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已经连着派了人出去打探。
可惜打探不出任何消息。
云初初一走,他的心情连着坏了三天。
第三天早朝之时,太子殿下更是让他离开帝都,去处理旱灾一事儿。
然而墨九尘正在气头上,被对方这么一指,他在殿前朗声质问。
同太子殿下道,“皇弟记得,这旱灾一事儿,是父皇交给您的。怎么,处理这么多月,您还没有处理好?”
唯有在云初初不见时,他这雄心一般的眼神才会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傲气横生,让旁人无法忽略。
朝臣看了,甚至还在想,这个曾经卑躬屈膝,懦弱无能的皇子,怎么突然之间,竟然敢和太子殿下作对了。
究竟是为何?
上方坐着的皇帝也有些恼,不过依着公平起见,他也不能多说别的,只能别扭地来一句。
此话不错!
当场让太子殿下下不来台。
倒是洒脱的二皇子墨长迎看不下去,主动走出来,说自己前往。
还说一个月不能解决了回京,他就永不回帝都。
走时,气哄哄地看了墨九尘和太子殿下一眼,那眼中带着十足的鄙视。
不过墨九尘此刻正在气头上,还没有意中人的下落,不知对方平安与否,他是不会离开的。
……
这皇帝维护六皇子墨九尘一事儿,让皇后娘娘大为不平。
“云齐,母后总觉得,你父皇现在对墨九尘格外地好!”皇后娘娘听完,吃醋了,“你说,墨九尘不过是一个舞.姬.的儿子。一个舞姬,也敢同你争!”他上次愤怒这二皇子墨长迎的母妃。
可此刻心里头,却无比痛恨会抢走他儿子皇位的所有皇子。
这墨九尘曾经救过皇帝,她有些担心。故而于当晚,令皇帝同意自己开办了晚宴。
邀请诸位重臣和皇子出席。
太子殿下墨云齐按照母后的吩咐,令侧妃沐雅楠到得宫外,将春风·院里那位最近风头正盛的舞……姬叫到了宫里。
皇后举杯过后,让大家观看舞蹈。
皇帝见舞蹈非常熟悉,一时之间问了,那是什么舞蹈。
场上舞·姬毫不怯场,热忱地介绍舞蹈名字。
然而,谁也无法料到,皇后却借故提起了六皇子墨九尘的生母。
“呵呵,诸位,这姑娘舞跳得真好,只是可惜,竟然不及仙儿妹妹。”皇后刻意提了一句,皇帝的脸骤然暗沉,像潜·伏在空中的铅云。
他咳嗽了一声,握着酒盅,瞪向皇后。
皇后娘娘又换了一个措辞,“哎,想当年,仙儿妹妹的舞蹈,可是让本宫刮目相看。现在回想起来,都会第一时间想起她。陛下,臣妾今日请的这人,就是来自春风·院的?”
“春风·院?”
皇帝诧异。想起来什么,眸子也变得苍茫。
“怎么,你不相信啊?”
“……”皇帝看着皇后,知道她故意如此,内心万分震怒,可是又没有其他的法子,可以发泄。
当着众人的面,立马指责皇后。就会坐实他一介皇帝,竟然为了一个舞·姬训斥皇后。
她说得无法兴奋,底下坐着的六皇子墨九尘却震怒了。
他在云大人还未提醒的时间里,豁然拍案而起。
“父皇,抱歉,九尘身体不适,先走一步!”如此出言不逊,定然让皇帝觉得脸上无光。
他抬手,命令,“今日别走,坐那儿,把这舞看完?”
墨九尘侧眸,随即一笑,“父皇,皇后娘娘这宴会办得叫人诧异,这姑娘舞姿太过优美,移不开眼不说,还令儿臣……儿臣突然想起了母妃。恐是,一时心中郁闷,不愿意再在这儿多待,所以很抱歉,九尘坐不住了。”
袖摆一拂,只觉天地广阔,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
“九尘!”这两个字倒是皇帝先说出来了,“皇后诚心相邀,你这拍·拍·pigu就走人,是不是太不尊重……皇后呢?”
皇帝心里怨恨皇后娘娘,自己又不会说出来,只会拿旁的人来当成自己对付皇后的借口。
譬如六皇子墨九尘。
墨九尘听后,大失所望地笑了下。他握紧拳头,又坐回了座位。
全场无一人捧场,唯独墨九尘。
哈哈大笑,无不快yi。
那舞姬只觉尴尬,回头别有用意地看了墨九尘一眼。
大概她今日来这里是个错误,可惜她即便被这么多人嘲讽,也依然要假意一笑地翩翩起舞。
可自己这心里头,本就如此彷徨,又如此不安。
皇后也乐得自在,但看身旁坐着的皇帝愁眉紧锁,她察言观色,立马重新换了一批宫女,跳宫廷舞。
那皇帝这才略舒展眉头。
这个宴会持续到晚上亥时,四下重臣和皇子方才散去。
走到宫外,那些朝臣禁不住咋舌。
“这六皇子的母妃真是舞姬?”
“可不么?”
“那这舞姬当真是受·宠了?”
“可惜病死了。”
“不过深宅宫院,谁知道是真地病死了,还是被人害死了呢。”
那簇拥的几个朝臣在旁边嘀嘀咕咕。
这七皇子墨子轩最讨厌有人贬低低贱的母亲,此刻听着旁人说起舞姬,心急正闷。咳嗽了三下。
那些朝臣一见是他,连忙奔走。
样子让人吃惊不已。
十三皇子墨疏离跟着附和道,“这事儿,父皇尚且没有说什么,如果某些人还在这事上不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