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又来了,究竟该怎么样呢?可是那个人也不那么容易的让你自己出这个地方啊,而且更何况的是他只是为了试探肆洛儿他们而已,想要看看肆洛儿的能力而已,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起一想到这里,眼神不由得更敛了敛心神,默然了好一会儿,嘴里念叨着:“肆家……肆家…”
一听到肆家这个姓氏的时候,管家带着笑意的脸慢慢地往回收了一些,瞪大了眼睛好像难以置信的看着起,然后说:“肆家,是那个肆家吗?”起极少看到管家失态的样子,更何况就连自己的母亲逝世之后都不曾有过这幅样子,心下不由得紧了一下,静静地看着管家,然后说:“肆家,这个世界上面还有哪个肆家能够值得让皇室那些人记下来的?”起反问了一句,便看到了管家后退了几步,一脸失神的样子,然后嘀咕着什么东西,然后突然笑了起来,然后说:“怪不得啊,怪不得啊,难道我们这辈子真的就跟肆家逃不开关系了么?”讲完这句话的时候,管家的眼神用力的敛了敛,然后直直的看着起说:“这些人,不是王子你能够拿心去相交的人啊,请王子你三思啊。”讲完这句话的时候,管家的眼神里面充满着无措还有越发越大的惊讶看着起,然后直接跪在了地上,低着头看着起。
起愣了愣,然后静静地看着管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这是一直都从小疼爱自己,视如己出的管家,今天居然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告诉自己这些人不可深交,他不懂究竟是什么意思,脸色有些失态地样子看着管家,然后说:“本王子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啊,特劳。”
特劳这个久违的名字,而且还是已故的塞维亚夫人亲自给特劳管教起的名字,没有想到今天第一次被起叫起来的时候居然是这个时候,特劳管家的眼神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然后看着起说:“你真的不能够跟他们相交啊,传闻塞维亚夫人正是因为关于肆家三儿子的流言蜚语才会被当今的国王赐死的啊。”讲完这句话的时候,起的眼神里面充满着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特劳管家说的一切,然后略带诧异的退后了几步,难以置信的看着管家说的话,然后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继续地的重复了一遍说:“你说什么?我的母亲,并非是病逝的?而是父王赐死的?”讲完这句话的时候,起的瞳眸越发越大了起来。
特劳管家自然是知道瞒不住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静静地看着起,然后说:“这些也就仅仅只是我们一直都跟在殿下还有夫人的这些人才知道的,肆家的三儿子肆洛阳至今下落不明听闻好像是被关押在了那个岛屿里面,而且传闻还说了,塞维亚夫人,塞维亚夫人……跟肆洛阳有染,因此才被国王赐死的,但是你的眉目实在是太像塞维亚夫人了,至于肆洛阳的话,现如今没有任何人知道肆洛阳长的什么样子,甚至有人说,国王为了掩盖这个丑闻,亲自将肆洛阳的脸烧毁了,然后直接把他丢到王子您曾经去过的那个岛屿啊。”讲完这些的时候,特劳不由得又磕了一次头,然后慢慢地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起,然后说:“而且当年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但是倘若你真的并非是殿下的孩子的话,殿下怎么可能不知道,至于塞维亚夫人的话,那个夫人,您现在也不要太过于怀疑,毕竟您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啊。”讲完这句话的时候,起略微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充斥着难以置信的样子,这是第一次知道真相的自己,那么话说怪不得那些大臣们对自己有意见,难不成也是因为这些原因,一直都听着特劳管家接下来继续讲的话,起的眼神里面充斥着各种对自己的怀疑,以及为什么会这样的看法,突然有个声音直接叫了一句停的样子,便直接从外边墙头上面,干脆利落的跳了起来,用她特有的嗓音说:“您老人家也算是只是知道了一半的秘闻吧?这些仅仅只是你们看到的而已。”
特劳管家看着那个女声生的的模样,更瞪大了一些瞳孔,虽然刚刚跟起讲过自己未曾知道肆洛阳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看到面前的这个人的时候,就突然回想起来了,然后一直都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然后说:“你你你你,你是肆洛阳的什么人?”讲完这句话的时候,肆洛儿看着起一直不肯抬起头的样子,低着头也不难猜得出他内心究竟有多纠结的模样,然而一直都在旁边听着的温旻都不由得有些疑惑,然后看着肆洛儿一脸嗤笑的模样,心下便了然了起来,静静地听着肆洛儿讲的接下来的话。
“我可不记得我多了这么一个侄子啊,我也不记得我们肆家有人会跟外人的苟且,甚至说我的哥哥,肆洛阳会跟人苟且呢,再说了,你到底听谁讲的?政权相争,强行压我的哥哥过去你们国家当质子,用这些留言强行压住他让他不回来,让他这辈子都无法踏进肆家的国土不就是你口中说的国王么?我的哥哥确确实实来过这里,你可别忘记了,因为这件事情肆家人险些出兵强压你们国土的边境问你们要人。”讲完这些的时候,肆洛儿的眼底有着嘲弄的样子说:“帝王果然是眼睛里面容不得沙子,塞维亚夫人,当年的被肆老爷子的一句话堪当国母之后便被你口中的国王强行娶来的,但幸好这里的国王也算比较欢喜她的,所以她也没有受过太多的苦,塞维亚夫人并非是塞维亚家族里面的人,而是肆老爷子的养女,也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