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朱厚照百无聊赖地来到了军营中,看着那些操练的军队。原来这朱厚照闲着没事,便打着视察军营的理由出来了,其视察是假,想要找找乐子倒是真。朱厚照在张永的陪伴之下进了军营里,看见了一个偏将在训练士兵。对士兵的要求严格,脾气也很烈。士兵稍有不对便是受到责骂踢打。
朱厚照看着心里一惊,对张永问道:“此人是谁?”张永笑道:“此人就是上次武举的状元,名字叫江彬。”朱厚照看着那江彬在训练士兵,道:“此人武艺如何,我怎么没有印象?”张永道:“此人武艺相比是这里最好的。”这朱厚照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道:“那好,公公你立刻去吧军营里所有将领和偏将找来,朕要好好看一看这江彬有多厉害。那江彬叫来朕这里。”张永闻言就立刻去张罗了。
江彬来到朱厚照的跟前,恭恭敬敬地道:“皇上。”
朱厚照仔细打量着江彬,江彬身着便服,目光如炬,方脸有棱,举止干练,朱厚照问道:“你叫江彬。”
江彬道:“是,末将叫做江彬。见过皇上。”
朱厚照道:“你是哪一年的武举状元,为何朕没有印象?”
江彬道:“皇上,末将是六年前的武举状元,当时皇上尚未登基,自然是不知的。”
朱厚照道:“原来是这样。再过几天武举又要开始了。”这武举是三年一次,时朱厚照登基五年,自然对这江彬没有多少印象。
朱厚照又道:“听闻你武艺高强,今日朕便把这军营中所有将领找来,你好好显示一番。给朕好好瞧瞧。”
江彬道:“是皇上,末将一定使出全部武艺。”
此时张永已经找来了这军营里的所有将领,张永在一片空地上道:“这里就是武艺切磋的场地,皇上亲临,各位武艺切磋点到为止,这武器全部是木制的,不可流血,不可伤人。”这个时候江彬走了上去,来到了张永的身边,张永道:“此人是江彬,皇上听闻此人武艺高强,心里不信,你们尽管挑战,战胜江彬者赏银子十两,反之,江彬每胜一人,便也得银子十两。各位清楚可了!”
张永这么一说,众人皆是跃跃欲试。张永对江彬道:“皇上看得起你,你可要不负皇上的希望才是。”
江彬道:“是,公公。”
张永走开之后,便来了第一个挑战的人。那张永拿出了一个椅子来给朱厚照坐下,以观看这场好戏。
那挑战的第一人是一个将军,江彬就隶属此人。只见他手持木剑,对江彬道:“江彬,你常常自诩武艺高强,奈何是一偏将之职,那我们今日就在皇上面前一分高下,看一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江彬拿过了一支木剑,道:“将军,江彬只是自感怀才不遇,仅此而已。今日比武,并非针对将军。”
那将军听江彬这么说话,心下有些生气,道:“你的意思是说在这里我屈了你的才了是不是?”
江彬道:“江彬可不是这个意思,江彬之事说实话而已,将军你并不是江彬的对手。”那将军一听火气更盛,道:“好你个江彬,居然如此言语,我就看看你有多少本事,我到底屈了你多少才。”
两人人说着就打斗了起来,江彬武艺的确是很高,很快就打败了那个将军。这江彬一连打败了三个将军,且换了剑,刀,枪三种武器,可见其精通各种武器的使用。第四个将军上来后,就对江彬道:“江彬,我不和你比试兵器,我和你徒手搏斗。”
江彬道:“江彬任何挑战都可以接受。”说着江彬把手里的枪放在了一边,两人就用拳头搏斗了起来。
那在一边观战的朱厚照对张永道:“此人武艺是我除徐正以外,见过的最好之人,为何之前我没有听说。”
张永道:“此人武艺确实很好,只是当时吏部尚书和王守仁交情不错,就问了问王守仁此人如何安排,王守仁说此人只可偏,不可正,所里吏部便给了此人偏将之职,近年来没有战事,其没有军功,皇上自然不知道此人。”
且说这江彬当年夺取了武举状元之后,便得意非常,自认必可成为一个大将军,哪知道这王守仁对吏部尚书的一番话,使得自己成为了一个偏将,江彬多方打听得知了这其中的原因之后,虽然对王守仁怀恨在心,却是无可奈何,便求在征战之时立下大功以求官位升迁,哪知道明朝在土木堡之变后,便对边境十分谨慎用兵,已经多年没有大的征战之事,这江彬见自己立功无望,常常哀叹时运不济,在训练之时就把这一腔委屈和怒火撒在这些普通士兵的身上,其对士兵的要求极其严苛。
张永把这些全部都告诉了朱厚照,朱厚照道:“其也是可怜,那王守仁难道会看人面相吗,我看此人就很不错。眼下要出兵瓦剌,就带上此人,给此人立功的机会。以免此人总是满腹怨尤,朕也不要落个屈才之名。”
朱厚照言罢看去,那江彬已经打败了十余人的挑战。
江彬豪气大起道:“你们这些人,可以说是不堪一击,你们一起上来便是了。”那被打败的人见江彬如此,便纷纷前去围攻江彬,一时间有二十余人余人围着江彬,江彬使出了所有能耐,将这二十余人全部打翻在地。
江彬徒手一连打斗了近一个时辰,他已经将所有想要挑战自己的人全部打倒在地,已经感到了些许疲累,他气喘吁吁地站着,看着眼前倒下的一大片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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