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长,木为雄的病似乎突然爆发出来,在近几日已经连续伤了三名木枫堡弟子,这三名弟子也就只是在执行木为雄的命令时有一点点并不严重的偏差,没想到木为雄却大怒,甚至有一次如果不是秦城在场的话,那名弟子已经毙命于木为雄的掌下。
“这可如何是好,堡主的病又严重了很多。”秦城的房间里,程飞着急的来回踱步,面带焦急之色。
秦城端坐在椅子上,皱眉道:“怎么会这样呢?木堡主在服下赛神医所开的方子后明明已经控制住了病情,为什么会突然发病呢?而且一下严重了这么多。”
“秦大侠。”程飞着急道:“你说会不会赛神医的药不管用了?”
“不知道。”秦城摇了摇头。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程飞见秦城沉默,只得继续来回踱步。
秦城看着程飞一脸着急的模样,其实他的心里比程飞还要着急,程飞根本不知道,过两天各派的领头人都会悄悄的来到木枫堡集会,商量联合之事,现在木为雄突然发病,绝对会对两天后的事有所影响的。然而无奈的是秦城干着急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连赛扁鹊都说这病根本无药可解,唯一能够压制病情的药也失去了作用。
秦城与程飞分开,便直接去了木为雄的宅院,木为雄见到秦城时直接冷哼了一声,似乎是在记恨前几天秦城出手阻止之事。
秦城对木为雄的态度毫不在意,一行礼,道:“木堡主,过两天各派的掌门都要来木枫堡议事的,你应该准备好了吧?”
“哼!”木为雄冷哼一声,道:“怎么,难道我木枫堡的事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秦城闻言眉头微皱,不过对于木为雄的话语也没有发作,而是沉声道:“木堡主误会了,在下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毕竟此事事关重大的。”
“你放心好了!我办事,从来没有疏漏过的。”木为雄虽然身患痴证,但看起来,还知道轻重,如实的将安排告诉了秦城。
木为雄不打算安排几人在木枫堡内见面,而是选定了木枫堡附近一个比较偏僻的村子,用作见面地点,也能掩人耳目,秦城听后觉得木为雄这个安排还不错,起码各个方面都想到了,只是秦城还是有些担心木为雄的病情,便带着些试探道:“这些安排非常合理,不过在下见木堡主最近脸色很差,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老夫得病?”木为雄怪笑一声,道:“老夫身体健壮的很,怎么会得病?,简直子虚乌有!!”
秦城见状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木堡主没事就好,不过木堡主没有觉得最近自己的脾气变得很差么?”
“你是指那天那名弟子的事?”木为雄脸色难看起来,皱着眉冷哼一声,道:“哼!你懂什么?做事就该有做事的样子,我吩咐下去怎么做,他们就要按照我的要求一点都不能有差错,这点你应该也不是不能明白!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这你不是不知道吧?要不是你拦着,我一定会叫那名弟子永远记住这个道理!”
“可是那天如果我不拦着木堡主的话,那名弟子可就要让木堡主一掌劈死了。”秦城盯着木为雄缓缓说道。
“不可能!”木为雄摇头道:“老夫下手从来都是有分寸的,只会让他们记住教训,从不会伤他们性命!”
秦城看着木为雄的样子,知道是怎么和其讲道理都讲不通的,只得无奈摇头离开。
回去的路上,秦城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应对木为雄的怪病,正在这时,右侧一个声音叫住了秦城。
秦城转头一看,原来是唐凝儿,只不过唐凝儿现在满脸愁容,而且看其眼神还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
“怎么了。大嫂?”秦城停下脚步问道。
“秦师兄,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同你说,但是这木枫堡里我能信得过的也就只有你了。”唐凝儿秀眉紧皱的说道。
秦城见状便道:“大嫂,如果真有什么大事,我看你还是先同木堡主说了为好。”
“不行!”唐凝儿一听连忙摇头说道。
“这是为何?”秦城问道。
“因为......”唐凝儿踌躇了一阵,一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因为这件事就是同义父有关的。”
“哦?”秦城神色一动。
这时唐凝儿又道:“秦师兄,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不如先到师兄的房间再说。”
秦城想了想,边点头道:“好吧。”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向秦城的住处走去。
到了秦城的房间,两人分别落座,秦城便道:“大嫂,这里就只有我一人,有什么事便直说吧。”
没想到唐凝儿到了这里竟然又有些犹豫,只是这次没有犹豫多长时间,便下定决心开口道:“秦师兄,其实这次找你,依然是和义父的病有关,你知道,我最近一直以安神汤的名义劝义父喝药,前一段时间相安无事,这倒罢了,但是最近义父就又开始不正常起来,我也听说了义父打伤几名弟子的事,但是最让我在意的是,义父,有可能杀人!”
“杀人?”秦城眉头紧皱,问道:“大嫂何出此言?”
唐凝儿面带担忧之色的回答道:“那是前天晚上,我去给义父送药,便发现义父那晚有些狂躁,而且当着我的面说些什么‘气死我了’、‘我要杀了他’之类的话,显然是状态很差。”
秦城闻言思索一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