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黑为什么还要闭上眼睛?”非初言疑惑地问道。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宫北爵快被她给气死,不知道从那拿出来眼罩就往她眼睛上戴。
“宫北爵。”
非初言这下什么都看不见了,下意识抓上他的手。
“安静坐在这里,我不会走的。乖乖戴好不准取下来知道吗?”
宫北爵声音带了一丝温柔。
非初言还是第一次听到宫北爵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对她说话,乖巧地点点头,放开他的手。
非初言感觉到宫北爵离开了她连忙问道,“宫北爵你去哪?”
“我就在这里,等会就好了。”
非初言又听到打火机的声音。
“宫北爵你又在搞什么鬼?该不会是弄什么吓我吧。”
非初言因为眼睛被遮住了,耳朵非常灵敏,她感觉到宫北爵走了过来。
眼睛上的眼罩被取下,非初言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了下眼睛,揉了下眼睛睁开。
只见不远处的餐桌上摆放的心形的蜡烛,簇簇灯火照亮客厅,两份牛排放在桌子上,盘子上用花瓣点缀,旁边还放了瓶香槟,很是浪漫。
烛光晚餐吗?
“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只见宫北爵站在她面前优雅地半躬腰,一只手背在背上,凤眸深情地凝视着她,朝她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动作。
蜡烛微弱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高挺的鼻,粉而薄情的唇,柔和了他身上桀骜,多了温柔的感觉。
非初言征愣地看着他。
他回来一直在忙这些?
这就是他死活不开灯的缘故,他想给她惊喜。
宫北爵看着她还没回过神的样子,维持半弯腰的动作有点僵硬,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温柔,“能把你的手给我吗?”
这女人喜欢他温柔。
听在非初言耳里却有点咬牙切齿地感觉,他根本就不是温柔的人还非要装。
非初言想笑,但她觉得如果她笑出来,宫北爵肯定会掐死她的。
“我不会跳舞。”
非初言看着他维持动作很辛苦,将手放在他手心里说道。
虽然有点破坏气氛,但她还是实话实话。
不然一会踩了他他又说,得提前打好预防针。
“没关系,我带你。”
宫北爵握着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轻搂上她的腰,左手搭上她的背,带着她旋转起来。
非初言僵硬的跟随着他的舞步。
还没跳几步,非初言就踩上宫北爵的脚。
“唔,对不起对不起。”
“.....”
非初言在抬头的时候又撞上他的下巴,替他揉着下巴,歉意地道,“啊,我不是故意的。”
宫北爵咬牙。
“别说话。”
“哦。”
再一次踩到他的脚时非初言欲哭无泪。
“对不起,我不会,我不跳了。”
“非初言你必须学会,不然纳兰斯的舞会上你想让我跟别人跳?”宫北爵问道。
原来他教她是为了纳兰斯的舞会。
她记得历届舞会都是会长跳第一支舞的。
非初言觉得她差劲极了她沮丧地说道,“可是我学不会,要不然到时候你跟别人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