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请说。”
李茉茉低下头，在助理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
“和厉总谈合作，真的很愉快。”
宁千羽站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
坐在对面沙发上地男人，修长的胳膊放在沙发靠背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一直不停的在微笑着，最后才慢慢开口：“过奖。”
“只是不知道，像厉总这样让利，历城集团什么时候会倒闭。”
“应该是在宁氏集团倒闭一年后。”
宁千羽：大爷的，居然这样咒他们宁氏！
“对不起，这份合同我不能同意！”宁千羽的声音有些发沉，冷冷地开口：“厉少城，就算是你想要给分手费，也不是这个给法……再说了，我已经说过我们两清了，意思是谁都不欠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