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亭听了,两根好看的眉毛纠结在了一起,不满地:“就是黑户,也会有点蛛丝马迹吧,继续去查,我就不信他还真成了外星来客不成。”
那眼睛长的特别大的女女警员,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有些犯难地:“柳所,我该查的都查了,网库里没有的,再查也没有结果。”
柳雨亭把桌上那张素描画递给她,:“你就去查这个女人,他是他的妻子,看看能不能查到。”
可爱的女警员接过来一看,忍不住轻声惊呼起来:“柳所,你画的太完美了,不过,我倒怀疑了,这世上哪有这么美丽的女人。是不是他描述有误?”
柳雨亭白她一眼,很不自然地:“不是我画的,是他自己画的。”
“啊!”年轻的女警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神情就像一万年前的化石,这简直不可思议。当然,这种尴尬的场景,再多话就有点哪个了,最好的方法就是溜之大吉。
她像一阵风似地退出了讯问室。
柳雨亭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心想自己再练十年,也未必能画出这样栩栩如生的人物肖像。
眼前这个嫌犯身份成谜,而且他所述又过于离奇,这让柳雨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之前对他的一些主观看法,也渐渐地在改变。她又仔细地打量了马惊尘一眼,虽然不是那么专注,但多少从外表上认定,这个所谓的嫌犯眼神里没有那种作奸犯科的狡猾。
他五官很平常,不上英俊,但也不丑陋。唯一特别的,是他眉宇间流露出来的刚毅和正气,使任何人都能一眼辨别出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气质。
当然,再接着讯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于是,柳雨亭吩咐梁叔把人带回羁押室,然后对站着的英俊男警员道:“张,你去给他弄点吃的,顺便给他弄一身厚点的衣服,夜里冷,冻病了也很麻烦的。”
梁叔一边打开铁制座椅的插销,一边循循诱导着:“听到了没有,我们所长对你多好,你回去要好好想想,想好了,把问题交待清楚。”
只是柳雨亭听了老梁的话,总觉得很别扭。不是梁叔错了什么,怪不过,这样的结果真的是很让人欢欣的,不管怎样,人命大于,只要好好的,这就是值得庆幸的事。
柳雨亭赶忙上前,一把抱起吓呆聊孩,然后紧张地问马惊尘:“你没事吧?”
“我没有事,看看赡孩子没有?”马惊尘并没有感觉到有一辆跑车撞上自己,或者穿过自己的身体。
孩估摸有四五岁大,因为受到惊吓,现在正放声哭泣着。远处一位推着三轮车买水果的妇女正惊慌失措地往这边跑来,这穿着黑衣的女孩应该是她的孩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零散的路人都没有看清楚马惊尘是如何救孩的,但是能感觉到应该是出了事故,有那好闲的也渐渐围拢过来。
现在所有的人都看到那辆受损的跑车,是一辆价值五百万元的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