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就是宫厉的儿子吧。”
车内忽然响起沙哑的声音,苍老而又稳重。
前面的男人回头,连看都不敢看后面坐着的人,余光只能看到他手指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低他着头恭敬地道,“我让人查下?”
“我的孙子我怎么会认错。当年他们走的时候那个孩子才三岁没想到长这么快了。”声音有点愉悦。
“是。”男人应道。
“记住那个司机的车牌号了吗?”
“记住了。”
“明天我不想知道他们全家还活在这个世上。”声音风轻云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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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初言好不容易把宫北爵拉开,赶紧给司机眼神示意他快走。
司机忙不迭地上车连车门都来不及拉启动车子。
非初言见宫北爵要追过去,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手臂。
“宫北爵!”
在这空挡中,司机重重的踩下油门。
宫北爵看着飞驰出去的车,转头看着她吼道,“非初言!”
“宫北爵!”非初言喊得比他声音还大,“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你不会再打人了?”
“他害你差点撞到头!”宫北爵低吼道。
“那也是因为你突然让他停车!”
非初言这一次不准备妥协。
宫北爵甩开她的手,大步朝前走去。
“宫北爵你每次都不能好好的解决问题吗,一生气就离开,一生气就走!”非初言看着他的背影喊道。
留下她一个人。
宫北爵充耳不闻。
非初言低眸看了眼手里拿着的宫北,转过身朝前走。
前面似乎有回家的站牌。
非初言走了一会忽然感觉不对劲,转头去看。
只见宫北爵臭着脸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宫北爵见非初言看过来,眸光闪了闪。
非初言懒得理他转过头继续朝前走。
宫北爵见状脸色更差了。
这个死女人。
居然无视他。
非初言走到公交站牌等候公交,余光看到宫北爵站在她身后的台子上,身上穿着纳兰斯的校服,只是随意的站着却引得旁边的人频频侧目。
他家的方向根本不在这边,难道他要跟她回去。
此时公交车来了。
非初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钱。
宫北爵撇到非初言手里的钱眼底划过一丝尴尬。
他好像没有一块钱。
宫北爵取出钱包看着钱包里面值最小的五十元皱了皱眉。
公交车停在非初言面前,车上人很多。
宫北爵看着拥挤的人,眉紧蹙起来。
非初言却已经上车了。
宫北爵咬牙跟着上车,见非初言将钱投进箱子里,他将手里的五十元投了进去。
引得车内人像看白痴的目光看他。
“居然投五十元,土豪?”
坐公交就是因为便宜,他有五十元为什么还来坐公交。
宫北爵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
众人触及到他的目光连忙转过头。
非初言闻言转头错愕的看着宫北爵。
坐个公交投五十元,他疯了?
宫北爵感觉到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非初言连忙收回目光往进走。
他爱投多少投多少,不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