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南恺挑衅,帐篷里的男女没敢吭声,动静总算没了。
傅靳柏看陆南恺那一身不顺眼,“你赶紧滚回你帐篷去,哎哟卧槽,你说你大少爷怎么不带一瓶红酒呢?对着天上的月亮来一杯,再赋诗一首,妥了。”
陆南恺也就敢冲陌生人横,被傅靳柏挤兑心里再不爽也不敢跟人正面刚。
哼,你要不是安安的哥哥你试试?
陆南恺在心里哼哼。
傅安安和祁慕把睡袋铺好也钻出了帐篷,两人在灯下研究起地图来。
陆南恺警惕地盯着祁慕,不愿意回帐篷,结果没站几分钟就开始在腿上猛挠。
“蚊子多,你穿成这样就赶紧回去睡觉。”傅安安觉得陆南恺简直辣眼睛。
“安安,你今天都没有跟我好好说话。”
傅安安:“……”
祁慕在地图上划拉了一下:“明天的路也还好,就是后面,气温会越来越低,路也越来越难走,我估计有些人坚持不到最后。”“飞机一直在山下待命呢,谁要是走不了就送回去吧。我们都是轻装上阵的,等到了最后一个补给站再买一些厚一点的衣服。”傅安安在地图上点了点:“阿莫说按照他的经
验,我们在第五天能登上大华山的最高峰。”
陆南恺在一旁插嘴:“安安,到了补给站手机会有信号吗?”
“有。”
那货这才回自己帐篷。
傅安安跟祁慕估算了一下路程,又确定了一下后面几天的宿营地点和补给站,也回了帐篷。
营地再一次安静下来。
没过一会儿,又一对情侣开始办事儿了。
声音倒是不大,只是那动静在这寂静的营地里实在也不小。
陆南恺气得都不想说话了,挨着他的帐篷就是墨江,过去就是姜昱城,然后是傅安安傅菁,外面是傅靳柏和傅靳松。
姜昱城也睡不着,都是习惯了晚睡的人,就算白天很累,八点就睡那是真睡不着。
说真的,不仅陆南恺煎熬,他也煎熬。
尤其喜欢的女人就在隔壁,却摸不着碰不到。
陆南恺又开始了:“隔壁的兄弟,你还真是有劲儿。你说你们这是何必呢,去酒店多好,做完了还能洗洗,饿了还能叫个餐。”
傅靳柏鼓掌。
傅靳松出声:“都睡觉。”
他一开口,陆南恺和傅靳柏就不敢再臭贫了。
不过傅靳柏也睡不着,莫名兴奋。
他的帐篷前面就是傅菁的,跟傅菁门对门,兄弟俩的帐篷把三个女孩子护在里面的。
被迫听了半天墙根,傅靳柏心里也很痒痒。
按捺不住,偷偷摸摸的钻出了帐篷,又悄悄的把傅菁的帐篷拉开了一条缝。
这会儿大家其实都没睡,傅菁的帐篷里也开着一盏灯,入眼的是一片白腻。
“谁?”傅菁一把捂住胸膛,抬眼就看见傅靳柏那张看痴了俊脸。
“我、我被虫子咬了,姐,你、你有没有……”傅靳柏吞了吞口水,虽然那块皮肤已经被衣服遮住了,他的视线却依旧黏在那,死活扯不开,“……有没有……药。”
傅菁把一个喷雾递给他,冷若冰霜。
傅靳柏拿了药却没有立刻离开,还巴巴儿地盯着傅菁。
“还不走?”
“姐,我……”
不等他说完,傅菁过来拉上了帐篷的拉链。
过了一会儿,等傅靳柏回了他自己的帐篷,傅菁才又拉开衣服。
她胸膛上起了一片红疹子,不知道是过敏还是什么,很痒。
刚才刚喷了止痒的药呢,没想到傅靳柏突然冒出来了。
傅菁脸色变了变,钻进睡袋,关了灯。
对面的傅靳柏就更睡不着了,眼睛一闭就是刚才那片美景。
好在那边两个帐篷终于都消停了,大家的帐篷也都陆陆续续暗下来。
傅靳柏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关了手电。
晚上下了一点雨,不过并不影响大家的睡眠。
白天是真的累狠了,除了轮流守夜的墨江和祁慕,其他人都是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众人醒来,那两对情侣已经又走了。守后半夜的祁慕后来睡着了,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走的。
“草,扔一地垃圾,还特么有个套套。”陆南恺大概还在意难平:“没素质。”
傅安安丢给他一个垃圾袋:“把垃圾捡一捡。”
“我不捡,又不是我扔的。”
傅靳柏几乎要上脚:“叫你捡你就捡,再废话揍你。”
陆南恺好汉不吃眼前亏,老老实实把那四人留下的垃圾捡干净了,嘴里却忍不住嘀咕:“如果有缘再见,本少就让那些傻逼把这些垃圾吃了。”
众人吃了自带的早餐,收拾了营地,又出发了。
今天的路比昨天的要稍微难一些,越往里,进去的人少,路就难走。
好在昨晚的雨不大,地面都没打湿。
傅安安在前面喊:“我们争取早一点到供给站,我们可以在那里稍事休息,洗澡换衣服什么的。”
一听有洗澡的地方,大家确实兴奋了一些。
这出门在外,完全没办法讲究。
其他人还好,姜昱城就很难熬了,他本身就有一点洁癖。
不过一直忍着的,没有表现出来。
休息了一晚大家的体力都有所恢复,走得比较快。
到了一处峡谷,里面都是巨大的鹅卵石,下面的溪水就是从这些鹅卵石下面流出来的。
因为背上背着包,重心就有些不好掌握,许柔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