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忙的吗?”商俪媛打破尴尬。
“稍后就去。”景钰接话,“府内的事情,你交代夏欢去做就行了,有什么事也可以问夏欢,你回来之前,我已经让人将府里整理了一遍,你再看看,哪些需要整改的地方,可以直接和管家或者是夏欢说。”
“还有些人,你看着办就行。”景钰叭叭的说了一堆。
商俪媛胡乱的点头应下。
“那我先走了,这几日你也挺累的,好好休息一下。你弟弟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多操心。”景钰叮嘱。
“知道了。”商俪媛全盘接下。
景钰有些不舍的转过身离开。
商俪媛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阿如。”商俪媛叫来阿如伺候自己休息,这几天一直忙秦氏的事情,的确也累了。
刚躺下,商俪媛就想起自己还不知道怡王府和怀王府是什么情况呢。
“怡王府和怀王府这几天什么情况?”商俪媛靠起来问阿如。
“怀王大婚当日受了伤,没能和怀王妃同房,到了第二日,伤势好些了,才同房的。府中的人将白帕给宫里的贵妃送去了,贵妃看了后很满意,给怀王妃赏了好些东西。”
“怀王也在怀王妃院子歇了好几日,怀王妃已经开始接手怀王府的事物了。”
“至于怡王府...”阿如看了眼商俪媛。
商俪媛扬起眉,“有什么不能说的?”
阿如赶紧摇头,暗笑自己和荚儿相处的久了,也变得心思多了起来,“怡王大婚当夜给了怡王妃一个耳光,怡王妃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怕是留下疙瘩了。”
“这几日过去了,怡王还是歇在自己的院子或者是书房,并没有去怡王妃的院子,更别说是同房了。连宫里的薛妃给怡王施压都没用。”
“昨天应该是回门的日子?”商俪媛沉默了一会儿,出声询问。
“是。”
“说说看。”
“昨天一早,怀王就带着怀王妃回了赵家,还带了许多东西,赵家很是热情,怀王和怀王妃用了晚膳才回了王府。”
“至于,怡王府。”阿如顿了顿,“前一天怡王妃就准备了许多东西,然后遣人去问怡王,怡王直接回绝了怡王妃,消息不知道怎么的传给了薛妃,薛家也知道了。”
“薛妃将怡王叫进宫中,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说,回府后的怡王脸色难看的很,第二日虽然还是去了薛家,可却和怡王妃分坐两辆马车,到了薛府,不过一刻钟,凳子还没坐热就离开了。”
“留下怡王妃一人在薛府,用了午膳,怡王妃也匆匆的回了怡王府。”
阿如说的平淡,商俪媛听的却是震惊无比,景墨这一世到底怎么了?
她清楚的记得,即使景墨在怎么讨厌一个女子,只要这人对他还有价值,他表面功夫做的可是很到位的,让人看不出来。
现在对自己的表妹、正妻,居然一点面子和尊重都不给。这不太像是景墨担薛妃也不会这般容忍景墨将薛家得罪成这样,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去查一下最近景墨都做了些什么?查到的消息,事无巨细的给我。”
阿如不知道商俪媛怎么突然这般严肃,也变得认真起来,“是,属下这就去。”
“对了,让昔一安排在商府的人都安排好了吗?”商俪媛叫住准备离开的阿如。
“已经安排好了,少夫人和高姨娘那里,都安排了可靠的人。其他人那里都有我们的人监视着。”
“那就好。去吧。”商俪媛挥手,阿如拱手离开。
等阿如离开后,商俪媛顿感疲惫,躺下来歇息了。
很快,商俪媛就睡着了。
睡着后的商俪媛又梦到了那个喊声,不自觉的想去一探究竟,可是越是靠近那个声音,商俪媛越是觉得难过和揪心,心上像是被扎了一刀,拔不下来,血流不止。
荚儿听到商俪媛痛苦的呜咽声,急急的往屋子里走去,夏欢也跟在荚儿身后,看着商俪媛痛苦的样子。
荚儿替商俪媛擦着汗,“小姐,小姐醒醒...”
可是商俪媛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无,阿如又不在,荚儿拿不定主意了,瞥到一旁的夏欢,灵光一闪,“夏姐姐,麻烦你去请一下王爷可好?”
夏欢还没搞明白商俪媛怎么了,荚儿急切和担忧的脸就这么看着她,她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去找景钰了。
夏欢去找景钰了,荚儿转过身继续给商俪媛擦汗,一直试图想喊醒商俪媛,奈何都没有效果。
景钰很快来了,看到商俪媛竟然又梦魇了,让荚儿等人下去后,轻轻的抱起商俪媛,在商俪媛耳边轻声喊着。
梦里的商俪媛捂着疼痛的心脏处,额头上冷汗不止,弯着身子,一步步艰难的向皇宫走去,她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总是在梦里唤着自己。
刚踏进皇宫大门那一刻,商俪媛再也忍不住,痛苦的蹲下身,心脏处疼的无以复加,额上的汗更是像雨水一样滑落。
突然,像上次一样,一个光亮照过来,带着商俪媛往反方向走去,商俪媛忍受着全身的难受,还有那刺耳的声音带给她的折磨,被带着一点点往前走,那人像是发现了商俪媛的不舒服,转过身蹲下来一把抱起商俪媛。
商俪媛努力的想看清楚那人的脸,可是怎么也看不清...
商俪媛缓缓的睁开眼,视线渐渐清晰,思维还没缕清楚,看着眼前的景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