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灭之被袁起划了一刀,登时凶性大发,又见此时的情况,心下的怒火爆燃,大吼着狂攻安一成,安一成以盾牌相抵。陆灭之形同发狂,道:“你们来啊,来啊!”说着飞身一跃,长刀狠狠地劈砍在安一成的盾牌之上。
陆灭之本名不是此,不过其脾气暴躁,平时说话时总爱言说“不服者灭之,不从者灭之”等话语,在升把总时,一次酒席间,其上司便说笑其为“陆灭之”,其后“陆灭之”便成了他的名字。陆灭之在军中操练兵马,以脾气暴躁和要求严厉着称。
陆灭之此时见己方士兵进攻不力,军心大散,心下怒火极狂,只剩其一人不退不降。八百死士个人的武艺并不算高强,多以阵法协作迎战敌人,安一成被打得只能以盾牌相御。那袁起和刘广见大势已定,便一道围攻陆灭之。
陆灭之见二人前来,发出一声暴喝,大刀转而攻向袁,刘二人。一阵坚铁相触发出的声音传阿里,袁起被陆灭之打得向后倒跌,却是因为陆灭之力道太大,并没有受伤。而陆灭之也不好多,其被刘广和安一成此中了身子,血染透了他的衣衫。
陆灭之脸色扭曲,啊的一声大吼,大刀直向安一成和刘广攻去,全然不顾自己的身后还有倒跌在地并未受伤的袁起。袁起见此,起身持着长刀,往陆灭之的身后便是猛力一刺,陆灭之当场身死。
眼下正如王守仁之前所言的那般,许廷光手下石板遭遇惨败,当场战死千余人,七百余人退却而回,其余之人则被八百死士给缴械俘虏了。许廷光见此大惊,对此状况他始料未及,道:“看来是我太小瞧他们了。”
山丘上的拜炎帖木儿道:“王大人,果然如你所言。我想许廷光接下来会很快发动攻击,第二回合会如何?”王守仁道:“许廷光第二轮的攻击一定会重视并使出全力,我觉得八百死士不这一次会那么容易就打败许廷光的官兵了。”
城墙之上爆出了欢呼喝彩声,屠八荒大喜,再次拿着鼓槌擂鼓,道:“八百死士,八百死士……”其后屠八荒每喊一声,城墙上的帮众就十分默契地大吼一声,八百死士也以大吼回应,士气极为昂扬。
且说在阵地上。那刘广对安一成道:“士主,这些二百余俘虏当如何处置啊?”安一成回头看了看那些俘虏,苦笑道:“居然还要问我如何处置?我们现在正在迎敌,留着他们有何用处,就在阵前处决,以寒敌人肝胆。”
刘广道:“明白了。”安一成道:“快去。”说着顿了顿,“记着,处决的时候往前走一些,让对方看得更加清楚,我们是如何将这些俘虏斩首的。”刘广道:“士主有令,所得俘虏要立即斩首处决,押解俘虏者,全体出列。”
八百死士中的四百人出列,押着那二百俘虏往前走了二百步,刘广对着远处的许廷光大声喊话道:“阵前的各位,你们可要看好了。”文瑞渊对许廷光道:“大人,你看。”许廷光往沙场看去,看见手下士兵二百余人被押解而出。
每一个士兵由两名死士押解,一名死士的大刀架在士兵的脖子上,另一名死士的则用刀背打在那些士兵的膝盖处。二百余士兵齐刷刷地被打跪在地。刘广道:“所有人听令,准备斩首。”
但见在士兵的脑袋上,一把长刀刷然而立。刘广道:“斩!”长刀从上而下,二百颗人头齐齐落地,鲜血喷洒在地,其后无头尸身倒在地上,此场景十分可怖。刘广道:“不怕死的,就尽管再来一战。”
面此挑衅,许廷光大怒,拳头紧握,道:“对方不过八百人,居然敢在阵前挑衅,现在谁人想要出战?”
一个士兵出列道:“大人,我出战,我的哥哥被他们所杀,我要上阵报仇。”这个时候很多士兵大吼这要上阵,两千士兵就此出列。许廷光道:“好极了,不过在此战之前,我要先公布一条军法,便是没有退回的号令,若是谁人敢擅自退回来,当按照军法杀之,明白。”
众士兵大喊道:“明白。”那退回来的七百士兵全部来到许廷光的跟前,跪了下来,一士兵道:“大人,我等此番再上,以戴罪立功,不然我等也不知道该如何洗刷这一次擅自撤退的耻辱了。还请大人成全!”
许廷光道:“好,你们既然知耻而后勇,我怎么能够不成全你们,此番你们再上,拿下那几百人。”钟伟士兵皆道:“是。”说着起身,加入了预备行战的军阵。许廷光忽然对一旁的文瑞渊道:“文瑞渊,你立刻告知弓弩手,让他们做好准备。”
文瑞渊应了一声,便骑着战马,来到弓弩手的队列跟前,道:“所有弓弩手,出列,准备战斗。”阵中一千弓弩手应声刷刷而出,文瑞渊大喊道:“弓弩手,预备作战,等候命令,随时出箭。”弓弩手皆箭在弦上,利箭随时待命射出。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许廷光故意大声喊道:“既然他们在阵前斩杀了我们的兄弟手足,那么我们就杀了他们,带回战死兄弟的遗体。”许廷光此举便是要让安一成听见,同时也是为了激励手下的士兵。
其后许廷光一声令下,近三千士兵往八百死士的阵地攻去,不过此时这三千士兵却没有刚才进攻时的毫无阵法,显然没有了刚才的轻敌大意。
安一成见此,道:“各位,刚才我等冲杀,不过是对方毫无阵法,现在对方阵法稳固,我等当以五指阵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