
马楚问道:“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冬雪说道::听说是一个叫何田的人,昨天买通了他们府里的一个人。那人就把这个何田推荐进了肖家为奴,谁想到到了夜里,那何田企图偷窃肖府珠宝,被肖琼二公子发现了两人打斗中,那何田把肖琼刺成重伤而逃。”马楚说道:“这个何田的名字,怎么挺着那么耳熟呢?”良辰笑道:“大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