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到了自家楼下,抓着家里的钥匙,我拔腿就往电梯口跑去。心中不断的祈祷,我的笑笑正在家里玩耍着,熊家那一窝子的贱人在围着她转。
大门打开,我鞋都没换直接就往里面冲。空荡荡的客厅,书房,卧室,厨房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们去哪里了?我靠在卧室的门上,刚刚跌过的膝盖这会开始麻辣辣的痛。
对,他们的东西呢?还在不在?我慌乱的又折回去打开衣柜,房间翻遍了,又奔回了客厅,我这才注意到,原本堆得乱七八糟的客厅已经清理干净了,农品产土特产都消失了。
他们走了,回老家了?
我颤抖着手又一次拨打熊跃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中国移动客服小姐冰冷而无情的声音: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经关机。
蹒跚着走到沙发前坐下,我捧着脸,思绪乱成一团麻。他们带走笑笑是什么目的?要挟我不准我离婚?
手机响起来,我赶紧摸出来,宋溪打来的。
“宋溪。”我一接电话就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宋溪惊慌的问我,“出什么事了?你先别哭啊。”
“贱人,他们一家把笑笑给抢走了。”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把我妈给打伤了。”
“什么?你在家还是在医院,我马上过来。向阳,赶紧的送我一趟。”宋溪喊了一嗓子。
“我在我自己家这里。”我抽泣着答她。
“行,你等我。”宋溪说完就挂了电话。
宋溪到的时候,我已经止住了哭泣,头脑也冷静些了,就是膝盖肿起来了,走路生疼生疼。拖着腿给她和林向阳开了门,见了她我就忍不住又想哭。
“你的腿怎么了?给他们打的?”宋溪声音尖细起来,她难得发火。
“找笑笑时,摔的。”我靠在她身上往客厅移去。
“怎么会变得这样不可收拾?熊跃往常为人还算不错啊。”林向阳插了一句。
“你少发表意见,知人知面难知心你不懂啊,越是这种人坏起来才越彻底。”宋溪瞪了他一眼。
我把晚上的情况讲了一下,这才又惦记起我妈来,也不知道去医院检查的情况怎么样了?我赶紧拔下我爸的电话。
我爸说在xx医院,拍了片,要住几天医院。又问我笑笑呢?
我安慰他说,熊跃说带回老家住几天,回来了就送过来。
挂了电话,我将手机扔到茶几上,然后才转头看宋溪,“贱人一家根本就是计划好的,来和我妈谈我和熊跃的事是假,抢笑笑是真。这一家子贱人,肯定要拿笑笑来要挟我了。”
宋溪点了点头,“这家人真是太过分了,我这个旁人看了都恨不得打死他们。”
“都怪我太大意了,早知道我就该一直把笑笑抱在手里,我为什么要把她一个人放到玩具房?那个该死的小姑子肯定是趁老不死的作怪时跑去抱的笑笑。”我回想起刚刚的情景,十分自责。
“你哪里会想到他们心眼这么多,没闹离婚之前好歹是公公婆婆,谁会想到他们竟这样下得去手,还把你妈给推倒摔伤,这么不要脸的一家人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宋溪起身,伸手扶了我一把,“走吧,先上医院看看你妈。”
“我的笑笑,那两个老不死的根本没带过她,要是一直哭闹怎么办?我明天去一趟他老家,我得去抢回来。”我抓着她的手,着急的问。
“你明天先去熊跃公司找他,看看他们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别慌,贱人一家子都虽然贱,但笑笑总归是熊跃的亲骨肉,他会看好的。再说了,要以笑笑来要挟你,他们更会好好带孩子。”宋溪回头又看一眼林向阳,“真为你们男人中有一个这样的败类感到羞愧,愣着干嘛,快开门啊。”
“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一样米还养百样人呢。”林向阳挠挠头,有些不满的辨解。
笑笑被抱走的第一夜,我彻夜没法入睡,虽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分析,贱人都不会伤害自己的女儿,可是那是我怀胎十月,熬了一天一夜的阵痛生下来的女儿。她万一有个什么,让我怎么活下去?
我妈躺在病床上,腰部严重损伤的她不仅生理上的痛苦难熬,还要担心我情绪崩溃,又挂念着笑笑。
一个晚上,她看着我哭,然后忍不住时自己也哭。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我绝不放过这一家人。
第二天一早我就守在了熊跃的公司门口,贱人的手机从昨晚就开始关机了,我只能来这里等他了。八点半时,碰到熊跃平常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见了我,他们都有些惊讶。
“嫂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熊跃,他手机可能没电了,打不通。”我胡乱扯了个理由。
“啊,你不知道他请了一个月的假吗?”其中一个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什么?”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谢谢都忘了说,转身就往外跑。
贱人请假了?那肯定是一家子回老家去了。我开着车直奔机场,路上我让我宋溪马上帮我订一张飞g市的飞机票。
“你一个人去,安全吗?”宋溪很担心。
“顾不了那么多了,贱人请假了一个月的假,这说明他们想跟我打持久战。不行,我得先回去他老家看看,至少我得确认笑笑在他老家。”我飞快的讲完,然后掐了电话。
三个小时后,我到达g市,然后又换乘了大巴直奔县城,到了县城又换乘小巴士到镇上,最后才是三轮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