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突然感觉到怀中的“兄台”轻轻挣了一下,接着鼻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这位姐俏脸一红,赶紧从朱慈烺的怀中站了起来,挣脱开来。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男人,她的心肝如同鹿一般,砰砰乱跳,
朱慈烺的脸上毫无尴尬之意,只是微微一笑,道:“方才多谢兄台援手,你且先休息一会,看某如何料理了这几个泼皮,为兄台出气!”
完朱慈烺参加战圈,与这十几个打手战在一起,他常年练习军队格斗术,虽没有经常杀敌,却也每日与御林军甲士对练,经验丰富。
徐盛的实力更不用,一把巴掌都能掀飞一个,以一敌十毫无问题。
至于吴忠,神功《葵花宝典》已练得出神入化,对手根本看不出其出招破绽,毫无还击的机会。
三人穿梭在这群人中,如同游鱼一般,出手飘逸也很重,转眼之间就干倒了七八个打手。
这位男装的姐与丫鬟二人眼睛都看直了,看到人家的身手,才直到什么叫真正的高手。
这位美目中浮现出惊叹,想起刚刚之事,妙目中流露出一丝迷离之色。
在一旁的丫鬟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姐,心中一乐,有些调笑的声道:“姐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看上这位公子了,刚才被这位公子一抱,是不是很……”
朱慈烺在人群中穿梭,打得不亦乐乎,自然不知道这位姐与丫鬟之间的玩笑。
只见一人向朱慈烺来了一招黑虎掏心,旁边还有个面向猥琐的大汉,使出了猴子偷桃的绝技,极为的阴损。
此招虽然对男性的物理伤害低下,但精神伤害巨大,对有特别的人还附加麻痹效果,同时对观战者附加恶心精神冲击。
“这招式真脏啊!”
朱慈烺心中暗骂一声,一个后撤步,同时伸出双手,锁住了对方双手腕,往怀中一带,膝盖猛的一顶。
只听‘咔嚓’一声,这个饶面庞遭到重创,口中发出一声惨剑
朱慈烺一抖手,将这个人甩了出去,又以一个三百六十度旋风踢,将两个冲上来的打手踢翻在地。
全程动作一气喝成,让人看得有些眼花缭乱。
这旋风踢虽然实战作用不怎么样,但朱慈烺不管,帅就完事了!
果然,在一旁观战的那两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一脸的崇拜之情,连媚香楼的老妈子也对朱慈烺另眼相看......
“官兵来啦!”
楼外龟公一声尖叫,使得楼中都轻轻震动了一下。
闻言,朱慈烺一个健步跳到那位男装姐近前,一把抓住其玉手,假装急切的道:“官兵来了,快走!”
完也不等这位姐的反应,一路拉着就闪出了媚香楼。
其实,朱慈烺是怕被官兵们认出自己的身份,他要以局外饶身份看看官府是如何处置此事。
徐盛和吴忠连忙跟上,汪万年也不敢耽搁,往别处跑去,就像是一群嫖客遇到扫黄时一样。
男装姐被朱慈烺拉着手,很不自然想要争夺,但朱慈烺紧紧的拉着一路奔跑,让她无法挣脱开,只能跟着朱慈烺跑。
很快,一行人跑到了一处偏僻的街道。
朱慈烺喘了口气道:“还好我们跑的快,不然被应府的官兵抓去,少不得一顿麻烦。”
男装姐连忙甩开朱慈烺的手,脸上有些不自然道:“多谢兄台搭救之恩!”
朱慈烺笑呵呵道:“兄嘚,不用这么客气,是你先打抱不平,我应该还得谢过兄台才是。”
见这位“兄台”默不作声,朱慈烺道:“在下朱一帅,不知兄台尊姓高名,可否赐教?”
“国姓?”那女子微微惊讶。
南京城中除了皇室,其实也有不少朱姓之人,比如被抄家的保国公朱国弼一族,追封为婺安伯的朱大典一族......
然而她更惊讶的是这位公子的名字......
帅就得了,还非得是一帅?
究竟是什么样自恋的爹才能给儿子起这样的名字啊?
不过这位公子看起来确实不错,年十八九,履云冠,锦绨袍,白纤缟袜,风姿龙采,白晳丰下,瞻瞩非常,音吐如钟,处分机速,非寻常佳公子所及也!
一个形容,就是帅!那种有气质的帅!
朱慈烺笑道:“正是国姓,句攀关系的话,在下是婺安伯的远房族亲,现居京城之中,不过在下并非宋尚那样的纨绔子弟。”
这位男装姐一听,觉得眼前这位帅公子也是个爽利之人,刚才的尴尬之情渐渐消散,逐渐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自若。
她声音变得有些粗糙,道:“朱兄,在下余晨,也是京城中人士,你我二人相见也是有缘,在下今年一十八岁,不知朱兄年方几何?”
闻言,朱慈烺心头一跳,在《皇明时报》杂评区活跃的“余晨”便是她?难怪提议让女子读书,原来如此啊!
的年龄,他转念一想,朕也是十八岁,万一这娘们的月份比我大,朕岂不是要叫她一声大哥?
可不能在这上面吃亏了!
朱慈烺微微一笑道:“在下今年十九岁,痴长余贤弟一岁,如果不嫌在下占便宜,以后便称呼愚兄为朱大哥吧。”
吴忠与徐盛心中暗笑,这不就是在占人家女孩的便宜吗?
再者,二人看着眼前这两位冒牌货互相套路,心中皆是暗暗鄙视。
余晨到是没有多想,作揖道:“朱大哥。”
朱慈烺满意的点零头,道:“贤弟,前面有个酒楼,不如我们进去喝杯茶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