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翻到后面「秋诀」章,这司马信果然留下了些许指点,只见其中夹着五张纸,每一张纸张上依然有着楷体的小字迹。其上写着好几句话,第一句是「习练第一层内功,尚要依靠兵器之锋利,此其势已显。」
孙语瑶并不识字,问道:“师父写着什么?”伍文定道:“师父的意思是说第一层的内功还不够,还要多加练习。”
再看第二句话,伍文定读道:“继而习练,手持铁器运使之时,已可体会门道,剑如己身,此其势已明。”
孙语瑶道:“师父留下的话语生涩难懂,这是什么意思?”伍文定道:“师父的意思是说习练《千秋诀》的内功要是到了第二层,那个人就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
孙语瑶道:“高手?没有多日的习练,怎么能够成为高手,难道区区几日就能够成为武功大家,江湖高手了。”伍文定笑道:“世事无绝对,这可不好说。”
孙语瑶道:“师父还真是痴迷武学,其武功已属绝世,还在钻研这些武学之事。”伍文定道:“学无止境,不仅仅是那读书如此,习武也是如此,不断钻研已经成为师父这种习武之人的乐趣了。”
再看第三句话,伍文定没有读出来,这第三句话写着是「第三层次,任何兵器皆可运使,此其势已威。」伍文定心想道:“师父在第一张纸上只是讲出了习练这内功三个层次于人的感觉。我便看看第二章写着什么。”
伍文定看到第二张纸,又看了看第三张纸的内容,伍文定只是看了一会就愣住了,孙语瑶见伍文定发愣,问道:“文定,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上面写着什么你没有看懂?”
伍文定凝声道:“那倒不是,只是师父在上面说:‘尔若要快速学得,却必要对天盟誓。’”
孙语瑶道:“快速学得,这不是很好么?不如我们就遵师父的话在这里练一练。”孙语瑶说完,只见伍文定面红耳赤,越发奇怪,追问道:“文定,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孙语瑶见伍文定不回答自己,暗忖莫非这师父出了什么让伍文定为难的要求。孙语瑶追问道:“文定,师父要我们对天发什么样的誓言?”
伍文定道:“师父在其中说是誓言是,习练此快速功法后,不得去害人,不得沉沦,只与亲近之人可用,否则天打雷劈,终将不得好死。”
孙语瑶一听伍文定说的,就明白其中的意思,这“沉沦”“亲近之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虽然与伍文定是夫妻,此时依然面红至耳根,问道:“不知道师父到底在教你些什么,为何要发这样的奇怪誓言。”
又想师父司马信在个中的语气十分严厉,与平日所见之和蔼慈爱截然不同,续道,“师父言之法门,自然不是什么害人的邪事,我们既然要习练,当然是要听的。既然我们要学,发誓就发誓吧。这第三张纸写着是什么?”
伍文定继续读道:“体天用道之机。得机者,万变而愈盛,以至于王;失机者,万变而愈衰,以至于亡。
下乘炼精化气,中乘炼气化神,上乘炼神还虚。精生气,气生神,神合道,返本还原,入于太虚,是谓三花聚顶。”
孙语瑶道:“这是什么意思,说得这么玄乎。师父还有什么提示么?”伍文定继续读道:“选鼎用鼎,须以真鼎为上。中提采而摄补,炼化以周天;终默运而柔用,得药以抽添。尤须踵息炼气,聚气开关,金玉两炼,抱元养虚,以立其基。
又须明择地选鼎,子夜方可施为,于时用鼎,降龙伏虎,及妙用神剑,追摄气血,擒住真力,转化阴阳之方,以宏其功。”
孙语瑶根本就听不懂这其中意思,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伍文定道:“我虽然出身于武术世家,但是父母一向崇道,平日多有习研道家著作,闲时无聊,我也看了一看那些书籍,这道语向来隐讳,但是意思我还是懂得的。平时父亲也对我有所指教。”
孙语瑶不知道师父司马信说的隐讳之语正是男女双修之法,道:“快说这是什么意思。”伍文定脸又红了起来,道:“你听师父说的那誓言之词难道还不明白么?”
孙语瑶早就忘记什么誓言了,她现在只觉师父的话语实在生涩难懂,催问道:“快说啊,别卖什么关子?”伍文定便把所有意思全部讲细讲明,
孙语瑶得知要是想快速习练成这《千秋诀》内功心法,自己则要成为“鼎”的时候,羞赧道:“可是真有此事,我怎么从没没有听说过。不顾我看师父也并非讲假话之人。”
伍文定再看第四页,其上写的是详细的法门,字意也是隐讳,伍文定读完之后,便在孙语瑶耳边细说其中之事如何行之。孙语瑶道:“既然要学,便先发誓。”两人便找司马信所留誓言发誓。
两人好不容易涯到天黑,二人依然在参透此法,终值子夜,二人便依司马信所教法施为。起初二人生疏,不觉得有何妙处,直至一个时辰过后,二人才逐渐摸清了其中的路数,慢慢进入了佳境,孙语瑶作为关键之“鼎”,承和传递着二人体内之真气,
任其自然相通奔流,阴阳相融,水火互济,这阴阳二气在体内来回往复,只觉得内力不断上升,伍文定觉得气力逐渐充盈,而孙语瑶则是越发疲累,因为二人的内功修为太浅,所以内力有限,且人体内的阴阳真气都是有限度,真气在二人体内流传,
一方多另一方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