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绮芳也跟下了楼,其实面对这种罕见的凶物她也很怵头,但是她不想错过陆欢每每都能让人感觉到惊喜的治疗!
她扶住了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博美狗主人,陆欢用自己的身体隔断了两条纽波利顿嗜血的目光,这才让这个同时爱犬的女孩镇定下来,却也是不愿离开,从心底她希望这个年轻人能替自己讨还一个公道。
“姑娘,你就是这么遛狗的吗?”
陆欢伸臂一只手臂拦在了魏云月的必经之路上。
“怎么,你有意见?”
魏云月站住,两只恶犬对着这个敢对自己主人不敬的家伙狂吠不止,两个牵狗的男人使出死力气拉住这两条大狗,鞋底和地砖摩擦出刺耳的锐响。
“李白,杜甫,安静一点!”
魏云月拉住了狗链一抖,两只狗立刻趴在了一起互相取暖,一脸不情愿,那一脸呆萌的表情配上一层又一层褶子的大脸,呆萌的样子和刚才择人而噬的神态判若两狗。
陆欢点了点头,一指两只纽波利顿:“你的狗吓到了我家小姑娘,我不喜欢它们再出现在这里。”
“你不喜欢?关我屁事!”
魏云月嗤笑起来,两只恶犬似乎也听懂了陆欢的话是对自己提意见,提着上唇人立起来不住恐吓陆欢,捆住它们的粗大铁链崩的笔直。
“再待下去,我不保证这两只畜生的安全。”
陆欢手指轻点那两只大狗,目光沉得可怕。他把脸凑到途途的小脸蛋上,用胡子把她蹭得直皱眉,却也不敢和陆欢离开一分一毫。
安抚了两个大宝贝,魏云月看向了陆欢,一脸不屑,看到他臂弯里面的途途,却是一下子被萌住了,对她哭红的眼角感觉到有些心疼。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在威胁我家的李白和杜甫?”魏云月微怔之后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漂亮的小妮子笑起来没有一点淑女风度,是那种前仰后合的大笑,捧着自己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看向陆欢,一撇嘴,“你这个豆芽菜似的男人,凭什么威胁我家李白和杜甫?你别逗我,要是我一岔气链子松了,警察想判断你身份还得验dna,多麻烦呐!”
她把狗链子从两个男人手里要了过来,两个男人紧张的喉头上下滑动不住吞咽唾沫,不想给又不敢真的不给,两个人是在怕魏云月真的放狗咬人。
咬死一两只狗什么的要就是赔钱而已,这东西魏家不在乎,但要是咬出了人命在这个正混乱的关头,可能也是一个必须的麻烦。
“兄弟,你别没事找事,趁我们家小姐没生气,快走吧。”一个男人好心的劝道。
陆欢扫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你这人心眼还算不错,我会考虑一会给你留着四肢,把你们家小姐和这两条不断漏口水的傻狗拖回去。”
“你个白痴,说谁家狗是傻狗了?”魏云月大怒起来,獒犬不断流口水是天性,怎么可能是因为傻?
陆欢理都懒得理她,只一个劲地逗弄着途途,从下来到和魏云月说话,已经有不断的时间了,途途一直盯着那两只纽波利顿,现在看到它们虽然张牙舞爪但是并不会真的冲过来,这个小女孩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挤在陆欢怀里慢慢镇定下来。
恐惧是因为未知,再吓人的东西看得久了,也就不怕了!这就是陆欢治疗途途苦恼不止的方法,只要不再害怕,这病症自然就好了。
魏云月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差,从小到大还没遇到哪个家伙就一个人出来,也敢和她这么挑衅,握着狗链子的手松了又握,越看陆欢那张笑得懒洋洋的臭脸越来气,一咬牙道:“李白,杜甫,不要咬腰以上,给我废了这个猖狂的家伙!”
她话音一落,竟然真地松开锁链,两只纽波利顿就像小牛犊一样冲向陆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