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思霖,秋家唯一的留下来的人了,而且当年也是因为肆老爷子的一句话,上头的那个人才饶过她一命。
关于秋家,秋家本就是肆家的母族,意思便是秋家的历史要比肆家的更悠远一些,但只可惜人们只知道肆家却不知道秋家究竟有多少豪杰牺牲在之前的战场上面,永远都不能回来,他们的家眷也因为油然而生的责任感也纷纷地当上了女兵,甚至说秋家每个人都是块料子,又或者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爱着这一片国土,才不会让任何人侵凌,只可惜那仅仅只是以往,然而后来秋家的一意孤行导致的惨局,毕竟一人贪便是家家户户都不能够幸免的,甚至说上头的人早就想要拿秋家开刀了,知道这件事情的肆老爷子从边防处急急忙忙的拿出了那年自己立功他们所谓的口头愿望,才饶了秋思霖一命,更何况他们的眼里觉得这一女子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这自然也是,更何况秋思霖一直都没有想要掀起什么风浪。
她性子本就冷清,家里人看着秋思霖如此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秋母跟秋父临死前得时候也仅仅只是摸了一下秋思霖的脸颊,然后看着秋思霖说:“从今以后你要一直一直幸福下去哦。”讲完这句话的时候,便用力的将她推开了,然而肆老爷子接住的时候,那个时候秋思霖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们都死在了枪口上面。
她瞪大了瞳孔,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早就呆在了肆家,甚至是肆老爷子执意要收养自己的,然后和肆洛月生活,肆洛月比自己稍长几岁,但是自己看着她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一样,正当肆老爷子问自己要要不要改名的时候,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肆洛月抚琴,然后笑了起来说:“姓氏有那么重要吗?我以后就叫思霖便是了。”讲完这句话之后,边看着肆老爷子说:“肆叔叔您就不要太过于担心了,并且您将我收入府中已经很是为难了,我怎么敢再给你们徒增一些烦恼呢。”
思霖讲完这句话之后,便默默的走在了肆洛月的身后,肆洛月好像察觉到这般的样子,便稍稍的放慢了几步对着思霖轻轻的笑了一下,思霖见此不由得慌了一下神然后笑了起来,那个时候她们才成为了真正意义上面的姐妹啊。就连老爷子有时候对着两位堪称才绝的人都有些无可奈何,毕竟是真的很聪慧,甚至说有些人仅仅只是一些小的取巧的计谋,但是她们这两个人啊可真谓是大智,所以肆老爷子看着她们两个人那么亲昵的时候,有时候都不有的轻轻的笑了起来,毕竟天生相似的人要么是陌生人要么就是推心置腹的人,所以她们显然是后者,要问到底是有多亲昵的话,那么谁也不知道,谁也说不准,但是明眼的人都知道肆洛月小姐跟思霖小姐自幼便一直在一起了,虽然偶尔会起一些不大不小的争执,但是两个人皱着眉头看着对方的时候,轻轻的唤了一下对方的名字,清清冷冷的便软了一下,笑了起来便是了,这让一直都在肆家的管家们看了都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思霖是最早嫁出去的人,甚至肆老爷子极力反对还有肆洛月极力反对都不可以,毕竟上头的人还是觉得她好似是肉中之刺一样好一番的针对她,甚至仅仅只是因为一句肆老爷子说的一句话,那个比这里还要远很多的国王便直接听中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国王娶她也仅仅只是因为她的背后有着肆家,但是至于后来为什么有塞维亚家族的助力的话,待我细细道来,毕竟还没有到那一步。
肆洛月那个时候是按照肆家家主培养的,所以她看着上头的人开会便嗤笑了一下,静静地看着他们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真怕你们吞不下那么大的罪。”讲完这句话的时候,上面的人都不由得看着面前那个一脸温婉笑眯眯的人,但是他们明显的知道肆洛月的眼神里面充斥着冷意的样子,说:“你也仅仅只是一个肆家的候选人而已,你应该知道你要是惹我们不快的话这个位置并非是你想做就做的。”讲完这句话的时候,说出那句话的人一脸得意的样子,让一直静默着坐在肆洛月身边的思霖也跟着笑了起来了,毕竟这个位置真的确实是肆洛月本人不想坐的,但是她只能坐了,所以并非是他们说什么是什么的样子,而且根据思霖多年的了解,肆洛月绝对是那种杀人不见血的主儿,所以思霖便静候看着好戏的样子,笑着看着面前肆洛月慢慢站起来,唇角稍稍的勾了起来,然后说:“我在想,我的身份跟你们有什么区别。”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边看着那个刚刚说出那句话的人,然后静默了好一会儿,假装翻页的样子,扫了一眼那个人的个人履历,然后笑了起来说:“余家啊?就是那个听说是所谓的什么?什么什么来着?”肆洛月假装认真思考的样子,对着那个脸色明显越发越难看的人说:“余鸣啊?哦,你的名字我记下了,余家而已,只是当了太监而已,不过这么多年舔了那么多人的鞋子挺舒服的吧,反正我是受不了的,毕竟我们家可是出了名的爱卫生呢~”肆洛月讲完这句话的时候,周围开会的那些跟自己阵营一样的世家都笑了起来包括思霖,毕竟说起肆家爱卫生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梗的,却没有想到真的被肆洛月直接讲出来了而已。
爱卫生也跟外界表明了,肆家行得正做的直,当官的也无愧于心。
余鸣看着肆洛月内涵自己本家当太监的样子,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