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老板?”其他人正准备抄一抄临时的抄,好赶紧的去跟其他势力交换物资,顺便提个醒。
结果没有想到,这位忽然把头扭到一个应该不具备战场位置,甚至是战略意义的角度,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
难不成,是他们的人真的实力这么的不好,连点问题都没有办法发现到?还是魔教徒如今的实力真的已经来到这种神出鬼没的境地,连长老们的知觉都可以屏蔽?
那这么一来,确实是如同楼老板所的,他们这些人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办法帮上什么忙,恐怕还只会拖后腿。
但,高级的战场向来如此。修为太低的话,恐怕连一个面照都不需要,就可以直接被对方给削成人棍儿。
他们再不服气,也得认清事实。
只是情况之的有这么糟糕吗?
“魔教这次的大动作,恐怕并不是单单针对我们。”楼宁的语气有些发颤,不难听出他的语气是有些激动的。
大伙儿听着面面相觑,他们即便有一部份的人确实是元婴期,但是就连最敏锐的鹰长老,也没有办法感应得出来,楼老板指出来的方向,到底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这,您能够得明白一点吗?”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让大家感到颇为羞愧,不过闻道有先后,他们技不如人是事实,那么该好好问的,也没有什么真的不好意思,“我们确实没有楼老板这样的水平,也很焦急魔教那边的反应,能不能麻烦您个清楚?”
楼宁长吁一口气,看着在座的人,眼底滑过一丝怜悯。这么衰,碰上阿克索瓦博士的私人基地建造的位置,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运气。
不过,以阿克索瓦博士创造快穿世界的能耐,楼宁又忍不住暗暗地皱眉对方可是个很谨慎的人,通过这么多次的接触,楼宁也能够肯定他喜欢折磨自己的猎物,并且一定要在猎物最为恐慌、实力幅度来到最大震荡的时候,才要一口气吞下去。
所以阿克索瓦应该不大有可能会冒险把自己的实验基地建造在这样的位置才对?
难道有什么隐情?
“魔教似乎在那边发现了一个地窟,并且调派了许多已经跟虫族结合的弟子下去估计是有什么对他们有利的发现。”楼宁从来不会低估自己的敌人,有些事情宁愿得严重一些,也不想要看到诚阳派的人会掉以轻心。
毕竟自己或许可以看成两条命,但是对在座的各位来,死了之后,恐怕就再也没有复生的可能性。
“什么!”这里毕竟是倾殒大世界,虽然历年下来,各处的资源都有一定幅度的下降。
不过各大门派都是有底蕴存在的,所以洞福地,又或是灵石矿脉,药草田,炼器的资源等等,都还是有库存,最少消耗个一两千年的储备都不是问题。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乐于看到魔教拥有全新的,属于自己的资源。
正道与魔教就跟跷跷板一样,你高我低,我高你低。所以他们宁愿自家人一直都处于高峰的位置,死死地压着魔教打,最好打到他们都没有脾气,翻不出浪花,甚至自此世上再无魔教徒!
“那个地窟,对他们的实力该不会有一定的增幅能力吧?”几名长老面若死灰。
因为这批魔教徒的平均实力是金丹,只要再进一步,力克元婴不定都不成问题。
这场仗到此为止,到底还有什么能够打的部分?
道爸爸是否太过不仗义了?
就连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他们吗?
难不成他们这些年兢兢业业地发展正道,还不够吗?
“有增幅,不过真的,你们也不用太紧张。”楼宁还在观察这个地窟,一心二用,要不累是不可能的。
阿克索瓦博士这个人相当灵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作为一颗脑袋,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利用奇美拉金属的特性,吞下了不少高感知的返祖人之类的,所以楼宁相当心,是宁愿浪费自己的精神力,也不愿意一个不心就露出马脚,提前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发现。
“那、那”大家的心情就好像是一下被投入沸水、又一下被浸入冷水一样。忽冷忽热,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正常了。
“这会不会是他们的障眼法呢?”也有人想到魔教徒的狡诈,颇为不满地,“这么多年下来,大家对彼茨长老们手里有什么功法,心里都有数。”
“万一他们为了防备我们这一手,所以特意弄出这么一个地窟,想要吸引我们的注意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大家点点头,这名长老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兵不厌诈。
“但你们不要忘记,现在的魔教高层,几乎没有当年的那批人了。”有人反对,自然也有人赞同,“他们的确狡诈,可是当初他们落马的速度这么快,我想也很难真的把所有关于我们的消息,都传承下去吧?”
更何况魔教徒那么自私,要是这批人落马的过程血腥,又或是非自愿。那么就有极大的可能性是,他们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记忆交出去。
当然接手的这群人对上一批前辈们的记忆有没有兴趣这一点,他们也并不得而知。
“嗯……对虫族可能有一定帮助,但是帮助很,反而更该是送命的地方。”楼宁一直在抽丝剥茧有关于阿克索瓦博士的行经路线还有动机。
以前不知道,只单纯觉得对方是希望可以获得一具新的身体,拥抱真正的生活。
可现在看来,包括对方在上个世界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