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莫语说:“我是谁神君也不会不管,所以,你没必要知道。”
阿卉说:“客厅坐着的是武乐城城主,这位恐怕就是城主夫人。”
这话,时莫语爱听。
不过,她不能笑,当没听见走去客厅,挽住看她走出来站起身的段洛的胳膊,两个人走出去很远,段洛问她:“你要怎样知道他喜欢的是谁?”
时莫语神秘兮兮的样子:“不可说,不可说。”
“你以为你能瞒的过我?我以城主的身份命令你,不许!”
时莫语停下脚步,严肃地道:“这事,你说了算么?我说了也不算。在大灾大难即将来临之前,个人的利益和得失包括情感都是小事。阿竹,我真的很幸运了,还有你陪着我,就是马上没了命,我也没有什么遗憾。”
段洛眼睛微微泛红。
时莫语又接着说:“其实,稀罕还是有的。我还没来得及和你睡觉。”
她说的大大方方,毫不避讳,让段洛有些不知所措,叱道:“怎么说着说着就不像话了!”
她认真看他:“阿竹,我想马上嫁给你,天天和你一起睡觉。”
段洛不会说,他也是这么想的。
“我喜欢被你抱在怀里的感觉,就像晌午那样,睡得踏实安心。”
段洛脱口而出:“安心的是我,今天是我第一次午睡睡着。”
“阿竹,就让阿筝陪你度过每一个失眠的时刻吧。嗯!就从今晚开始。”
“这不行!不对,怎么说到睡觉上来了?回到勾魂曲上来。目前来看,弹奏勾魂曲不会要你性命……”
“这不就足够了……”
“闭嘴,我还没说完!”
“阿竹!你再和我吼一句试试?”
段洛叹了口气,缓和语气,“好,你听我把话说完。不会要你的命,只是暂时的,而且,你不知道你弹完之后是什么样子。”
时莫语困惑道:“我什么样子?”
“我不想让你变得不开心。所以,你要听我的,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弹。”
“是不是我的形象很不好,吓到你了?下次,我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够了!我不想再让你继续。这城主,有什么用!特么的!我不要了!”段洛只有急眼才会说脏话,但每次说,配合他冷如清泉的嗓音,都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你能么?不能。就负责到底吧。阿竹,这是你的宿命,也是我的。”时莫语帮他回答了这个早已经知道不能更改答案的问题。
段洛一脸痛色,凝视时莫语闪闪泪光的眸子:“阿筝,我心疼你。”
“足够了,有你这句话,我很满足了。”时莫语眼泪掉下来,圈住他,这时,从他们旁边走过去几个人,段洛不太好意思地说:“被人看到了。”
时莫语探究似的瞅瞅他:“阿竹,你是男人么?”
段洛不知改如何回答。
直到到了神君府,他还没回答上来。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想,是不是需要证明?
唉!他可是一个正经的男人,怎么能总是想这些呢?一定是阿筝把他带坏了。
段洛和时莫语在大厅稍坐了一会,神君才被武云碧搀着走出来,两个人忙站起身,一起弯腰抱拳道:“拜见神君殿下。”
神君摆摆手:“都是自己家亲戚,不必多礼,坐吧。”
时莫语问:“云碧姐,殿下这是……还在生气?”
武云碧说:“可不是么!唉!阿粟也真是不像话,看把我男人气成什么样了。”
段洛说:“没有事情不能解决,当心身体要紧。”
武云碧很无奈地样子:“堂弟呀,我也这么劝你姐丈,人家说不管了,你看。”她边说边捏着神君的下巴:“回来就长了好几个泡,刚才喝水都喝不得了,嘴唇,嘴里面,都是,这是上了多大的火呀!真是心疼死我了。”
神君把她手拿下去:“大惊小怪,死不了的,几天就好了。”
时莫语分析道:“上火肯定是上火,但神君也可能是由于胃肠消化不良引起的口舌生疮,这两种火加在一起,一时半会好不利索,需要静养。”
神君这样,她也不好再说怕神君的火再添一层。
没想到,神君先问了:“看你们灰头土脸的,怎么了?”
时莫语看看自己,再看看段洛,无奈又想笑,竟然都没来得及换身衣裳,真是“风尘仆仆”啊。
“不好意思,让神君见笑了。”她这样太不注重形象,自己都觉得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丢脸了,就把责任都推到了文子然身上,本来没想说,一股脑都说出来了,没办法,神君问了,她也不能撒谎,说完看神君的反应。
“来人!”神君暴怒地喊道,对进来的小厮吩咐道:“将文子然,文斐,颜粟,都带过来,我要审问!”
“是。”
时莫语说:“慢着!”
小厮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茫然地看神君,神君看出时莫语有话没讲完,让小厮先出去等着。
“神君,文子然和文斐都动不了,只能带颜粟。”
“全家没有好人,他们动不了,要本神君亲自去审?”神君一说话嘴就疼,用手捂着,心里飘过一万个特么的。
“还真不行,孩子在呢,不合适呀。”
神君小心翼翼的张嘴:“你说文斐瘫了?真的假的?”
“反正,目前是动不了。”
“什么意思?”
“我会治好他。”
武云碧不乐意了:“时莫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