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养正道:“宁王,此事万万不可,这样会寒了士兵的心,就让他们在城墙之上与敌人血战,以此去消耗敌人,我们还有云梯在组装,正在准备第二波攻击。你看,那城门已经有攻破的迹象了。”
朱宸濠听刘养正这么说,也不再如此要求,道:“你所说没错,下令,准备第二波攻击,告知李士实黄纶,一旦城门被我们打开,其要立刻带领骑兵攻击安庆城,不得有片刻耽误。”
刘养正道:“是。”刘养正说着快步来到了阵前李士实和黄纶的旁边,道:“宁王有令,你们二人听令,眼下安庆城门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一旦打开你们二人立刻率领骑兵进攻,不得有片刻耽误,否则杀无赦。”
李士实和黄纶当然明白这句话的分量,道:“宁王放心,我们一定照令行事。”
此时城墙之上还是一片混战,但是因为云梯被烧毁,安庆守军士气大振,很快就占据上风,徐正将自身武功发挥到了极致,顷刻之间击毙十几名士兵,敌兵见徐正如此勇猛,气势立时大跌,守军很快就将敌兵给全部杀死。
申成昌在第一阵中督战,见状立刻返回,对朱宸濠道:“云梯被毁,申成昌再等第二次攻击。”朱宸濠道:“速去集合队伍。”申成昌即刻领命而去。
羊锐在城墙上探头出来一看,见攻击城门的士兵还在用巨木撞击城门,便立刻下令士兵对着那些士兵去放箭放火,那些用巨木攻击城门的士兵身上有的中箭,有的着火,惨叫声连连不断。
丁甫亦是下令射箭,此时安庆守军已经完成既定任务,全部在城垛之下躲避利箭。徐正对羊锐道:“羊大人,不知道有没有援军,不然这宁王接连不断地攻击,我们人手太少,恐怕是难以抵挡朱宸濠的连番攻势。”
羊锐道:“援军是有,但是至少要过了今日他们才能够来到,如今我们必须在这里顶住。”一会见弓箭不再是射来,羊锐下令道:“把这些敌兵的尸体全部被抛下城墙去。”
守军按照羊锐所说作为,羊锐大声挑衅道:“朱宸濠,你还有多少士兵前来送死。”那朱宸濠大怒,对刘养正道:“第二波攻击怎么还没有开始。”刘养正道:“宁王莫急,恐怕还要一刻钟的功夫。”
徐正此时正在城墙之上,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安庆的守将在哪里?”徐正俯头一看,原来是卫思菱等人,细细一看,那李柏堂,宋平王,张水牛,朱厚泽,代充,潘海等人都来了。羊锐奇怪道:“这些人是谁,他们是如何进入安庆城的。”
徐正道:“羊大人不必慌张,徐正认得这些人,他们定是前来相助羊大人守城的。”羊锐和徐正走下城墙,见到这些人。徐正拱手道:“各位,好久不见了。”
张水牛见是羊锐,奇怪道:“王守仁大人呢?”羊锐笑道:“那个家伙在南昌城里呢。”卫思菱对徐正道:“徐正,你不是在王大人麾下做事么,怎么到安庆来了。”
徐正道:“我是王大人特意派来的,旨在弄清楚朱宸濠的所为和行踪。水牛兄弟,卫思菱,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徐正看见张水牛身后跟着很多人,此时潘海走来,道:“门主,红门所有人都都进入了城中,现在正在赶来。”
徐正心里明白了几分,对张水牛道:“水牛兄弟,看不出来这些日子不见,你居然成为一派掌门,想必是有几多奇遇。”
张水牛道:“这个说来话长了,总之我曾爷爷要我相助王守仁,我得知宁王起兵,就立刻与门人赶来,想起自己曾经是黑流门之人,便到黑流门去,这卫掌门得知你在王守仁麾下做事,也想王守仁也许会在安庆城中,所以就一起赶来了,眼下总算没有来迟。”
徐正看着卫思菱,感激道:“多谢了,此时安庆正需要人手,你们来得实在是太好了。”卫思菱道:“徐正你不必谢我们,我们黑流门欠你的人情太多,此次只为回报与你,安庆守住之后我们便要回黑流门去了。”
羊锐道:“这些事情现在都不说了,如今安庆岌岌可危,你们既然说是来帮忙的,那就与我一道作战。”
徐正道:“水牛兄弟,你的人就全部在这门后,一旦城门被打开,你们务必死守这里。”张水牛道:“大哥放心,张水牛带来的人虽说只有百人,但是守住区区一个城门还是没有问题的。”
羊锐道:“徐正,我料这城门坚持不了多久,你变在此地吧。”徐正道:“徐正听从羊大人的调度。”卫思菱对徐正问道:“那我们黑流门之人该如何帮忙?”徐正笑道:“卫掌门莫急,这里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转而对羊锐道,“羊大人,你看他们就守城墙如何。”羊锐道:“好,这样一来我们死守安庆就大大有望了。”朱厚泽见羊锐身上挂彩,道:“羊大人身先士卒,实在是令人敬佩。”羊锐笑道:“还是等我们先守住了安庆再来佩服我吧,哈哈。”
羊锐此时心情大好,续道“敌人恐怕要来进攻了。你们来的及时,不然羊锐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挡住朱宸濠的第二次进攻,大家快些做好准备吧。”羊锐说完就登上了城墙,看着朱宸濠的军阵,其阵势已经摆好,势要开始进攻。
徐正见朱厚泽言语虽然简单,其中却颇有气势,不由得打量了朱厚泽一番,张水牛对徐正介绍道:“这是我堂兄朱厚泽,这是代充和潘海。”
徐正心下奇怪,这朱厚泽和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