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倒也不是盲目无知的女人,虽然林洛儿的身份确定了,但这丫头毕竟是突然冒出来的,她也不可能就这么把林洛儿放在儿子身边。
她给林洛儿安排的房间离姜疏楼的还挺远。
林洛儿倒是没想那么多,这房间就跟公主住的似的,她特别喜欢。
虽然没有挨着姜疏楼,但是她可以去找他呀。
姜疏楼给她买的衣服,有些需要过水的都被佣人拿去清洗了,其他的不用过水的都挂起来了。
林洛儿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看了看,衣服还是很好的,她也拿出来挂在了衣柜里。
另一个袋子里的东西她就更宝贝了,她专门腾了一个抽屉出来,把师父给她准备的东西全都整理好放进去。
想了想,又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纸和朱砂毛笔出来,嗖嗖两下画了一张符。
她拿着符开开心心地下楼了,找到在傅安安,“傅姨,我给你画的符,你放在枕头底下就行。”
傅安安看着她手里叠成三角形的符,依旧觉得玄幻:“不用吃补品不用特定的洗发水,就凭这个符就能让我长头发?”
林洛儿来了个歪头杀:“你可以试试呀。”
傅安安一下子就被萌到了,心说反正一张纸而已,又不用吃进嘴里,试试就试试。
于是她把林洛儿给的符放到了枕头底下。
因为担心姜昱城说她封建迷信,她把符塞到了褥子底下,不容易被人看到。
姜昱城知道家里多了一个疑似准儿媳妇的小姑娘,下午回来的挺早。
此时傅安安正在听林洛儿讲姜家这房子的布局,听得是一脸认真。“在风水学上,水就代表着财。这个水不仅仅指河水溪水那个水,我们有一种‘低一寸即是水’的说法,通俗点说,道路也是水。而水又以弯曲为大吉,所以之前的大师就让
把上山还有门前的道路修成‘之’形,这样的风水就有利于事业和财运。”
姜昱城站在门口听了一耳朵,有点惊讶,因为这些话跟当年的大师说的差不多。
硬要说区别,大概就是小姑娘说的通俗易懂,大师说得高深莫测。
现在傅安安给他打电话说儿子带回来一个神叨叨的小姑娘他还不信,这下信,这不是一般的神叨叨的啊。除非是动风水的,否则一般人谁懂这些?
姜昱城咳了一声,那边一老一少总算发现门口多了一个人。
“洛儿,这位是你楼哥哥的爸爸,你叫姜叔叔就好。”
“姜叔叔好。”林洛儿鞠了一躬。
傅安安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还行起礼了?不要这么客气。”姜昱城见对方是个娇滴滴的、比他家女儿不知道要娇弱多少倍的小姑娘,就不好意思板脸,尽量缓和神色道:“洛儿是吧,你傅姨说的对,不要客气,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
“谢谢姜叔叔。”林洛儿看了看姜昱城的脸色,道:“姜叔叔,您找个时间去做个体检吧,还有啊。您要少饮酒,注意休息。”
傅安安一愣,“洛儿你什么意思啊?你看出什么了,你姜叔叔身体哪里不对吗?”
林洛儿:“傅姨你别担心,我就是看姜叔叔的面相显示他今年身体有异,应该是在头部。不过你别担心,只要及时发现病因就没有问题的。”
傅安安一听是脑袋有问题,吓了一跳:“洛儿你没有办法吗,给你姜叔叔画个符什么的。”
林洛儿抱歉道:“那不行的,师父说人生病了还是要去看医生的,我们只是根据面相看出点问题,但是像生病这种还是要找医生,千万不要迷信。”
傅安安:“……”
你一个满嘴风水面相的小丫头,让别人不要迷信,怎么……这么可爱啊!
姜昱城表情有些惊疑地看了林洛儿一眼,对傅安安道:“帮我预约一下,我明天下去就去做检查。”
傅安安心头一跳:“怎么,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姜昱城表情倒是还算淡定:“最近总是感觉有点头晕,我以为是没休息好压力大的原因。听洛儿这么一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就当做个检查。”
傅安安心里顿时就慌了,“身体不舒服你怎么不吭声呢?”
姜昱城脱了外套,“我这不是以为没休息好吗,别担心。”
傅安安怎么能不担心,赶紧让管家打电话预约专家。
站在楼梯口的姜疏楼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又看了看林洛儿,只觉荒唐。
活了大半辈子的姜昱城和傅安安居然比他还嫌认输,这是什么道理?
然后还有更夸张的,听说林洛儿会看相算命,家里的佣人都跑过来了。
就听林洛儿脆生生道:“我给你们算可以,不过你们要给钱的。”
有佣人见她长得好看,又没什么脾气,就开玩笑道:“你给姜董和傅总算都不要钱,为什么给我们算要钱呢?”林洛儿道:“那不一样,姜叔叔和傅姨以后是我亲人,我是在守护他们。给你们算自然是要收钱的,我算命也算是泄露天机,需要钱财做善事才能增加我的功德,我需要功
德护体呀。”
佣人们一听,好像是这个道理,电视里演的,天机不可泄露嘛。不过林洛儿给姜家的佣人算命也没规定一卦多少钱,随便他们给。反正不管别人给多少,这些钱她都会存起来,其中一半会捐给慈善机构,剩下的一半中的一半她要寄给
师父维修道观。
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