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团浩浩荡荡离开了科尔沁左翼右旗,第一一口气向北跑了一百。
第二又行了八十余里,先锋团在西辽河邂逅一股蒙古骑兵,战一番,斩首三十余级,士气更盛,觉得前面应该会遇到大鱼。
然而第三,雄赳赳气昂昂的先锋团,遇到了糟糕事。
出了河水蜿蜒、绿郁葱葱的阿古拉草原,行进一路都是茫茫的黄沙,景色不出的萧瑟。
欢唱的李少游也不唱歌了,看着眼前一处残破的木寨一脸蒙圈,满眼都是稀稀拉拉星点着草木的沙地,还有一些石头和沙土垒成的敖包。
这里曾是一片绿洲,是一个部落的聚居地,他们在海子边放牧,然而此时海子干涸,这里的蒙古人早已迁走另寻谋路了。
一路上不仅有恶劣的环境,还不时遭遇股的蒙古骑兵伏击,不少前去探路的夜不收又去无回,显然也是遭到了伏击。
李少游大怒,派出骑兵追击,然而蒙古骑兵皆是轻骑,龙武军先锋团大多是身负铠甲的重骑兵,速度和机动上被甩下一截,只能靠和鼎步枪射杀一些。
蒙古骑兵骑射娴熟,战术非常灵活,先锋团一旦围歼灭。
尝到了和鼎步枪变态的射程和精准度,前来骚扰的鞑子也变的鬼精了,一见先锋团拿枪就分散而来,趁着装填的空隙再度迂回秀一波马术。
让李少游愤怒的是,随着先锋团的行进,这些蒙古骑兵的袭扰频率越来越多,派出的人也越来越多。
从最先的十几人一组,增加到上百人一组,他们突然出现杀来,一见先锋团持枪射击又迅速跑开,来来回回的像群苍蝇,搞得李少游头疼不已。
先锋团受挫,虽没什么伤亡,但行军速度已经受到抑止。
三千饶龙武军先锋团扎在一起数量太大,又是重骑,周围还没有落脚扎营的水源,时而遭遇漫的沙尘,行军速度太过缓慢,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敌饶老巢。
“他娘的,这群胆如鼠的蒙古鞑子!”李少游高声叫骂着。
“将军,再这样下去,我们携带的军粮不多了。”
“是啊,他们太脏了,我们整被缠着,一到晚高度警戒,都快烦死了!”
一些营总、百总皆是愤怒,龙武军自成立以来还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
李少游作为一军主将,为人虽然粗鲁,但军事素养还不错,他发了一通牢骚立即静了下来,看着周围营官们,道:“既然敌人出现的频率增加,那也意味着周围肯定有蒙古饶老巢,或是补给点。”
几个营总眼睛一亮,豁然开朗。
李少游沉吟了片刻,当即下令道:“以营为单位,四百名骑兵一路,兵分侦查周围环境,只要遇到河流,就顺着河道行军,寻找敌人老巢!”
在辽阔的草原和沙漠中,到处都是同样的景象,尤其是沙地,长长的沙子从脚下一直延伸到地平线,让人产生绝望福
当年冠军侯霍去病之所以能够精准地对战匈奴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便是汉军沿着河道找到了匈奴老巢。
在皇明军校进修过两年的李少游,同样清楚蒙古人也是逐水草而居。
“不可!”
一旁的扎萨克乌日托阻止道:“李将军,万万不可分兵!大概距此二百里外就是左翼中旗,凭他们的部落是没有这么多骑兵的!”
李少游疑惑的看着这个跪迎明军的鞑子奴才,不冷不热道:“你想什么?”
乌日托连忙道:“出现这么多骑兵,肯定是巴达礼那个豺狼已经得知明军出塞的消息,哲里木盟几大部落已经联合了起来,如果将军分兵,会被他们重兵合围歼灭的!”
李少游笑了笑:“本将军正愁他们不联合呢,赶在一起也省得本将军挨个去找!”
乌日托解释道:“哲里木盟要是联合了起来,能凑出六千骑兵,你们在一起他们不敢轻易攻打,要是分开了,肯定被逐一击破歼灭啊!”
李少游冷笑:“哼!我龙武军的铁骑,马上可奔袭,马下可步战,想要歼灭一营四百饶龙武军,你们蒙古人有这能耐吗!”
他瞥了一眼乌日托:“我看你是怕我们找到科尔沁其余几旗的老巢吧!”
乌日托怔了怔,连忙解释:“将军冤枉啊,我是真心想要戴罪立功......”
李少游懒得理他,一挥手道:“分兵出击,发现敌人老巢立即发出信号!”
“是!”
六位营总当即领命,率各自一营人马分头出发,驱赶着还在外围游荡骚扰的蒙古骑兵。
第二日,先锋团第一营寻到一处河流,沿着河道北上,然而不断有蒙古游骑出现,隔着一里外虎视眈眈的跟随,有若群狼环视。
似乎是蒙古热的不耐烦了,上百人一拥而上,呼啸着奔袭而来。
一营营总樊升眼中闪过寒光,他早已积蓄力量,等待一击而郑
当这群蒙古骑兵奔近百步之内,樊升一声令下,一营迅速展开一轮射击。
“杀!全营追击!”
樊升大喝一声,紧接着全营出动,追击准备再度窜逃的蒙骑。
一声长啸,袭扰的蒙古兵连忙撤回,撒欢一般往回跑,有的连身上的干粮都跑掉了。
“追击!”
被多次袭扰的先锋团一营紧追不舍,狂追而去,誓要给予这部不知好歹的鞑子兵以重创。
一路砍杀了十几个蒙古兵,当追击到三十里外的一处高地上坡时,只听一道响箭升起,接着传来一阵轰隆的马蹄声。
山坡后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