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不知道过了多久,武小尤正在运转真气整整十八大周天,意将体内的mí_yào逼出来,不想这mí_yào药力一直停留于体内,暗道这是什么厉害mí_yào,这般居然都不能逼出来。忽然听见屋门打开,武小尤从此人的步履频率所感,此人当这是一个女子。
武小尤想着便不由暗笑,这屋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女子的闺房,此时进来不是这闺房的主人还能有谁。但感此女步子微然而进,来到了床上坐着。武小尤暗道这女子最好不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不然就会觉察床底下有人。
忽然听见有意男子的声音传来道:“冬儿,冬儿,你在屋子里吗?”那女子道:“冷师兄,你不要来了打扰我了,不然父亲知道了会生气的。”这女子是苍竹宫师少予的女儿师冬儿,那男子姓冷名彪,是苍竹宫的门人。
冷彪道:“我进来坐坐就走。”师冬儿道:“现在天黑了,还是不必了,免得他人看见不好。”冷彪道:“明天我就要前去西川,也不知道前路到底如何,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面了。”师冬儿道:“怎么要到西川去呢?”言语间十分愕然。
师冬儿说着前去将门打开,让冷彪进来。冷彪见屋子里的桌子上有茶水,道:“离别在即,便以茶代酒吧!”师冬儿一脸疑惑,问道:“师兄,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要去西川,怎么都没有听人说起过这些事情?”
冷彪道:“此事是机密,自然没有人知道这些事情。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知道,你可不能将此事说给别人知道。”师冬儿道:“师兄放心,此事我对谁都不会说的。”冷彪道:“那就好,以茶代酒,告辞了。”
师冬儿道:“师兄,我爹不同意我们的事情,你不会怪爹吧?”冷彪苦笑道:“这怎么会,你爹是掌门人,我怎么敢不听他的话。我知道你爹…啊不…应该是师掌门从来都不喜欢我,所以是预料之中的。”师冬儿道“师兄,我看得出你言不由衷。”
武小尤心道:“估计他们说的是婚事,哎,这等事情哪个男子能够释怀。”但听冷彪道:“没事,我不会怪师掌门。”师冬儿忽然感到头晕目眩,道:“师兄,这茶水里…”说完趴在桌子上,头也抬不起来。
冷彪温柔地看着师冬儿,道:“师妹不用怕,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害你的。”床底下的武小尤心道:“此人难道要作恶?不行,此事既然被我在眼前撞见了,就得管一管。”武小尤从床底出来,见那冷彪正抱着师冬儿要悄然离开。
武小尤道:“一个堂堂男子,居然要这样行事,未免太卑鄙了吧。”冷彪听言转头,打量了武小尤一眼,道:“你不是我苍竹宫之人,哦,我们吧了,你是不是黑流门的掌门人武小尤?”武小尤十分惊讶,问道:“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冷彪冷哼了一声,道:“无外乎别人会找上来,武小尤,你可知道你的死期已然不远了。”武小尤明白了几分,道:“是么,苍竹宫的掌门人若是知道你这样行事,该是你的死期不远吧?”冷彪道:“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武小尤道:“就凭你的本事,能够制得住我么?”说着拔出了长剑,那长剑的剑尖和剑身上还留着北石冲的血迹,血迹还未干透。冷彪冷哼了一声,道:“我就算制不住你,师妹也是被你所害,我是来救出师妹的,仅此而已,你看苍竹宫之人相信谁人所言?
再说,如今苍竹宫将因你而起劫难,你在劫难逃了。”武小尤冷笑道:“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和今日在酒楼上的那些人根本是一路的。我很奇怪,他们怎么会找到你,而你深苍竹宫之人,怎么会跟他们一道。”
冷彪道:“其中的事情我不需要跟你武小尤多去解释,总之在劫难之前,我得将师妹带走,我只关心我的师妹。”武小尤心下已经完全明白,道:“我想这是他们给你的承诺,是收买你的其中一个条件,我说的对吧?”
冷彪拔出长刀,道:“你说对了又如何,今晚的腥风血雨是躲不过的。”说着将师冬儿放在一旁。武小尤道:“你枉为苍竹宫之人,我就帮苍竹宫的掌门人清理门户,说不定苍竹宫的掌门人还会感谢我帮他办了此事。”
武小尤说着就要长剑打出,而冷彪倒是先行出手,武小尤长剑收回,顺势就是一脚将冷彪踢飞,冷彪被武小尤这一脚踢得身子撞在门板上,冷彪挣扎着起身,咬牙持刀向武小尤扑了过去,武小尤长剑一顶,又是一脚踢中了冷彪。
武小尤长剑指着冷彪的咽喉,道:“你知道为何苍竹宫之人不敢向我黑流门之人寻仇么,要么是因为苍竹宫的武功太弱了,要么就是苍竹宫之人习武不够,我看当是后者,想不到你连我一招都接不住,就让我来替苍竹宫收拾你这么一个败类吧。”
冷彪道:“你不能杀我,你身为黑流门的掌门人,偷偷摸摸进来我苍竹宫,杀了我你怎么跟掌门人解释。”武小尤听了冷彪所言,道:“也对,先留着你这个活口,待会让苍竹宫掌门人处置你吧。”
武小尤说着一脚往冷彪的面门踢去,冷彪被踢昏了过去,武小尤这才将冷彪穴道点住。此时师冬儿醒了过来,见此大喊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武小尤暗忖此女怎么这个时候醒来,还大喊大叫。
武小尤道:“我久了你知不知道?”师冬儿道:“救了我,我看是你想对我苍竹宫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