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驹原攻:“作战指挥你也有教我们。”
汲言守:“你们懂得更多我才更安全。”
殳驹原再攻:“做人处事你也有教我们。”
汲言再守:“那人有一个好品行总不见得是件坏事吧?”待在她身边,她可不希望他们的品行有问题,会显得她也有问题的,可不能让他们出去给她丢人了。
“所以你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教了我们很多我们是你的学生而你是我们的老师?”一直都在辩解,就跟否认他们的关系也有师生似的,难道身为他们的老师很丢人?还是他们给她丢人了?
这种好像被她嫌弃的感觉可真是,无论去到哪儿,他们可都是优秀的象征,同时也证明了是她教导有方,可她本人却不认,这哪出啊?
这次汲言并没有否认,也没有辩解:“我不否认自己确实是教了你们挺多东西,可我确实也算不上你们的老师啊,你们能学得这么好这么优秀也不全是我的教导,完全取决于你们自身勤奋好学,你们的基础本就好,聪明悟性也高,一点就通,所以我真算不上你们的老师。”她承认对他们有指导,可那些指导根本就微不足道,甚至都没有像她为了上课时准备那么多,只是随性地就教了,到没想到他居然会那么在意。
“我们说你是你就是。”
汲言一看他这军人的固执脾气上来了也不再跟他争执:“我是我是行了吧?但是也不能管我叫老师,我虽然也奔三了,可也不能让你这么叫我老师,让人听到了肯定会认为我年纪很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越来越大的缘故,她偶尔地会非常介意年纪的问题。
“这有什么?我都三十几了,都不介意管比我小的女人叫老师,你介意什么。”从来也没见过这女人建议年纪问题,突然地介意殳驹原有些没反应过来。
汲言瞥一眼他:“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能一样吗?”
只一眼便让殳驹原明显地感觉到了危险,不敢再继续说关于年纪的话招惹她,女人这种生物啊,就是莫名其妙的,随时都会翻脸,这个女人更是不好招惹的,不能将固定思维用到她身上。
话题绕了这么一大圈汲言还是回到刚刚那个问题上:“去查一下公冶家知道多少亦或者…”说到这儿,她停顿下来,难以启齿的话有些说不出口,可停顿不到两秒,她继续说:“有没有参与吧。”
“已经在查了。”
“要非常慎重细心,你要知道公冶家可有撼动军政两界的影响力,绝对不能大意马虎了。”她既然要查,就一定要清清白白的,绝对不能有什么纰漏让人抓住了,她也绝不能辜负自己的太爷爷,要替太爷爷好好地守护好他的挚友。
“明白。”
“我估计肯定也有人得到他已经去过公冶家的消息了,以他跟公冶家的这层关系,不少有心人一定会拿这件事做文章,一定要警惕是不是有人想做什么手脚的,如果谁敢,用不着手软。”她倒要看看,有谁敢挑衅公冶家的权威,那她就让他感受一下挑衅公冶家的后果。
“是。”
又安排了一些事后汲言忽然叹气了,不再有吃饭的心情。
“怎么了?”殳驹原问,他以为可能还是公冶家被牵扯进来太过突然了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这一块儿本来不归我们管,这次的事里面有很多人有问题我们都是不了解的,但看首长这么快刀斩乱麻的节奏,很明显他肯定都是知道的,借助了我的这把刀就大开杀戒了,虽然是那些人罪有应得,可我还是很担忧,这次可是会让军界动乱不安啊,毕竟这么多人被抓,可不是开玩笑的。拨乱反正这件事虽然没少干过可这次确实让我觉得有些心慌,闹得真的太大了,在古代只有换朝代时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我们又不是,最主要的还是由我引起的,所以才让我觉得心慌。”她真的很怕,一次性得罪了这么多人,若是他们有谁对她进行报复伤害她身边的人,这才是她最怕的。
她在担忧什么殳驹原自然明白:“放心吧,有我们在,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们可不是吃素的。”
就算担忧,汲言也只能接受现实:“加强我身边的防范,不是我,而是我身边的人,我这个铜墙铁壁他们是动不了了,可其他人就不同了,我不希望电视剧里的桥段再发生到我身上上演现实版。”她如今能够做的,只有这些了。
“要我说,真的是首长这次有些过了,你这个由头那么小,他却借题发挥闹得这么大,如若他真的想拨乱反正,随便设个局不就行了?何必要让你来背锅。”话一出口,殳驹原忽然意识过来,看了一眼波澜不惊明显已经了然于心的女人,震惊道:“他就是故意要找人来背锅当替死鬼的?”
“嗯,也是我运气不好,撞上了,他自然就不会错过了。”汲言的内心毫无波澜,就好似一早便料到这个结果了,所以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首长真的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做?这些年利用你做的事已经那么多了,为什么还不满足?他还想做到什么地步?”殳驹原义愤填膺地不满,他真的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正义,为什么总是以建立在牺牲这个女人身上为前提呢,这么卑鄙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没完没了地做呢?为什么对她那么不公平?又为什么非要伤害她不可呢?若说这些年伤害她最深的,绝对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人,他们伤害她的时候,从来就是没有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