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汲言还是心软了:“走吧。”
宋芳倩这才笑逐颜开地领着他们去往某临时租用的房车休息室。
殳驹原和风信子对于房车充满了新奇,一上车就开始参观。
汲言本就站得有些累了,一上车就坐下托着头闭目养神,没过一会儿就感觉身上盖了一件衣服,她睁开眼低头看着眼前的长羽绒服,抬起头用眼神询问。
宋芳倩说:“你放心,这件衣服是re的,我看你穿得有些少,可别冻得着凉了,要不然re又该心疼了。”
汲言没再说什么,重新闭上眼,她不是没带衣服,只是放在了车上,如果没被引过来此时应该已经回到家里了。
rer拍完之后就急匆匆心急如焚地避开了人群回到车里,上车看到倚在沙发上休息的女人,思念促使他凝望打量着她。
伍信斐受不了地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到里面坐下。
rer的视线扫到汲言的脚上,本该是非常感动的气氛他说了一句:“你为什么大冬天地不穿袜子?”
刚刚听到动静,汲言早就睁开了双眼,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听到他的开场白,觉得很无语,却也只能解释:“不好看。”
rer蹲下探了探她裸露的脚面的温度:“你在意那些干嘛?身体难道不更重要吗?”
“我是一个老师,着装要端庄,就算学校没有规定,可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啊。”她再怎么不乐意打扮,可她毕竟在哈佛是一个教师的身份,就不能太过随意。
rer不顾众人的目光脱掉她的高跟鞋,揉捏着她的脚底:“穿那么细的跟就算了,还那么高,你为了美,不要命了?”
“不,是为了自尊心,你没看这些老外都那么高呢,我可不想显得太矮了,那多丢脸啊。”她就算穿了高跟鞋,也常常需要俯视老外,自尊心深受打击,穿着打扮上要是再不稳重些,她怎么震慑住他们。
rer只能叹气:“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其他人看着他们温馨的举动,本想看眼色地离开留他们独处,可汲言却偏偏说不用,而rer自然是听她的。
其他人自是不想下车的,外面冷,可看着他们这样秀恩爱心里也不是滋味,最终他们为了保暖选择忍受无视那对情侣。
一起喝了热饮后汲言开始审罪:“你说你鬼主意还真是够多的,我不让你跟来你就自己策划了一个来美国的理由。”
rer一开始不承认:“谁说是我策划的了,我是来工作的。”
汲言没有用咄咄逼人的姿态,而是慵懒地用循序渐进的方式:“哦,美国那么大那么多名校,你偏偏来了哈佛是吧?”
rer甩锅:“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制作栏目组指定的方案,我就照做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没问啊,何况我这是工作,没有掺杂私心。”
“那么多哈佛出身的名人,找他们来拍宣传片效果和意义都是成效显着的,为什么要找你?而且哈佛这所享誉世界的名校还需要你来宣传吗?”
rer反应迅速:“你骂我呢?”
“你既然听着刺耳,那就证明很明白嘛。”
rer辩解不下去,直接把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打死不承认:“是制作栏目组决定的,跟我无关,我只负责拍摄。”
“你做就做了,还不承认,我若是真的想咄咄逼人让你下不了台直接查一查就行,怎么还会费那么多口舌。”她真的也没想干嘛,就是觉得他太过任性所以想说他几句而已。
汲言本不追究了,哪知rer却又不打自招地问:“你不生气?”
“你来都来了,我气有用吗?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她脸色微变,看向另外两个心虚的男人:“只不过我刚刚细想了一下,我有让他们密切关注你的情况,可我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居然告诉我他们不知道。这么大的事,就算你瞒的再严,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走漏,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他们啊,都被你收买了。”
当时看到殳驹原和风信子的神情她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只不过因为心思都飞到了rer身上对于他们的回答也没怀疑,到了休息室才意识过来。她一直都担心着rer的人身安全,所以对他的事都非常在意细心,殳驹原和风信子负责关注他的情况不可能不知道。
殳驹原和风信子被汲言那看似没有任何威慑力的眼神盯得心中忐忑,心虚地低下头躲开了。
“瞧瞧你们这做贼心虚的模样,我还没审呢,就招了,你们跟了我那么多年,没想到也会被人收买,我是该责怪你们立场不坚定呢还是该夸他手段厉害居然能够收买你们?”
所有人都经历过汲言语气慵懒看起来没有什么震慑力可言辞却犀利的情况,也就见怪不怪了。但也不敢去接话替他们说情,因为不知道汲言接下来会说什么更毒更令人难看的言语。他们虽然不是非常聪明,可在娱乐圈混迹久了,都精得很,不会做引火烧身的事。
“老大,我们知道错了,不会有下次了。”殳驹原决定主动承担责任,这事毕竟是他当初头脑发热答应下来的。
汲言鼻孔哼一声,冷下声说:“现在是在美国,我给你们脸,回去了再收拾你们!”
rer不忍地替他们说情:“小小,是我请他们瞒着你的,你就开开恩饶了他们这次吧。”他可不能让他们因为这件事受到惩罚,否则以后还怎么请他们帮忙。
汲言不给他面子意味深长地说:“你不知道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