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楼一脸的老子不爽莫挨老子,其他人就真的不敢往他跟前凑。
这位爷在圈子里脾气不好使出了名的,可是能怎么办?他脾气不好,别人还就真不敢把他怎么样。
别说他现在只是心情不好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今晚这个聚会要不是上官睿叫他,他都不一定会出来。
其他人喝酒,姜疏楼就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
养着养着,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蹦出了一张白嫩嫩的小脸。
小丫头脸红红的,看着他娇娇怯怯的,就跟他把她怎么样了似的。
姜疏楼想起就生气,难道他看着长得像人傻钱多的主儿,那么低劣的碰瓷都看不出来?
下一次遇到,他绝对要她好看。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嘴上说着讨厌,心里却隐隐在期待下一次见面了。
年轻人的聚会一般不到凌晨不罢休,姜疏楼眯了一觉后发现这些人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眉头一皱,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楼少,你这就要走吗?”有胆子大的女孩子实在不甘心一晚上都没跟姜疏楼说上话,这会儿见他要走了,硬着头皮挽留:“楼少要是不喜欢这里,咱们就换个地方呗。”
姜疏楼看了上官睿一眼,这也就是给上官睿面子,要是别人他肯定来一句“我不是不喜欢这地方是不是你们这群人”了。
“你们继续,我回去了。”他在上官睿肩上拍了一下:“别忘了看地的事儿。”
上官睿挥挥手:“行吧,你走,什么时候电话联系。”
姜疏楼“嗯”了一声,也没跟其他人打招呼,就这么走了。
“上官,看什么地啊?”有人好奇道。
“楼少看上了一块地,让我跟他一起去看看。”上官睿轻描淡写道。
他这话一出,有几个人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艳羡,这就是他们在这里看姜疏楼睡了一晚上的原因啊。就姜家那产业,要是楼少能带自己玩儿,那绝对不得了了。
从会所出来,外面有点冷。
田野已经把车开过来了,下来替他开了车门。
“我的少爷,下次出门记得带件厚点的大衣,这天气越来越冷了。”田野唠唠叨叨的,“你要是再感冒,傅总绝对会削我。”
姜疏楼正要上车,瞳孔猛地一缩。
“上车啊我的爷,太冷了,这会儿都零下七度了。”
见姜疏楼看着马路对面一动不动,田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街对面站着一个女孩子,身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个点街上除了车没有一个行人,所以那个白色的人就显得特别突兀。
田野就奇了怪了:“楼少,对面那一坨白花花的东西是在看咱们?”
姜疏楼心说屁的“咱们”,对面那白花花的一坨分明是在看他好不好?
而且,他心里非常清楚,那一坨不是别人,就是白天遇到的那个碰瓷的神经病。
林洛儿挥了挥手,穿过马路,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跑过来了,跟企鹅似的。
“有缘人,你认出我啦?”林洛儿把大围巾从脸上扯下来,露出一张白森森的小脸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还挺高兴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儿?”姜疏楼的声音有些冷。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怎么他走到哪儿这女的就跟到哪儿?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偶然,但是短时间内都他妈三次了,这是偶然吗?
而且他有一种预感,也许明天后天,更或者这之后的指不定什么时候,这女的绝对会随时随地出现。
“我在这里等你啊。”林洛儿很开心,“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很有缘?”
“我看你他妈是有病。”姜疏楼眼神阴鸷:“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林洛儿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跟踪你,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啊。我只要想找你,我就绝对能找到你,因为你是我的有缘人。”
姜疏楼:“……”
这女人真的是哪个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吧?
田野也觉得惊奇:“楼少,这个漂亮的小妹妹不会就是睿少说的那个小尼姑吧?”
林洛儿又摇头:“我不是尼姑,我师父是道士,我是师父的俗家弟子,你可以说我是道姑。”
田野见她居然还一本正经的解释都要笑晕了,先不管她是尼姑还是道姑了,这丫头是来搞笑的吗?
“好吧,小道姑,你为什么说我家少爷是你有缘人啊?”田野相当八卦。
林洛儿老老实实道:“是我师父说的啊?”
田野奇怪道:“既然我家少爷是你的有缘人,为什么你以前不来找他,而是要等到现在呢?”
林洛儿歪着脑袋想了想,师父好像没有交代这件事不能说,于是就脆生生道:“因为之前他身上的胎记没有长出来,我师父算不到啊。”
姜疏楼越听越觉得这女人有病,瞪了田野一眼:“走。”
田野这会儿只觉得眼前这小尼姑,不,小道姑挺萌的,逗上瘾了。
“楼少别急,我再问问。”
林洛儿一听姜疏楼要走,立刻眼巴巴的看着他:“你又要走吗,你带着我好不好?”
“什么?”姜疏楼吓一跳,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单刀直入的女孩子,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田野也愣了一下,心说我滴个乖乖,看着又单纯又可爱的小萝莉,原来这么猛啊。
林洛儿把身上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