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眼睛稍稍的眯了眯,眼里溢出了血红的模样直直的看着杨琰,嘴角含带着略带疯狂的笑意说:“总算找到你了。”他的脖子时不时的左右晃动着,眼角看着杨琰的时候时不时还隐隐溢出了刚刚饮下来的液体一般的看着杨琰。
杨琰看着他的时候,神情淡漠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看到超出常理之外的人一般的讶异,仅仅只是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他,然后歪头看着他说:“变种人?”讲完这句话的时候,杨琰直接用力地甩过了身子,整个身子翻转在地面上面,迅速又跳开来直接挣脱开,看着面前的那个人,天才刚刚亮着,杨琰眼睛稍稍的眯了眯试图想要看清楚面前的这个人的面容究竟是如何的,神情一如既往的肃容的姿态看着他,然后说:“你究竟是谁?”她突然想起来,那个时候肆洛儿在她决定要来这里的时候,曾经叮嘱过她的那几番话,思绪慢慢的翻了过去……
那个时候肆洛儿看着杨琰一脸无畏的笑意耸耸肩看着她,唇角轻轻的抿了抿,眼角稍稍的闪了闪,对她碰了碰杯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对的时候,便直接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改往前的轻松的样子,看着杨琰说:“那个地方可能还有个人你需要小心一点的。”
“是谁?”杨琰看着肆洛儿,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肆洛儿,皱着眉头的样子,问道。
“叫伏,他曾经是我的朋友,可是后来不是了。”肆洛儿讲完这句话的时候眼角微微的闪着,还有还在隐瞒些什么的样子,说完后来就不是的时候,肆洛儿眼角轻轻的闪着,好像有些如释重负的模样看着面前的杨琰说:“如果你遇见他了,那就走,走的越远越好,绝对不要去试图杀他或者如何,因为我怀疑,他死不了。”她讲完最后那四个字的时候,眼眸里的颜色越来越凝重的看着面前的杨琰说:“我真的怀疑他可能死不了。”她讲完这句话,便慢慢的坐下来,静候着杨琰的回复。
杨琰愣了一会儿,心想怎么可能会有人死不了,随即问:“为什么你会觉得他死不了?”
肆洛儿比了比三个手势,然后慢慢的喝着水,朝着她笑了笑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能跟你说的是,他的自愈能力出奇的高,甚至别人需要两三天愈合的伤口他仅仅只要用一天就能够愈合甚至是完全康复,所以他在那里只要留有一口气在的话,他便可以活下来,然而活下来的时候也意味着得罪他的人也一定会死,那里面有三个人一直都在呆在那里,一个是看样子没有什么杀伤力的老人,一个是低调好像很无能的管家,一个就是他了。”她讲完这句话的时候,肆洛儿眼角略带着有些轻蔑的停顿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让杨琰不由得挑起了眉,一脸疑惑的看着肆洛儿。
“你确定你就告诉我这些?”杨琰反问肆洛儿,然后唇角稍稍的勾起,妖艳的脸上溢出了略带疑惑的双眸让一向喜欢美色的肆洛儿连忙举手投降的样子对着杨琰说:“我知道的也就只有那么些了,虽说在那里呆的时间比较久,但是也算仅仅只是在临死的边缘试探而已,更何况虽说我未曾动手过,但是神秘感也是要有的,其实也是有人回来挑衅我的,但是攻心,才是最重要的,攻心。”肆洛儿比了比杨琰的心,好像怎么对付他的办法在那个时候便告诉杨琰一般,让杨琰不由得挑起了眉头看着面前的肆洛儿,然后乐呵的笑了笑对着肆洛儿说:“那该如何攻呢?”
肆洛儿眼角稍稍的闪了闪,好像在思索着写什么的样子,唇角抿了抿对着杨琰说:“他好像是被人遗弃的,亦或者说他对现世的人,对于你我这类人产生莫名其妙的畏惧甚至是抵抗,有时候疯狂一些的时候便会进行厮杀,他其实好像早就可以回来了,可是他一直迟迟不肯回来,我想那家族的老家伙们也算是有些头疼的,毕竟每次那个家族里面的人依赖那个地方,便被他杀光了,而且没有任何线索是能够指证他杀掉的那些人。”肆洛儿对着杨琰一字一顿地补充道。
“他是西方某一个大家的孩子,甚至说继任下一任的家主也算是指日可待了,但是他依旧迟迟不肯回来,仅仅只是因为权力的掌握在他的母亲那里,并非父亲,而他的母亲说来也复杂,也不算复杂,是我们这的某个小家甚至说不算小家,但是也算是低调仍未觉得奇怪的家,叫做纪家的人。”肆洛儿看着面前的杨琰,补充道。
“纪家人想必你也是知晓一些的,关于周家的二房便是纪家人,而林家的二房也是纪家人,她们两个人也并非是一母同胞,仅仅只是姓纪而已,因此我们家那老爷子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肆洛儿看着她,然后一字一顿地说着:“我怀疑我姐,是纪家人设计……”没等她说完的时候,杨琰便示意让她止住了,沉默了很久,淡淡的嗯了一声。
“隔墙有耳。”杨琰对着肆洛儿,唇齿稍稍的动了动,比了比周围的那些不经意间的角落看着肆洛儿,说道。
肆洛儿嗯了一声,嘴角轻轻的闪着,然后说:“那么也就麻烦你了。”她对着杨琰比了比加油的手势,便乐呵乐呵的躺在了椅子上面老神在在的眯了眯眼睛,时不时的看着天花板上面的字迹,眼角里面慢慢变得凝重了起来。
思绪回到了现在,杨琰静默了很久,看着面前的他,然后说:“你是伏?”她朝着他歪头问道。
伏被叫到名字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