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从城中跳下,分三步到达地面,沈东决也跟了上去,二人齐马并驾。一个个武士摆阵将二人围了起来,白展迅速找到最弱的一处,以无想剑印击杀阵眼,沈东决破敌而出,直袭鬼武士。
鬼武士施展鬼剑,化出八个分身,周围杀气足以杀掉一切生灵,血红色的剑刃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沈东决将妖力提升到极致,九条狐尾化作九把利剑,九把利剑插入八个分身之中,蛮龙插入鬼剑士的心脏、、、
周围的倭寇先是一愣,接着向两人杀去,就像是发疯了一般。
后面的佐藤撕声力竭的喊道,“撕碎这两个家伙,为鬼武士雪耻!”沈东决和白展抵挡了一阵子,倭寇的人数众多,进攻异常凶猛,二人只得退下。倭寇损失也不小,收了兵撤了回去。
这次即使退敌了,重大的损失让各门派都叫苦连天,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股破败之感。
“陆将军,今日之战我武当损兵折将,可您答应我们的银两,补给却迟迟未到,这仗还怎么打?”
又一人站了起来,“你们这些大派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的弟子都是宝贝疙瘩,只有我们是后娘样的,命不值钱。打仗冲在最前面,我们的骑兵没有粮草,都开始杀自己的战马了!”
“我原以为只有我们没有收到补给,结果有这么多人,陆门主,这事你不给我解释,这仗没法打了!”
“对呀,今天必须给我这个解释!”
陆康成脸色一阴,“徐梁为什么补给没有发到各部?你知道这样延误战机,会出怎样的后果吗?”
从旁边疾步走出一人,“我也想呀,可是门主你、、”
“可是什么?我不是跟你早就下了命令吗?即使是我们没有粮草,一定要让上战场的将士吃饱了!什么完蛋玩意,看我不杀了你,以正军纪!”说着陆康成拔出配剑,砍了下去。
“父亲不可,存粮本来就不多,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徐叔叔不能杀呀!”
旁边的人也动了恻隐之心,纷纷为其求情,陆康成便收起配剑,“命你今晚给各门派发齐补给,饶你一命。”
徐梁冷冷的说道,“属下谢门主不杀之恩!!”
“若果明天再战,应该那个门派前去做先锋部队?”
“今天先锋部队就是我少林弟子,不管怎么说明天都不能是我们,你们这帮鸟人躲在后面就知道装模作样!”管烁嚷嚷道。接着便是各大门派一个又一个的推脱,结果变为无人出站。
“看来他们之所以能结盟抗敌只是为了自保,这个军队完了!”沈东决转而对白展说道,接着便走向门外。
“真的完了吗?”轻舞皱着眉头看向白展。
“不可以,城中这么多活人竟然要死在自己的私心上。”白展苦笑一声。
白展快速跑到中央,“都别吵了,这个先锋我来打,不过我需要东西,我需要武器!”
沈东决走到门口,听到白展这样说便回过头来,不知道为什总感觉他是可信任的。
“嘿兄弟,今天这菜也不多呀,怎么酒倒是喝的不少!你有多少人马?”其中一人调侃道。
“知道戚将军在台州花街的一战吗?我就是先锋将领。那一站‘:斩首308颗,生擒2名倭首,其余淹死和未割首的数目不详,牺牲将领3人。白水洋之战:我敌对比:余,全歼2000多名倭寇,斩首344颗,生擒5名倭首,己方牺牲陈四等3人。”
“所以倭寇可杀,但重点是怎样杀。倭寇基本都是职业化的武士及浪人,从小时候就经受训练,加上装备精良,来了就是为抢东西,这帮劫匪不攻城,抢了就跑,时而集中,时而分散,机动灵活,这样倭寇的战斗力显得很强,且东南沿海多山的地形,正好适合这帮浪人小规模部队的战斗。”
“正是因为倭寇这样的作战方式让他们强大,但也正是这样的强大让他们有致命的弱点。早年我和戚将军共创过一个阵法,“鸳鸯阵”。
恰恰将他们的弱点放大到极致,鸳鸯阵阵形以十一人为一队,最前为队长,此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倭寇的箭矢、长枪,藤牌手执轻便的藤盾并带有标枪、腰刀,长牌手和藤牌手主要掩护后队前进,藤牌手除了掩护还可与敌近战。
再二人为狼筅手执狼筅,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长的毛竹,选其老而坚实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状,又留四周尖锐的枝枝丫,每支狼筅长三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接着是四名手执长枪的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应前面左右两边的盾牌手和狼筅手。
再跟进的是两个手持“镗钯”的士兵担任警戒和支援。如敌人迂回攻击,短兵手即持短刀冲上前去劈杀敌人。各种兵器分工明确,每人只要精熟自己那一种的操作,有效杀敌关键在于整体配合,令行禁止。”
待白展说完,陆诗腾上前说道“爹,我觉得此阵法甚妙,如果在短时间内赶制专用武器,操练阵法熟练度,定有奇效!”
“白展,我刚刚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就这事,我觉得行!”刚刚那人道歉道。
“前辈您言重了,我本就是个无名后生,全凭各位誓死守城,我感激不尽。”
叶浩举起一壶酒,“来白展,我敬你,上次的事情多有得最,不过我也没捞着什么好处。就凭今日你们两位斩杀鬼剑士,我敬佩!我觉得这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