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爵在房间吧,你那点声音他怎么能听到,我给他留了。”
非初言坐到了地毯上盘着腿摇摇头。
她多虑了。
老妈那么喜欢宫北爵怎么可能不给他留。
她还是自己吃自己的吧。
星期天下午。
非初言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懒洋洋的。
宫北爵走进她的房间,非初言听到声响坐了起来。
“非初言孽谨七打电话我出去一趟。”
宫北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里握着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晚上回来吃晚饭吗?”
“不回来吃。”
“那你快去吧,我等会给兰妈说不用给你准备晚饭。”
非初言又躺下了笑容灿烂地说道。
宫北爵手指轻抚过她的眼睛,非初言笑容一滞,打开他的手,“干什么呀。”
“我走了。”
宫北爵说完离开非初言的房间。
非初言摸了摸眼睛,抱着身上的被子发了会呆。
非初言摸到一旁的手机,插上耳机开始听音乐。
不知道何时迷迷糊糊睡着了。
非初言醒来后取下耳机,揉了揉耳朵,关掉音乐。
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非初言感觉到手机的震动,看不到联系人所以不知道谁给她打电话,她一边揉着耳朵一边接起电话。
“喂。”
“是我。”
电话里传来夏丫头的声音。
非初言忽然觉得她的声音有点陌生,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她开口声音有点干涩,“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点话想对你说。”夏丫头的声音无悲无喜,特别的平淡。
“我不方便。”
非初言以为她会懂这个意思。
因为她的眼睛宫北爵不允许她出门。
而她对于未知的东西充满了害怕。
这也是为什么宫北爵会带着她把别墅走几遍,直到她熟悉。
“非初言难道你都不疑惑吗,你内心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在你住院的时候不去看你,这一切你都不想知道吗?”
非初言沉默了,她特别想知道,为什么夏丫头会恨她,可是她的感觉告诉她她不应该知道,装聋作哑或许是最好的。
但人都有好奇地心里。
即使好奇害死猫。
夏丫头忽然笑了,“非初言我想今天我们就做个了断,如果你今天不来的话,你就再也看不见我了,是一辈子哦。”
非初言皱起了眉,急忙问道,“你在哪里?”
“天桥上。”
夏丫头看着底下来往的车辆。
“你站在天桥上干什么?”
非初言手心紧张的冒出了汗。
“放心,我不是那种不坚强的人,那种为爱殉情的人我感觉很傻,我自己对这种行为唾之以鼻,你觉得我会去做?”
夏丫头对她的担心感觉很好笑。
“......”
非初言在电话那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笑中的嘲讽。
“一句话你来不来。初言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那天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记得你给我的鼓励,那些话你都不想听吗?这辈子的今天是最后的机会。”
“我去。”
非初言打断她的话道。
既然她说过她不寻死,那她就不知道她说的最后机会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