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父宽慰汲言:“小小,你郗姨也是为你好,她不想看你生病,她从你褟姨口中听到你在剧组里掉下水的事着急得都快要冲去剧组里了,你看回来了老三也被骂了一顿,她就是太担心你了。”身为男人,替老婆说话是必须的。
汲言虽然觉得心累,但是也无奈地妥协:“我知道,可是郗叔,喝了这么些天了,我真的已经快要在崩溃的边缘受不了了。”郗母不在的时候她偷偷让梁曦睿和rer帮忙喝一些,可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发现了般盯得可紧了,完全无从下手。
郗父趁着郗母不在赶紧通知汲言:“我前两天听到她联系中医了。”双方都不得罪,那日子过得才是最得心应手的。
汲言张着嘴惊讶:“这还要给我吃中药?”行动如此隐秘,故意不让她知道?担心她知道了百般阻挠?
“应该是。”他也不会白让汲言陪他下棋。
汲言小时候喝过一段时间,那味道如今还铭记于心,她誓死不从地拒绝:“我是绝对不会喝的!绝对不喝!”经历过一次苦难,绝对不会让第二次发生。
rer看着汲言:“我妈肯定会缠着你让你喝的,你阻止不了她的热情和毅力。”郗母那磨人的功夫,在整个大院里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梁曦睿拍拍汲言深情地说:“表姐,保重。”他也被郗母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缠着喝了不少的补汤,也不想招惹郗母,此刻,明哲保身乃智举。
汲言一拍大腿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你们俩要是不和我统一战线,我有的是办法逼你们帮我喝。”还想撇清干系,想得美!她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郗父立马表忠心:“小小,你知道的,郗叔是站在你这边的。”他最近也有些小毛病,如果汲言喝了,说不定郗母也会带上他,他也不想喝啊,靠小辈门去阻止她才最合适。
rer和梁曦睿一同看向郗父,用眼神露骨地抗议:太狡猾了!明明是他提起的,也是他引导到撇清干系上面的,结果现在见风使舵地变卦,倒显得他们忒不仗义了!
rer心里的郁闷早就已经消散了,他看清形式:“等我妈回来了,我去探探口风。”姜还是老的辣他认了。
梁曦睿赶紧表态:“我们一定会阻止的!”汲言被逼着喝了一定会逼他们喝,他也不想喝中药,那味他有闻过,真的太苦了。
汲言一边下棋一边悠闲地和郗父闲聊:“郗叔,今年我们在家里过年,外面挺冷还挤的,年货我们三个明天去买吧,让郗姨歇歇。”
郗父落一子:“我没什么意见,主要是你郗姨可能会担心你们不知道需要买什么。”这事他没什么发言权。
“等她回来我跟郗姨要个清单就行。”这不成问题。
郗父看着棋盘思考下一步该下哪里:“就这么办吧,今年过年家里人多,她也高兴。”
汲言引入话题成功,征求郗父:“郗叔,我有个朋友,能不能来和我们一起吃年夜饭?”
郗父没有什么意见:“可以啊,家里人多热闹,你郗姨最高兴了。”他完全没意识到这才是汲言真正的目的,果然过于专心认真于一件事失去其他事情的思考能力是正确的,郗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汲言笑得放松:“谢谢郗叔。”只要郗父同意了那一般也没有其他的问题,往年她不回家过年都是和章一一起过,今年也不想因为她在郗家而让章一一个人自己过。
隔天汲言和打扮得严实的梁曦睿及rer穿梭在拥挤的超市中采购年货,嘈杂的声音还有喇叭的促销声让人不耐烦,汲言觉得脑袋耳膜都快要炸了,比ktv包房里的声音更加吵闹,虽然知道因为过年比较喜庆也是正常的,可她实在不适应。身后的两个人一人推着一个车四处张望,明显被人群喜庆的氛围给带动了,其实她也理解他们,因为职业的原因,很少会去人多的地方逛,玩也基本上要选隐秘的地方,不小心被认出来还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骚动,她其实带着他们也时时担忧,只不过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东西才带上的他们,她需要免费的苦力,如果他们被认出来了那她就离他们远远地就好了,反正人多,谁能看得出他们认识。汲言选了一些糖饼直接向后伸,没碰到车转身一看,身后空无一人,她隐忍着怒火原路走一段,路过锅碗瓢盆区看到他们俩在对着各类锅挑选,她走近直接把抱着的糖饼摔进车里:“你们干嘛呢?”都说好了人多不要走散了,结果还不打一声招呼就乱跑,这么多人这么吵打电话还不一定听得到,出个门还这么不省心!
梁曦睿没有眼力见地说:“表姐,买个锅吧。”他刚刚可看了不少锅的说明书呢。
“家里有。”都来买年货的,他们倒好,买锅来了。
梁曦睿不死心:“家里那个是鸳鸯锅,这个是四格的。”新奇还新鲜。
汲言烦躁地点头:“买买买。”正好她也觉得家里那个底有些薄。
梁曦睿高兴地把锅放车里,rer看准时机指着货架上说:“再买个烤盘吧。”他可一直盯着呢,梁曦睿这块砖抛出去了,他这块玉也好出马。
汲言继续忍耐:“那个家里也有。”她都快要服这两人了,家里有什么都不知道。
rer继续说服汲言:“这个是多功能的,家里那个不是,而且还有点小。”
他这么一说,汲言想起家里那个确实有点小,点头同意:“那就买吧。”买完了赶紧走,待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