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珍明白事情的始末,一时间也让他难以做出决定,也不知道这葫芦山的藏的究竟是谁的魂魄,自己要不要破坏了他的重生。
但一想,又摇了摇头,觉得没这个必要,毕竟也是修行了不知多少年的大能,已经身死,而且自己还想抽取他七魄中的先天五行,如何处理此事,一时也没了主意,准备随缘而行,若是他气运非凡,不介意推他一把,若是没那个重生的可能了,也就随他去了,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也不准备多加干涉。
就要离开的时候,穿山甲说道:“先生,我刚将这葫芦山挖穿之时,飞出去了三只妖怪,并伴随着三件宝物一起飞了出去,山神暗中出手,取了一个七色莲台,看了片刻,就给我安排了一件事情,因为事情忙,我还没来的及去办,现在说于先生,说不定对您有帮助。”
江汉珍心头一动,说道:“什么事?”
穿山甲有些生气的说道:“这山神竟然让我告诉传一个消息。”
江汉珍来了兴趣,问道:“什么消息?”
穿山甲将山神的话说了出来。
“就是葫芦籽如果出生,就专门克制金蛇精,蝎子精,和青蛇精,而且葫芦籽长出的灵物还能炼制七星宝丹,还有这山中有个寒谭,里面有南极仙翁留下的炼丹炉,可以用来炼丹。”
江汉珍目光闪烁,竟然如此,看来这山神真的想夺舍了,都还是谋划炼制仙道大能的三魂七魄了,本来不在意,忽然想到这是仙道大能的三魂七魄,而七魄本身就能藏魂,所以也能克制三魂,而七个葫芦娃的确能炼制到一块去,若是加入三个妖精之后,就更加完美了。
而寒谭之中也的确有个炼丹炉,但这丹炉是不是南极仙翁留下的就不得而知了。
江汉珍心头一动,刚出现随缘的念头,穿山甲就提出了此事,心中暗想,‘难道这仙道大能真的是气运隆厚?’
心念电转,也就顺水推舟的对穿山甲说道:“山神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他并没有说错。”
穿山甲大惊失色的说道:“什么?”
江汉珍笑着对穿山甲说道:“山神的嘴里没说过一句实话,唯一的实话就是这些了,也真是一件稀奇事。”
穿山甲也不住的感叹道:“真是稀奇,竟然有如此有意思的故事。”
江汉珍目光闪烁的看着兴高采烈的穿山甲,暗道,‘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至于能不能重生,就看你自己了。’
确定了心中猜想,江汉珍也有了一个想法,下次讲道就将藏魂术掺杂进去,当做一门护身之法来讲,只要这些小妖们学了,肯定会将自己的魂魄保护起来。
若是有三魂七魄,就能施展此法,若是没有三魂七魄,藏魂寄魄之术也无从施展,自然就会出现种种疑问。
江汉珍回到洞府,一边打磨自己的神魂,一边在探查着整个藏魂山的地脉,以确定初步方案,等待机会合适的时候,就将此事宣布出去,吸引一众小妖们开始修补地脉,将整个藏魂山改造成洞天福地一般的修行圣地。
若是此事成了,地脉就会扩散方圆千里,此地也会变成一片能够生存的沃土,再有雷霆大道的传承出去,把握天地枢机,用来扶正天心,那气运就会滚滚而来,也算是一件大功德之事。
但也没忘了葫芦藤的生长,其中的五行之气是他修炼的所需之物,若是要凝聚出神通,就少不了五行灵物。
葫芦娃刚好有这五行天赋,等到生长出来,就能采摘凝炼五行了。
葫芦藤在第一次讲道之时,长出一条藤条来,但之后就没了动静,江汉珍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原因来,只能作罢,等待下次讲道之时,看看能不能再次生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藏魂山中出现了空前的宁静,就是蝎子精也躲在洞府,做他的山大王,也没出来搞事情。
而其余的一众妖怪,见识了蝎子精和金蛇精的手段,也深感自身的不足,憋着一股劲,全部躲在洞中修炼,也没有什么妖怪出来瞎逛。
唯一闲着就是蜈蚣精了,他被蝎子精坏了道途,没赶上仙人讲道,自然是心有怨气,趁着蝎子精这几日没工夫理会他,就独自跑了出来,去寻他的好友,穿山甲。
穿山甲喜欢四处挖洞,而蜈蚣精也经常在地缝中钻来钻去,两人经常遇到一起,一来二去,两只喜欢在地底下生活的妖精也成了朋友,妖类大多都是独来独往,除了族群之外,很少与其他种类有什么交集,若不是这次江汉珍决定讲道,还有蝎子精想要做什么山大王,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事情发生,就是见了面,也会远远的躲开。
所以蜈蚣精和穿山甲成了这藏魂山妖众之中为数不多的朋友,两妖自有一套联络方式,蜈蚣精很快的就找到正在地底下凝练双爪的穿山甲。
穿山甲看见是蜈蚣精来了,心中一喜,很是亲切的说道:“蜈蚣兄弟,你怎么来了,上次先生在洞中讲道,你为何没来,我发现你在蝎子精的洞府中待着,就在这凝练我的爪子,等凝练好之后,聚准备挖洞去蝎子精洞府找你呢,没想到你来了。”
蜈蚣精看着穿山甲那一双散发着寒光的爪子,心中很是憋屈,就对穿山甲说道:“真是一言难尽啊,我也没想到听道途中,被蝎子精和金蛇精虏了去,还被那蝎子精神魂中下了咒,被他所控制,错过了听道的时机,趁着蝎子精没工夫理会我,才偷跑出来,找你说一下心中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