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杨琰说的那么些话,老教授自己不由得对林浅夏多扫了几眼,随即轻轻的笑了起来,然后说:“不用如此,随意点便是了,老教授我啊都是这么些年过来的,而且杨琰那个小丫头一向自由散漫过了,每次都在我面前都是要么你要么喂的,叫起人名来丝毫不马虎的样子,却没有想到杨琰心心念念的人儿,居然是一个那么守礼节的人,自然是让我有些惊讶的。”老教授看着林浅夏有些揶揄的模样,轻轻的呵呵起来。
林浅夏听着老教授说的那么一番话,不由得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看着老教授说:“她一向如此,不过还是会遵循一些礼节的,想必她跟您走得近,也恐怕也是因为您跟她的关系很好吧,否则的话她一向都不会跟别人讲自己的事情的。”他对着老教授说道,好像在想些什么,便对着老教授说:“那封信恐怕她也只放心给您吧,这样一来的话,更知道您跟她关系如何了,想必她这些年来一直都和这里的人都比较亲昵吧。”林浅夏突然想起来,自己总是会给一些人默默观察的样子,同时间还带着一点激赏的模样点点头的样子,便知晓杨琰定然是跟这里的人提起过自己的名字。
老教授听着林浅夏的话不由得轻轻的笑了起来,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看着林浅夏一脸意外的模样,然后随即变成了惶恐的样子说:“我可不希望这个丫头能跟老夫我有多亲昵呀,你可不知道她来这里的这几年究竟多会搞破坏呢,要不是她的老师,想必她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毕业呢,不过她的老师居然那么容易的让她毕业了,这实在是在老夫这里可是闻所未闻的,毕竟那丫头的老师可是出了名的严格呀。”讲完这么一番话之后,老教授好像突然想起来每次杨琰写完论文的时候都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瘫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面,默默的吐了一口气继续写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自己都不免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林浅夏听着老教授说的这么一番话,林浅夏一开始疏离的气氛不由得变得有些轻松起来淡淡的笑着,然后说:“也是她一向最喜欢捣乱了,在没有来这里之前也时常捉弄老师,捉弄同学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总是让周围的人都被她气笑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被女孩子簇拥,被男孩子欢喜。”
“也包括你吗?”老教授看着林浅夏,眼底有些调侃的样子。
林浅夏听着老教授这么一番话,然后淡淡的摇摇头,唇齿稍稍的勾了起来,虽然笑着但是好像并未笑着的样子,然后说:“也许吧,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欢喜她,但是她好像给我的感觉跟任何人不一样的样子,其实很早就见过了,很喜欢她的笑容,而是也很害怕她的笑容,毕竟她笑着的时候并不代表她是真的开心,而是她自己鼓励自己的一种方法,很多时候她总是觉得自己能够解决很多事情,所以她选择离开,来到这里求学,回来的时候,她坐在宿舍楼底下等我的时候,我本来想多生几天气的,可是还是心软了下来,她带笑着的眉眼看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肯定不会生她气。”林浅夏无奈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好像特别无能为力的模样,看着远方。
老教授定然是知道,林浅夏发愣的时候定然是在想关于杨琰的事情,便不打扰的模样,迟疑了一会儿,淡淡的笑了起来说:“她好像特别喜欢一个句子,每次翻阅一本书的时候都会写下来,那个句子如果用z文翻译出来的话,叫做浅夏淡在花开时,她觉得这个句子特别美,我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的脸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然后说我是生于寒冬的人,并不是暖冬的人,所以取名叫做琰,是因为是一块美玉,但是他是生于浅夏的人,那个时候的夏天并不是很热,甚至说有几分凉意的时候生下的他,虽然我比他小,但是我特意查过那个时候的气节,自然是知道那个时候的天气的,相反自己那个时候真的是寒冬啊,而且还是迎来了最冷的时候。”
“但是一想到他生的时候,是这样的气节,自己自然是不会在意了,毕竟浅夏淡在花开时,他什么都有的话,就意味着我拥有了他,也就什么都有了呀。”
“都不知道她说的他究竟是谁,甚至有些人觉得那个可能只是一个特定的东西,可是因为你来到了我们这里,所有人都突然想起来,杨琰曾经在课堂上面讲的这么一番话,浅夏原来指的是个人名呀,不过她肯定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取这么一个名字。”
老教授突然会想起杨琰提起这个句子的时候,脸上带着的笑意但是后来慢慢地淡了一些,有些失落的样子,知道情况的人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人对她究竟有多重要了,倒是也想见一见的,不过没有想到今天自己居然真的见到了杨琰心心念念的人,不由得唇角稍稍的勾了起来看着林浅夏说:“她肯定特别欢喜你,否则的话按照她自己的脾性自然是跟谁都不会交待的,反倒而就跟你交待的话,就意味着她定然是很重视你的,所以你也别太担心了。”讲完这么一番话之后,林浅夏不由得轻轻的笑了起来,摇摇头然后看着老教授说:“我倒是真的希望她对我什么都不要说,什么话都不要留下来。”
老教授听着林浅夏这么一番话的时候,不由得愣住了,不过转念一想确实,毕竟被留下来的人自然是最难过的,甚至是一直都在不断的否定自己的,因为自己的无能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