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长辈,汲言微微躬身笑得很有礼貌:“御太爷爷您眼睛真厉害。”
御老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拐杖眼神中毫无遗漏地透露出喜爱之色:“这木头得有上百年了吧?”
“是的。”
“好好好!有心了,老头子我很喜欢。”
“您喜欢就好。”
“你太爷爷要是知道你这么用心孝顺一定会很高兴的。”
“哪里,只是一片小小的心意而已。”
“这贵在用心,那些虽礼物贵重,却不够费心,老头子我就喜欢这样的。”让人收起礼物,御老拄着拐杖看着眼前的一对佳人说:“我听说你们两个结婚了?”
rer身为男人,自然要担当回答:“是的。”
御老点点头:“嗯,很好,老头子以前就很看好你们,只不过中间出了一些事情,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既然结婚了就好好过安生日子。”
“谢谢御太爷爷的教诲。”
“你小子要是敢欺负小小丫头我这老头子可不会放过你一定会替她太爷爷教训你的,别以为她在b市没人了,整个公冶家都是她的娘家人,谁敢跟她作对为难她就是跟我公冶家作对!”御老掷了掷拐杖,气势汹汹得仿佛让人看到了他当年的雄风。
“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又待了一会儿之后汲言看了看时间提出告辞,也跟御老说了缘由。
虽然不舍,但是御老也知道她抽空飞回来已经非常难得,于是摆摆手说:“去吧。”
rer送她出去时走廊中没人,拉着她到了视线的死角。
汲言推了推他:“我要赶不上飞机了。”
rer一脸的不满,心里很不是滋味:“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见面两个小时又要走了。”看到她脸上的疲色,被她用紧致的妆容掩盖了他更是心疼了。
汲言无奈地笑了笑:“没办法啊,我这不是有工作嘛。”
rer觉得见面了,不能多待一会儿那也要亲一下以表思念之情,于是低头吻住了人。
任由着他亲了一会儿汲言听到走廊有脚步声瞬间有些慌了,被人看到她可就没脸见人了,拍了拍身上的人可他根本不当一回事,越发地用力了,像是惩罚她的不专心惩罚般。
结束一吻,rer看着怀中人喘着气,脸色因为憋气而绯红才满意。
汲言也懒得跟他计较了,等到呼吸平稳后就离开了。
回到美国,连休息都来不及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回校上课去了。
时间继续流逝很快就到了那男人要起身到美国的前一晚,汲言一直都想要反悔,可看着他那么高兴又于心不忍。
rer看她脸色不怎么样于是问:“怎么了?”
最终汲言还是带着愁色说:“要不然你还是别来了,反正我五天后就回去了。”
rer一腔热情瞬间被浇灭,可他也并没有生气,头脑清醒,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你是不是怕会连累我让我遇险?”
汲言神色认真又凝重:“嗯,他们一定会趁我回国前再动一次手的,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可不会放过,回国了哪哪都是眼睛他们想动手都不敢,你来的话太危险了。”她也不隐瞒,没什么好隐瞒的,况且想必他也能猜到。
“你担心我的安危我理解,可同样地,我也担心你的安危,这次去,我带了保镖,所以你放心吧。”他想要去美国不止是因为想念她,更多的是担心她,她每天都报平安,可她却不告诉自己她遇险的过程,就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她没事很平安,这让他很不安。
汲言看他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只好同意:“那你要小心点,把航班信息发给我,我会安排人紧盯着,等你到了也会去接你。”他非要来她也阻止不了,与其吵架还不如让他来在自己的掌控中。
rer一听她同意就高兴了:“好。”
挂了视频后,汲言心情有些沉重,她现在摸不清那些人会在什么时候动手,太安静了,完全没发现他们有监视跟踪的迹象,她完全摸不清头绪,只能判断是这几天。
可她一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就都会实现,深更半夜凌晨三点,院子里就传来了打斗声,风信子和江湖本来在睡觉,一听到有风吹草动瞬间就睁开了眼睛飞速下楼。
有打斗声自然是瞒不了汲言的,她也起来了,拉开窗帘看着楼下正在打斗的人,光是看着,她就有些紧张,来的人不少,身手除了殳驹原风信子江湖之外,完全不比其他人差,他们这是下血本了。
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这场打斗才结束,人被抓住,还有两个人逃了。
殳驹原也知道汲言一定被吵醒了,照例上楼走到她房门轻轻敲了敲,听到那沉稳的声音从门里传来才开门进去,看到她抱臂站在窗前俯瞰全局走到她身旁汇报:“跑了两个,其他的都抓住了。”
“嗯,他们身上有枪吗?”汲言声音冷淡。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但殳驹原知道只需要好好回答就够了:“有。”
“每一个人身上都有?”
“嗯。”
“有枪却不亮,那就明白了。”
殳驹原听不懂她话中之意:“什么意思?”
“他们是来告诉我们决心的,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日子,不太平了,跟美国总部联系,加派人手吧。”
“是。”
殳驹原虽然认为他们有枪不亮只是不想闹出太大动静,可汲言有这个想法也有道理,于是加派了人手。
结果是果真如汲言所料,来的人多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