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宫北爵不屑,盯着她问:“非初言,这次是最后一次吗?”
见他神色不明,怕他做出伤害对裴佑泽的事,非初言吞了吞口水说:“只要这次他成功康复,我也没什么能帮助他了。”
“行,这是你说的,最后一次!”宫北爵心中紧弦一松,再也扛不住胃痛,但他在倒下前,还是撑着把最后一句话说完:“要是这次过后,我再发现你们来往,我不会放过他的!”
非初言一震,看他从躺椅上滑下,什么都顾不上,立刻上前接住他。
“宫北爵,你怎么样?”
“疼!”
宫北爵弯腰紧紧按着胃部,头栽到她腿间。
在她面前,宫北爵无所不能,很少展露脆弱样子,如今他因胃病,如此难受不堪,却都是因为她。
“不然我替你揉揉?”凶∷的身子说:“以前我妈妈胃痛,都是我帮她揉的?”
“......”
“你要不让我揉,我就去拦个车?我们回去让尼翰医生,给你看...”她话还没说完,宫北爵将她的手,蛮横塞进衣服:“揉!”
感受到掌下炙热肌肤,非初言脸犹如被火烫了下,将手拿出来,放在他衬衣上,一边揉,一边说:“我的手有点凉,隔着衣服揉比较好。”
见她揉起来,宫北爵也没硬要她,把手塞到里面,双眼闭上,暗自享受。
她的手掌有魔力,本来尖锐的疼感在她手上,渐渐好受了点。
可他不知,他好受,非初言可不好受,他的身体太过滚烫,揉了没一会,她全身像染了火一样,烫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亲密给一个男生揉肚子。
幸亏他们坐的地方隐蔽,街上没几个人发现他们,不然她早就羞愧回家了。
“好了点吧?如果好了点,我们就回家?”看他不难受了,非初言不自然抽出手,刚想起身,却被宫北爵按住了手,他耍赖说:“不行,继续揉,还痛!”
此刻他声音平常,额角冷汗早都褪去了,哪里还痛。
非初言一眼就看穿,他在说谎,但因为心中愧疚,她没有戳穿他的谎言。
非初言忍耐的又给他揉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胳膊实在酸痛的不行,她才将目光看向宫北爵。
“走吧,回家。”
宫北爵看她实在力气了,好心放过了她。
非初言甩了甩无力的手,问他:“不然我们坐车回去?你胃痛,还能开车?”
“我阑尾炎也能开,你信吗?”在灯光下,宫北爵粲然挑眉,又恢复了以往的他
她怔了下,被他拉着往前走。
他抓着她的手,力道适中帮她松着酸痛手臂。
非初言明白今天的事情,只是个小插曲,能够平息,因为她的妥协。
如果有一天,她不再妥协,直白将话挑开,那么她跟宫北爵,也再不能心平气和,坐同一辆车中回家。
“干嘛这样盯着我看?”启动车子后,宫北爵见非初言目光不移盯着他看,有些奇怪,不知想到什么,唇角翘了下:“是不是感动我给你松手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