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妈闻言点头,不知道想到什么看着病床上闭着眼睛的宫北爵,目光变得很遥远。
“我很认同你说的那句话,一个小孩子他童年过得快不快乐,会养成他的性格。”
是她跟宫厉...错了!
非妈见宫妈眼睛变得湿润握紧她的手。
“你怎么了,北爵没事了。”
宫妈摇摇头,“我知道,暖暖你回去休息吧,我再在这里陪下北爵。”
“我陪你,非初言那边有她爸爸。”
“你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你也很累了。”
“那好吧,我走了。”
非妈说完站了起来。
宫妈看着她走了出去,转过头目光落下宫北爵身上。
北爵...妈妈现在跟你道歉还来得及吗?
翌日。
非初言很早就醒了,非妈跟非爸还没有过来。
这几天非初言已经接受了黑暗,也已经习惯了...黑暗。
但是换衣服,洗漱都是非妈帮她弄好,包括上厕所都是非妈扶她过去。
她现在还是一个不能自理的人。
非初言今天想要自己去洗漱,她掀开被子下床,摸索着穿上鞋,扶着床小心翼翼的朝洗手间走去。
放开床,面对未知前方,非初言才走了几步心里就感觉到了恐慌。
她害怕会摔倒或者是碰到什么东西。
指尖触碰到了墙她像是找到了支撑点紧紧的扶着朝前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摸索着抓上门把打开门。
非初言站在洗手台前从上面的玻璃架子上将牙杯取了下来。
她挤好牙膏将牙膏放在洗手台上,牙膏不知道怎么就滑落到了地上。
非初言放好牙刷弯下在地上摸着去捡牙膏,终于摸到牙膏。
非初言直起身咚的声头撞在了洗手台上,她吃痛的捂住脑袋。
刚进病房的非妈听到声音连忙跑了过来推开洗手间的门,见她蹲在地上捂着头瞬间吓坏了。
“臭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头疼啊。”
“没事,只是撞到头了。”非初言说的很委屈。
“你说你不好好在床~上待着跑到这来干什么?”
“我今天起得早,就想自己来洗漱,反正以后也要练习,没想到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非初言懊恼地道。
“来先去来。”非妈将她扶起说道,“洗漱这些事情你等我来,以后别再自己弄了,碰到那怎么办呢,这些事急不来的。”
“恩。”
非初言乖巧的点头,显然被撞疼了。
“好了,你现在洗漱吧。”
非妈将牙刷放在她的手中。
暖暖的阳光照进病房内,这是下雪后的第一个晴天,金色的柔光笼罩在躺在病床上的宫北爵身上。
宫北爵睁开眼睛,感觉头痛的快炸了,他皱着眉伸手按着太阳穴,昨天的记忆涌进脑海。
“北爵你醒了!”
走到病房门口的宫妈看到醒来的宫北爵高兴地走了进去。
宫北爵闻言看向她叫道,“妈。”
“你有那里不舒服,头疼吗?”宫妈担心地问道。
“没事。”
宫北爵胳膊撑在床上想要坐起来,牵动后背的伤口他吃痛地倒抽气,“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