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舞浩清的印象,一项都是正直,刚毅,开朗,谨慎的人,可今日的他所作所为,颠覆了所有人对他的认知。手机端 m.
原来为了不舍舞倾城嫁入皇家,甚至不惜挖空心思使出离间计,哪怕与至交好友纳兰如墨翻脸也在所不惜。
即便他的身份再尊贵,依旧不放在眼里。
谈交情,大家都是好兄弟。
抢妹子,没门!
眼见舞浩清越来越失控,舞浩泽赶忙前拉住他,呵斥道:“浩清,你给我冷静点!婚姻大事必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作数。如墨只是将玉佩给了城儿,爹爹娘亲答不答应还是一回事呢!你这么在外边乱吼乱叫的成何体统?”
嗨~~~
真不明白这个最小的弟弟是怎么想的,说风是雨的性格什么时候能后能够改改?
纳兰如墨是他们至交多年的好友,为人他们也最为清楚,而且他身份贵重,是当今皇最为钟爱的八皇子。他身为臣子,这样朝人家大吼大叫的多不好,再气愤也不能失了分寸!
“大哥,可是,可是……”焦躁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舞浩清本想在争辩几句,当听到舞浩泽说得句句在理,他也不好再说下去!
“好了!不要再说,我们先找到城儿要紧!”
舞浩泽挥挥手,不打算再听他废话,转移话题提出找到舞倾城,这才是之策!
“浩清,大哥说得对!先找到城儿才是!”
“嗯!那我们先去找城儿吧!”
“如墨,我们三人先行告退,分头去找小妹,若是你看到城儿,请派人通传一声!”
舞浩明朝纳兰如墨拱拱手,跟着舞浩泽和舞浩清一同找寻不知溜到哪儿去的舞倾城。
望着渐行渐远的兄弟三人,纳兰如墨陷入沉思,舞家三兄弟的举动本身并无过错,无非是打从心眼里疼爱舞倾城,这事他一早已经知晓。
只是,纳兰如墨不知道他们三人会找这么诸多借口,来阻止他娶舞倾城为妻。看他们的样子,若想将来能够顺利娶到舞倾城,也将会颇为费一番事吧!
嗨~~~
这该如何是好呢?
他一向不喜欢和女子太过亲近,至多也是点点头交谈几句,平日里根本不多看女子几眼,更不用说对谁如此过心!
一切只因她,舞倾城!
只有她,才让他心甘情愿将玉佩双手奉;只有她,才会让他时时笑得开怀;只有她,才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手足无措;只有她,才让他心跳加速;只有她,才让他情丝萌动;也只有她,才有让他想要与之携手一生,相伴到老的愿望。
这一切的而一切,也许连他自己也都没有想到!
至于,那块象征着纳兰如墨身份地位的玉佩,其另一层含义的由来。
犹记得当年,父皇和他的对话仿佛在耳边。
那一日,下朝之后,纳有事与他相商。
那天,纳兰如墨来猓太监总管元公公一见到他,连忙前请安:“瑾王来了,皇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皇刚才吩咐过,若瑾王来便请直接进去,无需禀报!”
“有劳元公公!”
“岂敢!岂敢!王爷客气!王爷您请!”
元公公前为纳兰如墨引路,推开御书房的大门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为他让出道路。待他步入大殿之后,再细心地为他们父子二人将门轻轻掩,静候在门外一旁,等待屋内的通传。
“参见父皇!”纳兰如墨弓着身请安道。
“墨儿,你来了?”
龙案之后,身着金色龙袍的纳兰睿智一边批阅奏折,一边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殿内的纳兰如墨,随后继续埋首在成堆的奏折。
“父皇,你找孩儿来有何事?”
“墨儿,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成亲啊?”
纳兰睿智听到纳兰如墨这么说,叹了口气,放下手的朱砂笔,将一直烦扰他的话题再一次问了出来。
“……”
纳兰如墨愣了愣,眉间轻蹙,暗道:难道谁又在父皇面前提及此事?
该死!
耳朵又不能清净了!
“父皇,孩儿年岁善小!”
“小?呵呵!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你父皇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早做父亲了,你还敢跟你父皇说什么你还小?这像话吗?”
纳兰睿智觉得好笑,这孩子都几岁的人了,还觉着自己小?
“父皇,您是您!一国之君,早些开枝散叶,有利国本!”
纳兰如墨满脸真诚的看着纳兰睿志,将平日里那些个朝臣说的大道理融会贯通,再用来对付他的父皇,不动声色的给他戴高帽,说得他飘飘忽忽的,最好忘了让他娶妻一事。
刚开始,纳兰睿智被吹得飘飘然然的,但是脑海里忽然闪过皇后慕容雪的话,瞬间恍过神来,说:“呵呵!你个臭小子!少跟我来这一套!说!你什么时候成亲?”
“父皇,孩儿还不想成亲!”
纳兰如墨见此计不成,只好将心的想法据实以告,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不管父皇如何劝说,绝对不应予。
“什么?不想成亲?你都十五了,至今你还不娶妻,甚至府里别说是个侍妾,连个暖床的丫头都没有,这像什么话?你让父皇如何是好?怎么跟你母后说?”
纳兰睿智不悦的瞪一眼他,暗道:你个臭小子!都十五了还不成亲,即便不想成亲吧!好歹府里养两位侍妾,消减平日里的寂寞也行啊!
可偏偏这家伙不乐意,好几回皇后送去的几位官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