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武警工作站官兵在此地驻训拉练,怎么?你们还要动q是吧?”范排长目光灼灼,直视眼前的王良坤和孟南天,习惯性的拍了拍手里的步q。
丁凡现在心里激动的几乎要跳出来了,他刚才只是和老师刘大猛电话里随口说了下,老师那边没回电话,说明这事人家不能办,毕竟是动用这些人,严重违反规定的。
那王良坤是什么人物,尤其是看了那个流泪的士兵后,马上认出来了,这不是丢了妻子的齐桂福嘛,顿时就冷静下来了,暗想:
“你们报案我受理了,拿不出证据你怨谁啊,当兵的怎么了,还能管着我……”
发现他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孟南天似乎也明白了个道理:关键的人证没在这里,谁来这里闹事也不行。于是,他喊着胖二他们强硬起来了:“胖子,这是咱家呢,咱开的是合法的厂子,咱怕谁啊,都给我赶出去,你们手里的q也不是吃素的。”
相那胖二他们都是些干架不要命的家伙,一听厂长发话了,顿时如同恶奴般的叫嚣着,慢慢的向着这些人围了上来。
“哑巴,让他们打啊,我看谁敢还手的,谁还手全给我灭了!”孟南天侧脸看着远处,。
那哑巴本来就面目丑陋,浑身脏兮兮的,傻傻的听了听,嘴里呜呜啊啊的往前走了几步,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顿时抽搐起来。
“这些人卑鄙到家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丁凡心里暗自叫苦,脸色阴云密布一般,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吴江冷冷的看着眼前瞬息万变的场景,原先坚定的意志现在也消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担忧事情怎么发展,他们怎么应对。
不知不觉中他和丁凡、林小兵,还有范强他们站在了一条线上,虽然都在怀疑孟南天,可现在该死的证据找不到,弄的这事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范排长,你们得慎重点,毕竟……”吴江老练的小声说着。
他早就看出来了,范排长虽然素质很高,带的这些人绝对都是战斗类型的兵,可要是贸然发生了军民冲突,上面责怪下来那就麻烦了。
“老哥,知道,但,但你知道吗?他们欺人太甚了,敢欺负到我们军属身上,这口气……”他淡淡的说着,吴江似乎能从他故作冷静的声音里听出了一股子力量在慢慢的生成,只是找不到合理的理由罢了。
这时候其实最伤心痛苦的是老兵齐桂福。
胖二看着丁凡他们都在沉默的对峙着,顿时感觉自己这边占了上风,晃着手里的一个银色的东西,在齐桂福跟前晃晃悠悠的挑衅说:
“这不是大齐嘛?老齐家的那个小子,当兵了怎么的了?连个媳妇都看不住,跟人家跑了吧,啧啧,戴绿帽了,还找我们了?”
他这话简直是在齐桂福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人家老妈在家输液治病,新婚妻子被人劫持了,这个混子竟然在自己跟前这么侮辱自己,刚要说说话,齐桂福猛的咬了咬嘴唇,想起了纪律,想起了不能和老百姓动武,可还是倔强的含泪说道:
“我就不信了,公安机关抓不住坏人。”
他俩在那里相互犟着嘴,房屋后面却是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
先是有人喊着什么,接着就听到一个女人犀利的声音嘶声力竭的喊着:“丁凡,丁凡!”
是谷悦!
十多分钟前,她假装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疼的嗷嗷叫,然后用脚踹墙,假装疼的自杀,一群正在观望外面的打手冲上来时,她趁机冲了出来。
不得不说,谷悦这番冲锋也是视死如归的架势,在租住房里学的那些短平快的擒拿技术用上了些,凭着一股子蛮劲,坚持自己早就想好出手原则,必须一招制敌,打就打对方的要害。
等她发疯般的冲出来时,蹲在山坡上的两条恶狗也追了下来。
俗话说人的潜力是无线的,当那两条狗到了跟前时,谷悦像个泥鳅似得从拦截的人中间跑了出去,奔跑的速度极快,就连有人往她脸上扔了一团东西都没发现。
“啊!”当她跑过墙角时,直觉的眼睛被针扎着一边的疼痛,顿时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了。
可丁凡看到了,她身后有人狂追不舍,脸上白茫茫的一片!
“悦儿!悦儿……”丁凡着急的喊着,脑子里顿时闪出了一样东西“生石灰”。
他呆呆的站在地上,隐约听到范强急眼的喊着“同志们,胆敢当面侮辱子弟兵,给我上。”
胖二那一句句戴绿帽子早已经听的这些兵们怒火四起,一个个攥的关节啪啪作响,他此刻的命令下的恰到好处,话音刚落,只见西南方向一个影子一闪,一个胖子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是齐桂福!
他对着胖二直接甩出来个飞起直踢,双...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里成了一条直线,在空中直挺挺的样子,凝聚了所有的仇恨,全部的力气,一只不知道踢过多少沙袋的鞋子,向着胖二脸上踢去。
那胖二应声倒地,嘴里发出了绝望的惨叫,倒下去后再也没吭声。
再说丁凡,他一只手抡着q当做了防身利器,拼命的挥动着,发疯般的向着谷悦冲了过去,那拧成了川字形的额头,愤怒的血管快要爆裂了。
两个打手跟在谷悦身后,看她脚步踉跄,身体倾斜的厉害,眼瞅着就要摔倒了,一个家伙伸手过来就要抓住她的胳膊。
“有刀!”丁凡眼球被这家伙手里明晃晃的东西闪了下,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