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敌寇夜袭!夜袭!”
楚军猛然一惊,薛仁贵从营帐之中冲了出来,手中方天画戟,背上震天弓,他神色坚毅。
“不要慌!一旅上营寨!二、三旅入战壕!”
一种新的武器将会衍生出一种新的作战方法,就如这火炮,如果光是守卫寨墙,一炮打来,估计就塌了。
只有战壕才能防住火炮,士兵还能在壕沟里面用弓箭、标枪反击。
上杉谦信无奈的笑了笑,心想:“我只是搭个木桥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声吗?”
但他还是说道:“第一大队,强行渡河,掩护搭桥部队!”
“是――!”
一千日军当即跳入冰冷的河中,尽管河水寒气逼人,但这些人眼皮都没眨一下,实在坚持不住,喊出那万能四字――万岁冲锋。
薛仁贵冷哼一声,取下震天弓,朝着一名日军射去。
嗖――!
利箭破空,将这名日军的脖子给射穿了。
日军大队长喝道:“反击――!冲锋!”
日军弓箭手当即放箭,那些举刀的日军开始加快了速度。
嗖嗖嗖――!
黑夜之中,楚军根本分辨不出箭矢的方向,很多士兵因此丧命。
楚军也使用弓箭还击,双方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鲜血染红了罗石河,数百具尸体漂浮在上面,浓郁的腥味让日军愈发嗜血,他上了岸,疯狂的朝着寨门杀去。
薛仁贵不停的放箭,他的箭法极其恐怖,箭无虚发,百发百中,将日军射的鬼哭狼嚎,狼狈不堪。
“这该死的东瀛蛮子,怎么还不撤退!要换作别的军队,早开撤了!”
薛仁贵很是恼火,日军一千人马杀过来,现如今只剩下两百人不到,但依旧死战不撤,虽然脸上有着惧色,却依旧用刀疯狂的砍击寨门。
就在这时,日军已经将木桥搭建完毕,上杉谦信将日军以中队为单位,一个中队一个中队的渡河,因为人多了,木桥无法承受。
“放箭――!”薛仁贵怒喝着,语罢,又对着一名日军中队长放箭。
薛仁贵知道,日军头盔越是花里胡哨,那越说明这个日军的官职很大,他已经射死了四十多个日军的中队长,大队长也射死了五六个。
寨门处,十几名楚军手持长枪,将那些靠近寨门的日军尽数戳死,日军死伤惨重,门前倒着数百具尸体。
上杉谦信非常无奈,他只能调集火炮来强行轰破寨门了。
但上杉谦信不是织田信长,他对手下的士兵还是很不错的,他当即下令:“速度撤军!”
日军言行禁止,立马收队,一个联队的日军负责掩护,不断放箭,其余大部队人马开始撤出战场。
薛仁贵大喜,连忙抓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打开了寨门,暴喝道:“弟兄们!蛮狗!杀啊――!”
楚军扔掉弓箭,拔出亮堂堂的横刀,朝着日军联队杀去。
百米之外,薛仁贵一箭射死日军的联队长,日军群龙无首,只能各自备战。
薛仁贵带着楚军杀入日军群中,东劈西砍,左冲右突,方天画戟舞动,好似能扫尽残星骁月。
日军大骇,他们崇拜强者,说白了,谁武力高,他们就越尊敬谁,相反,谁武力低,就会受他们使劲欺负。
薛仁贵的神威将日军震慑住了,日军根本不敢冲过去与薛仁贵打,只得跑去与楚军士兵厮杀。
“弟兄们!杀蛮狗!”薛仁贵再次暴喝,朝着日军人群最多的地方杀去。
日军大惊失色,慌忙四散而逃,战场之上,出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一个将军追着数百日军到处跑……
上杉谦信很是无奈,没想到薛仁贵突然出兵,将桥本联队给黏住了。
“将军,我们是否开炮?”
上杉谦信道:“看准点打,你们千万别伤到了东瀛帝国的勇士!”
“是!请将军阁下放心!”
上杉谦信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战场上,那薛仁贵大发神威,一人打一百,犹如天神下凡,一杆方天画戟,毫无敌手。
“恐怕只有那消失多年的剑圣武藏大人,能够与这个楚国将军抗衡吧……”上杉谦信想到。
砰砰砰砰――!
四炮齐发,直接命中了寨门,巨大的爆炸声传来,随即便是一阵滔天的火焰巨浪,整座寨子直接坍塌,上面身受重伤的楚军士兵也掉了下来。
薛仁贵瞳孔一缩,心中怒火冲天,暗骂日军狡猾,原来是想用火炮轰开我军寨门!
但日军确实做到了,现在薛仁贵只能依靠身后的三到战壕了。
上杉谦信再次命令士兵,渡过浮桥,发起进攻。
“万岁冲锋――!”
“天皇陛下万岁――!”
“八纮一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