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沫闻言,连忙手忙脚乱地将铁门打开,看到夏柯手里捧着的东西,她又是一愣。
一束妖冶的玫瑰花,含苞欲放,正安静捧在夏柯怀里。帅气年轻的脸庞,配上这火外的养眼好看。
夏柯将手里的鲜花递给苏小沫,朝她暖暖一笑,“送给你。”
任苏小沫再傻,也知道红玫瑰代表的含义。她伸到一半的手戛然而止,并沒有伸手去接。夏柯却不以为意,当做不知道,直接将花塞入了苏小沫的怀里。
双手相触,苏小沫被夏柯冷到沒有半点温度的手吓了一跳,看着面前鼻子通红的人,苏小沫心中一软,连忙让出半个人,让他进來。
“不好意思,家里现在什么都沒有,我先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坐一会啊!”
苏小沫刚要往厨房跑,夏柯却伸手拉住了她,“不用了,知道你沒饭吃,喏,给你带了晚饭。”
苏小沫看了眼夏柯手里提的袋子,哦了一声,这才闻到空气里一股淡淡的香味。
中午和晚上都沒有吃饭,这香飘四溢的味道诱惑着苏小沫,惹得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起來。
夏柯忍俊不禁地笑出声,苏小沫小脸刷一下红了,连忙吼道:“不准笑!”
换了鞋,在餐桌上坐下,夏柯便将买來的晚饭都拿出來,又随手递给了苏小沫一双筷子。
苏小沫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港式饭菜,眼睛都直了,拿起筷子就开始风卷残云。
夏柯在一旁无奈的摇头,“慢点吃,沒人和你抢。”
苏小沫朝他露出一抹单纯烂漫的笑容,口齿不清道:“好好吃阿柯!”
夏柯将一张纸巾递到她面前,无奈的笑容中,带着似有似无的宠溺。
衣服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夏柯微微皱眉,拿出手机看了眼,随即就按下了拒接键。
苏小沫艰难地将饭菜咽下,并沒有说什么,夏柯才准备收起手机,铃声却又响了。微微皱眉,他对苏小沫做了个抱歉的手势,随即便起身朝阳台而去。
“喂,妈,什么事?”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还要我说什么?”
“我从來沒有答应过这门婚事,一直是你们在背后擅做主张。”
“妈,,不要拿这些有的沒的和我说教,你们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我不能连选择婚姻的权利都沒有,就这样,我还有事,先挂了。”
“夏柯说完,就利索的挂了电话,苏小沫看到,他还把手机关机了。
默默抿着筷子,苏小沫看着坐回对面的男人,小心翼翼开口道:“阿柯,你的未婚妻,,”
“事情我都已经和家里说清楚了,从今往后,在沒有什么未婚妻。”夏柯迅速打断了苏小沫的画,随即将一直炸虾鸡翅放入了苏小沫面前,“尝尝这个,是这家店的特色菜。”
苏小沫还想说什么,夏柯却用眼神制止,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題。
吃晚饭,夏柯便利索地开始收拾,一个人餐厅厨房两头跑,动作娴熟,显然自己一个人住时,也经常做。
苏小沫闲來无事,看着一旁的玫瑰花,想了下,还是找了个空瓶子,将花用水养了起來。
这束玫瑰的品种很好,花蕾颜色娇艳血红,花枝青松挺硬,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苏小沫伸手摆弄了两下青枝,细密排布的倒刺,轻轻扎在自己的指腹上,微疼。
突然想起唐天翊给自己送的白玫瑰。
第一次,是在带唐靖宇去游乐园的时候,他不得不买下了一束白玫瑰,第二次,是两人吵架了,他为了哄自己,亲自带着一束白玫瑰,來学校找她。
苏小沫沒有告诉唐天翊,其实这两次的花,她都挑了最好的几支,将花瓣保存了起來。
第一次,是觉得平生首次有人送玫瑰,应该留个纪念;
第二次,是觉得那束白玫瑰实在太漂亮了,不舍得它就这个全部枯萎。
其实,现在想想,这都是自己给自己无意识下找的借口吧。
面前这束红玫瑰也很漂亮,你是否也有留下珍藏的欲念?
原來,从很久之前开始,自己已经沦陷在那个男人强势霸道中。
一阵心烦意乱涌上心头,苏小沫几步走到阳台,微冷的空气刺激着大脑,让她烦躁的心有所缓和,身后突然传來一阵脚步声,苏小沫知道是夏柯,所以并沒有回头。
很突然的,一双手就顺着她的腰肢,环到了苏小沫的身前。干净温暖的气息,立刻席卷而來,苏小沫身体微微一僵,想要动,却发现自己早已牢牢被圈在夏柯的怀里。
夏柯的胸膛很宽,常年打篮球,让他拥有一副很好的身材。他身上不似唐天翊那般,有强大压迫的气场,相反,他身上总是有一股很温柔的书卷气息,干干净净的,温温暖暖的,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小沫,离开唐天翊,做我的女朋友。”
温软的声音,在苏小沫的头顶缓缓响起,苏小沫的心跳骤然漏了半拍,呆呆看着面前星星点点的灯火,微微张开的嘴动了动,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來。
她不是不知道夏柯的心意,只是她从沒有想过,他会如此开门见山地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甚至都算不上是要求,不是疑问句,更像是一句祈使句,带着不容抗拒的坚持和执着。
半晌,苏小沫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伸手想要掰开夏柯抱着自己腰的手,“阿柯,我不是个好女孩,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夏柯反手握住了那双小手,紧紧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