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徐正和张水牛出了朱宸濠的营帐后,徐正就施展轻功,拉着张水牛穿梭在山间路,快速地离开了八字垴地界,而且还让黄纶等人扑了一个空,最终无功而返。
那徐正张水牛二人回到了王守仁的大营外已经是晚上了,那朱厚泽就在大营辕门处等候,在来回踱步着,看样子十分焦急,见道张水牛回来,大舒了一口气,道:“掌门回来就好。”却见红门之人陆陆续续回到辕门处。
张水牛奇怪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朱厚泽道:“红门之人一直见不到掌门,心下都非常奇怪,那王大人说掌门就在大营之外练武,众人找了一阵还是不见,便自发到四处找寻掌门去了。”
朱厚泽说完仔细一看张水牛,只见这张水牛身上有着许多血迹,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朱厚泽问道:“掌门,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受的伤重不重。”张水牛只是苦笑摇头。朱厚泽对徐正问道:“你怎么就遇到了掌门?还将掌门救回来了。”
徐正道:“我从扬州回来,路过八字垴,想要去打探一些朱宸濠的消息,那知道却遇到了水牛兄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你兄弟居然要独闯敌营,后来才知道原因。”
朱厚泽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朱厚泽道:“掌门,此时万不可儿女情长,况且你已经知道那朱宸濠不会奈何婉妹,你又何必如此,看来要不是徐正赶到,你可就没有命回来了。”
此时红门之人基本上已经回来,也看见了张水牛的样子,代充道:“掌门,你怎么会这个模样?”张水牛不愿提起此事,淡淡地道:“我没事,我没事。”
朱厚泽道:“以掌门的武功,想要如此,必定是有多人围攻。”张水牛苦笑道:“堂兄说的不错,今日此事就不要说了。”
潘海道:“看来掌门受的并不是大伤,还是快请那阳大夫给你看看吧。”那徐正一听到阳荷侍,心里突然就想见见阳荷侍,说道:“也好,去让阳荷侍给水牛兄弟看看。”
徐正和张水牛来到了阳荷侍所在的营帐里,阳荷侍见徐正和张水牛前来,又看张水牛的样子,心里明白了几分,道:“快让他坐下。”那潘海尾随而来,道:“阳大夫,掌门受了伤,你看看如何了?”
张水牛坐了下来,阳荷侍先给张水牛把脉,又看了看伤口,道:“还好只是箭伤,其他的无事。只要吃些药就好了。”那潘海给张水牛拿了几服药就离开了。
徐正看着阳荷侍的样子,只觉得阳荷侍憔悴了许多,道:“这一打仗,军营里的伤兵就会增多,实在是辛苦你了。”阳荷侍抱着徐正,臻首埋入了徐正的肩膀,嗔道:“这才不叫辛苦,人家整日担心你才叫辛苦哩。
虽然明明是知道你的武功极高,但是人家心里总是忍不住地为你担心,怎地就这么奇怪?”徐正忽然想起朱厚照的事情来,道:“对了,我还有事情要跟王大人。”阳荷侍道:“你怎么还没有见过王大人么?”
徐正轻轻一捏阳荷侍的鼻子,笑道:“人家多日没有见你了,今日回来当然是立刻来见你啊!”阳荷侍嗤之以鼻还道:“我还不知道你么,要不是那水牛兄弟受了伤,
指不定你现在就在王大人的营帐中说事了,人家定是最后才看到你。”徐正亲了亲阳荷侍的脸蛋,道:“那我先去了。”
那徐正来到了王守仁的营帐中,看见伍文定和王守仁在看着地图,两人看见徐正赶来,道:“你无事回来就好,可见过阳荷侍?”
徐正道:“见过了,那水牛兄弟独闯朱宸濠的军营,此时已经受了伤。”王守仁道:“怪不得今日大家一阵好找也没有找到,他的伤势怎么用?”
徐正道:“阳荷侍给水牛兄弟看过了,其伤势还好,并不算是大伤。徐正有些事情要跟王大人说。”王守仁道:“让我猜猜看,是不是那皇上还是不愿出兵。”
徐正叹气道:“哎,王大人一猜就对,情况的确是这样。”王守仁道:“皇上不出兵就不出吧,现在即使出了战机也没有什么用,大军从扬州出动,大船慢性,至少也需要十天,而我和朱宸濠的决战在十天之内就会见分晓,哪里还等得到皇上前来。”
伍文定道:“那皇上还真能够忍的,我那样做,他都可以忍得住。”徐正和王守仁对伍文定这一番话有些奇怪,徐正问道:“不知道文定兄弟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王守仁也是不解道:“伍文定,你怎么突然就说出这没有来头的话语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
伍文定苦笑道:“不瞒你们说,我已经连续上了两封奏折给皇上,但是皇上居然都没有反应。”王守仁已经明白了,道:“你是不是在奏折中对皇上说的都是一些不敬之辞?”伍文定道:“不是不敬之辞,应该是大逆不道之辞。”
王守仁苦笑道:“哎,我知道你的用意,但是我想皇上他是不会前来的,倒是东厂或者是锦衣卫之人一定会来,只希望他们不要来得那么早。”
且说那伍文定的第二封奏折来到了江彬的手里时已经是更定十分,那朱厚照在准备歇息了,就要准备与樱姬一道共赴巫山之时,突然听见太监说那江彬有要事求见,便让其进入营帐中,那江彬道:“皇上,有一事要禀告皇上?”
朱厚照道:“江彬你有什么事情,这么紧要么?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见朕?”江彬道:“这件事情十分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