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连家人向来喜欢谎,也经常『性』地把谎言当作是一种日常。所以其他人听到连三妹这么,不但没有感到同情,甚至还更加好笑地。
“你家不都这样吗?不会再犯?那是给官府听的吧?”
“就是啊,不要脸的要命,竟然还敢拿我送给马家的腊肉回家炒菜呢!”
“我去,那也太厚脸皮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搞的?”大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纷纷相当惊讶地,“柳大婶,您家的腊肉可好吃了,她怎么敢拿就拿?”
马家是没有人了吗?怎么会对一个打秋风的亲戚这么友善?
“当时候她就装做对连春很熟悉”负责捅出这个八卦的人,看上去也显得有些无奈,“我们虽然觉得不对劲,不过这毕竟不是我们家的人,也管不了,只能先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主人家在办丧事,他们是主动过来帮忙的。碰上连家人,他们也闹不明白马家的态度,所以半句话也不好。
当然现在也就明白,其实两边关系一点也不好就是。
“尤其是当初连家虽然把连春卖给陈家,但是连家人过去的时候,马家这边的人总不能严厉的不让他们进吧?”
毕竟连家人也是连春的正经家人,好歹把一个姑娘养大──
虽然连春付出的更多,可是没有他们前些年的遮风避雨,提供那么点儿衣服与食物,现在也绝不可能有连春这么个人了。
“唉,这姑娘就是命苦,没有摊上个好家人。”有人摇头晃脑的叹气。
“呸!你少两句吧!马家人难道不是她正经的家人?”也有人看不惯这些动辄看到人家不好就开心的,立刻嚷回去,“现在就开开心心地看她过得不错不就行了吗?”
“走。”孙二叔是个果断的,周遭的人家不管怎么,他心里都已经有一把尺子,自然不会姑息连三妹的行为,“当初你连吃带拿,是马家人厚道不管,不过今的事情,我肯定会让马家、陈家、还有连家人一并出席,好看看你都是怎么做的。”
这涉及到太多层面,尤其是连三妹对连春的恶意已经不是第一次,孙二叔认为,不给一次狠的教训,恐怕没有办法让他们知道怕。
“不不不!我不要!”连三妹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连元。这下子一听到孙二叔要让连元出席,想到吴老汉,连三妹就觉得以前一黑。
“别给我装晕,我不吃这套。”孙二叔可还记得这个姑娘,刚刚扯什么不好,偏偏扯了自己跟王三和她不清不楚!
换个稍微风评不好一点的汉子,或是老实一点的汉子,恐怕这会儿消息就该传遍整个村子,让大家唾弃得不成人形了。
“呜呜呜呜呜我知道错了”连三妹一看到对方油盐不进,为今之计,也就只剩下一条卖惨的路可以走了。
“省省力气吧,哭的还没有人家好看,你这又是何苦呢?”连三妹之前几次哭,大家好歹都还会有些同情心。
可现在经过几次后,他们就算再怎么同情对方,可只要往深里想一点,其实那心思也就淡了。
先不提她跟连春之间的问题,就是钟和的今她可以要拔马家的地、只不过一个不心拔到钟家的,明就有可能去拔自家的地啊!
那些庄稼都是他们挥汗辛辛苦苦地伺候长大的。
眼看马上就要收成了,这其中所投注的汗水与辛劳,又哪里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可以比拟的呢?
“是连春呢?”也有人疑『惑』地,“寻常她可都是最早出来下地的呢,今怎么还没有看到人?”
“太累了吧?”有住着马家附近的人出来现身法,无奈地,“她每回家还要接着干活,往山里挑水施肥的。就算还年轻,身体也受不了。”
想到连春才十六岁就扛下家计,大伙儿本来多少还有些同情连三妹的心思,那就‘嗖’地跑个不见踪影了!
看看,人家连春才是真的辛苦。可即便是这样,连春也从来没有伸手朝村里的人要钱。反倒是连家的日子明明过得也不算太差,却反而一到晚无病呻『吟』的,一副马上就要垮下来似的。
“我就上山一趟下来,你们怎么都围着这儿?”人就是禁不起念叨,这会儿,人群的末端出现一个扛着锄头的身影,似乎是因为营养跟上的关系、身子拔高一节,眉目疏朗,看上去英气勃勃,“还扯到我的名字,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楼甯其实全都看在眼里,只不过连三妹跟连春的矛盾,作为当事人如果太早出来冒头,不原谅或是也不肯表态,或是表态要赔偿损失,都不是太对。
她干脆先躲了旁边,再缓缓出现。
“去山上?”大家听到她这么,顿时下意识望着才刚刚要亮的空,“这也未免太危险了!”
秋季是人类丰收的季节,更是山里面暴动的时刻。
虽然物产丰饶,可野兽们的『性』子也格外暴躁。就算人类不轻易去惹,他们也很有可能齐齐地冲下来攻击人类的村子。
而连春这么瘦的一个姑娘,居然非但没有避开,还单枪匹马的上去
“还行,打了几头野猪,刚刚还先拿回家里去让他们收拾了。”楼甯要做戏当然是做足全套的,然后笑嘻嘻地对大家,“一会儿要是收拾出一些,再给叔婶们送一些过去。”
马家现在条件好了,他们也不缺东西,这干脆多做一点送人情。瞧着刚刚这么多人愿意站出来帮自己话,那不就也表明了,之前做的公关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