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字,在他们这个年纪太过沉重,相比喜欢它包含了更多的含义。
这是宫北爵第一次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非初言藏在被子的手紧紧的攥着被子,被他炙热的目光刺的下意识的别过了眼,尽管她看不见。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宫北爵按着她的肩强迫她转回去,“你说什么不合适,哪里不合适,只要你非初言说我就改!”
他说只要你说,我就改!
她几乎说不上来他哪里不好。
非初言征愣了几秒,摇着头道,“宫北爵你听不明白吗,我找的所有理由都是为了让跟你分手,所有不管你改不改我们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呵。”宫北爵嘲讽地冷笑一声放开按着她肩膀的手,随即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抱枕上,瞪着她眼底迸出怒火,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逼出一样,“非初言你知道耍我宫北爵的后果吗?”
非初言也不反抗,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滔天的怒火。
“好聚好散不好吗,如果你因为我先说分手生气,那没关系你可以先说,在我的心里,双方都同意分手这不叫甩。你不是对我放不下吧,我想以你宫北爵的自尊不会缠着一个不喜欢你的女生吧。”
随着她的话语非初言感觉脖间的手越收越近,但她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宫北爵的方向。
宫北爵凤眸瞪着她,眼底夹杂着怒火,对上她没有焦距地眸,猛地意识到什么松开了手,看了眼她脖间变得通红的勒痕,怒气冲冲地转身大步往外走。
非初言面无表情的摸着脖子。
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宫北爵走出病房,一拳砸在墙上,手背上青筋暴起,牙关狠狠地咬紧。
分手!
非初言你做梦!
宫北爵回到病房,周琴在到处找他见他回来急忙上前。
“北爵你跑到哪里去了。”
宫北爵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快点躺去床上休息。”
周琴跟着他走进吧病房。
宫北爵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坐了进去,不经意发现外面天黑了,转头看着她问道,“你不回去?”
周琴一愣说道,“我要在这里照顾你啊。”
“他会同意你一晚上不回去。”
宫北爵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周琴却知道他说的是谁。
“北爵那是你爸爸。”
宫北爵没有接话躺在病床上,神情冷漠。
周琴口中的爸爸,似乎对于他是一个无关的人。
周琴见状开口说道,“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你爸爸打电话,他也没有给我打现在他应该还没回去。”
她的老公她知道,一回来发现她不在肯定会打电话,没打电话只是因为他还没有回去。
“我说我并不需要你在这里,你会走吗?”
宫北爵看向她问道。
“你伤的那么重我得照顾你。”
“我还没有残废。”
他曾经受过比这更重的伤,那时她没有在。
他还不是一样活到现在!
“乱说什么,我现在给你爸爸打电话,告诉他情况,今晚我就留在这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