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锐看着朱厚泽道:“这姑娘与所有的大夫治疗的方法都不一样,这安庆城中有多少名医,都无可奈何,难道她可以治好这些士兵?”
阳荷侍知道羊锐还是心存怀疑,道:“这几日这些士兵就由我来医治。羊大人只要派和我就足够了,不知道这样可否?”羊锐道:“好,我都依你。”
阳荷侍对张水牛道:“我要到城中去买一些药,我一人可弄不过来,你们也一起来帮忙。”张水牛,朱厚泽,代充三人便和阳荷侍一道进入了安庆城中买药。
羊锐则是命人将那些得病的士兵迁出了军营,在军营的临江远处另外弄了一个简陋的营帐,那些些士兵奉命在此歇息。
其中有几十位红门之人,此时都是无奈非常,其中一人苦笑出言道:“那大夫说我们得的是瘟疫,这瘟疫不想传到了自己身上,没有死在军阵之上,却窝囊地死在瘟疫上了。便知道阎王会不会觉得可惜,而不收我们。”凡此总总言语,皆是无奈凄苦语调。
阳荷侍四人到了城中的一个药店,阳荷侍写下了一些药材,那药店掌柜道:“这些药材一些就没有了,另外一些本店倒是有很多。”
阳荷侍道:“有的全部拿来,没有的就罢了。”那掌柜的将所有药材拿出,装了满满的三大袋子。这张水牛三人分别扛着出城了,张水牛道:“阳大夫,我红门之人一半都染了此病,阳大夫能够治好他们么。”
阳荷侍道:“这病症之事谁说的准,阳荷侍也只能够保证尽力而为。”朱厚照问道:“阳大夫简单地一看那些得病的士兵,就知道这是瘟疫之症?”
阳荷侍道:“刚才听你讲的一些话,知道你懂得些许医术知识。这瘟疫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淫外邪,是天地之间的异气所致,其是一种异气,这异气往往是因为天灾人祸而产生,天受人传,所感虽殊,其病则一。
初起可见憎寒壮热,旋即但热不寒,头痛身疼,苔白如积粉,舌质红绛,这难道还不可以确断么?”朱厚泽道:“听阳大夫所言,便知道阳大夫医术高明,朱厚泽哪里敢班门弄斧去质问,只是想向阳大夫讨得一番经验罢了。”
张水牛道:“阳大夫说瘟疫是天灾人祸所致,看来堂兄你说的没错,这次的瘟疫就是因为人祸,就是因为那混蛋朱宸濠,才弄得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