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也可以翻译成联系、关联,让两个个体发生碰撞或者交流,这就是两者间的接触。”
第一条出现的是名词解释,显然这完全不能解决程诚的疑问。
那么……和主角接触,具体应该怎么做?
“说实话,我已经是正式员工了,可是我至今也还是不清楚这个答案……”
“看心情吧,反正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最后都是一样要被毫无逻辑的逻辑垃圾糊一脸的,最神奇的是小世界自己真的就这么觉着。”
“无所谓怎么做了,规范自己是没用的,因为世界意识不规范自己,咱们要搞的就是这些不听话的。”
不愿意给出答案?
程诚感觉应该不至于都不给答案,他往后翻了翻,确定只有这类吐牢骚的答案之后,才放弃了这个想法,决定继续刷沙雕同事们的经历表,看看还能不能有让他头给笑掉的那种。
直接笑掉了,就不用再研究分身,自己揍自己了。
而在他和沙雕同事们达成共鸣的时候,马车外却是个类似逼供现场的地方。
两个侍卫,穿着盔甲的那个还握着缰绳,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他的面部头盔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下来,戴在了毫无装甲的大汉脸上。
“左一,你就戴个面部盔甲,这是在骗谁呢?”
身上一片盔甲都没有,只带个面部盔甲,这块甲就几乎和面具的作用相当了。
“左安同志,我每次露脸行刑,最后的判决结果都很奇怪,所以这次想试试遮遮脸能不能有什么作用。”
“挡住自己的脸,是想让自己相信自己有好好行刑了吗?”
“都说了不是,那我不遮了,出现什么后果你负责!”
“没问题,我给你兜着,怎么样,哥对你好不好啊?”
“你先兜了再说。”左一黑着脸把自己唯一的盔甲扔了回去,让左安再次成为了一个武装完全的侍卫。
左一接过了左安递过来的剑柄,把剑尖的方向指向了不知名男青年的脖子。
“来吧,你叫什么,来自哪里,干什么的。”
他虽说是在问话,但实际上表情很凶,似乎还标着不好好回答就要直接杀人的标签。
“小民来自令德城旁边的陈家村,是为了给陛下传递消息才背井离乡……小人名叫陈琨,是个书生,给一些村民们代笔写信。”他说的头头是道,“实不相瞒,小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见到马车里的贵人的……”
左一的剑离他更近了些。
“小民说的是真的啊!军爷明察,陈琨要是说一句谎话,这头颅便赔给军爷当球踢!”他一边发誓,一边抬起右手,让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有个人突然出现,带着小民走了一段路之后,小民就被扔进了马车里,那人还跟小民说马车里的贵人是当朝陛下,让小民看着办……”
陈琨身上确实完全没有武力值存在,但是必须警惕陛下身边的一切非必要因素。
左一把剑收了回来,直接把自己的裤带解了下来,充当绳索往陈琨的脖子上一套,然后把他扔下了还在行驶的马车——虽然现在的马车行驶速度并不算快,但是也不是一个能让人跟在后面跑的速度。
左安身上的盔甲咔嚓动了两声,他摘下自己的头盔,往后一扭头,确定陈琨摔下去之后直接没影儿了,便又把头盔戴了回去。
而后,鞭子挥到了马身上,马车的速度迅速提了起来。
“说起来,那些暗卫为什么都不出来啊,我好想跟他们学习在大马路上藏得跟没有一样、这是怎么做到的。”
左一拍拍之前坐的座位,又在这上面坐下了。
“因为陛下有个特别特殊的天赋……不太适合让女性做近侍。”
“什么天赋啊?”
“陛下之前就不让说了,我还不想被辞职。”
“怂蛋!”
“你不也是嘛,骂我干嘛。”
两人吵吵闹闹着,继续和谐地驾驶着马车,两人都没有理会左一失去裤带的裤子。
……
仍然瘫在马车里的程诚已经感受到了马车座位低、不碰头的好处,他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座位上——事实证明,虽然失去了触感,但是还是可以过得很舒服的。
倒不如说,想要过得很舒服的人,什么情况都能想办法自己好受一点。
沙雕同事们的经历已经让程诚成功笑成了一个智障,各种经历的猎奇程度,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这也说明世界意识们从不按常理出牌,说干就干了。
程诚无声地捂着自己的嘴巴,感觉眼角有点湿润——可能是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应该收敛点儿。
揉揉眼睛后,程诚看到了漂浮在对面的凌祺。
她脸上此时的表情居然是一言难尽的……这表情放在见到她以来只见过面瘫脸的程诚这里,简直有些可怕。
“祺姐,是有什么事儿吗?”
程诚感觉自己已经做好承受坏消息的准备了。
非酋嘛,有点状况那才是正常的,真的一直没状况,肯定后面得憋个大招。
“我去帮你查了一下你的通用天赋……关于天籁之音这个东西,有不少小道消息。”凌祺的表情慢慢平复了下来,“总之不是什么好事,你现在心理状况怎么样?评级优秀吗?”
这组织还管这个的吗?评级优不优秀,程诚可不知道。
“没事儿,你说吧,我做好准备了。”
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