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你当我们是傻瓜吗?”我一边说一边朝着她挪动了一步。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
“你,你怎么说?”这娘们明显是有些忐忑了,看来她本能的对这个磔伯有着极大的恐惧。
“你觉得我们给你钱办事,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吗?”我眯着眼睛一步步的走向那个女人。
“你,你做了什么准备!?”这女人越来越慌张,对磔伯的恐惧,已经让她有些神志混乱起来。
“哼哼哼哼,你说呢?”我反问道,同时继续朝着她靠近,此刻的我,离开她只剩下了不到三米的距离。
这娘们终于意识到我正在一步步的靠近她,慌忙大叫道,“站住!你不准过来!”
“哼,你想开枪就开,只要我们这次没有活着回去,大友就会把你接私活的录音寄给磔伯!”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录的音?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司机交代的?”这娘们越来越紧张,居然两三步的主动的冲到我的面前,把枪ding在了我的脑袋上吼道,“你骗我!你不可能有时间给他交代这些事情!这一路上过来,我们都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哼哼哼,云峰看着你下车小便的时候,我给大友交代的,至于录音嘛,哼哼哼哼,出租车上早就藏着录音机了,你不知道?”我强作镇定的回答道。
“不可能!!你骗我!!”这娘们看起来脸都绿了,她有些失控的把枪管ding到了我的嘴上,看样子是想塞到我嘴里来。一股夹杂着铁腥和淡淡尿骚的味道飘进了我的鼻子里。
“我骗你干什么?你不信可以开枪试试,我们死了,你就知道磔伯会不会知道这个事情了,呵呵呵呵”我笑着看着她道。
这娘们的脸变得五味杂陈起来,实际上,我的这番说辞里面有很多的逻辑错误,但是这女人似乎是摄于这磔伯的积威,完全的陷入了神志混乱的恐惧中。
有的时候,从幼年积累起的对某样东西的恐惧会让人完全丧失判断能力,而我相信,对这个磔伯的恐怖已经深深的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她不敢开枪。
趁着她陷入犹豫之际,我缓缓的抬起手,握l住了她的枪管从嘴边挪着ding到自己的额头说道,“如果你现在回头,我们还能继续合作,如果你开枪,我们就只能一起死,你如果想被磔伯弄死的话,开枪吧,我不会反抗的”。
现在的我不能冒险的去抢她的枪,她是一个职业杀手,对枪的操控远胜于我,我现在位于她身体的正面,如果我贸然动手,我很可能被她一枪轰在脑门上。所以我就以退为进的先给她留了一条后路,表示只要她回头,我们还能合作,然后再把自己放在完全任她摆布的角度,这样,把她的抵触和抗拒降到最低的程度。
这娘们果然动摇了,她颤抖着粉润的嘴唇问道,“你,你能保证不会告诉我师傅?”
我一看有门,连忙赶紧的回答道,“当然保证!我们和你又没有什么仇怨?我们和这长兴帮本来就是势不两立的,到时候你就把这杀人的罪责全部都推在我们身上,这样就没人知道是你干的了。到时候等我们彻底的灭掉了长兴帮,我们和你还有很多的合作空间啊,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
我一边和言细语的麻痹她,一边慢慢的把ding着自己额头的枪管朝着旁边挪。因为之前我主动的把这枪ding着自己的额头让她开枪过,所以我这样往边上慢慢的挪,她倒是也没有抗拒。
其实就现在来说她ding着我额头的枪已经基本对我没有威胁了,但关键是她另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把枪,腰里也插了一把,我不知道她左手的准头怎么样,但我还真不敢冒这个险。
“来,来来,把枪放下把,今天杀张老二的事我们就先算了,我们先回去好好的合计合计,重新筹划一便以后再重新作打算。”我继续让步,表示我们先回去,今天的事情可以先缓缓。于此同时,我把手探向了她另外一只握着枪的手,不动声色的也轻轻的抚住了那支枪的枪管。
这娘们闻言果然心理压力进一步的降低,两只持枪的手都缓缓的有放下的倾向。实际上,现在的情况是很危急的,因为我的说辞实际上是漏洞百出的,只是因为她全身心的陷入了对磔伯的恐惧,才暂时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她的心情正在平复,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思考了来龙去脉以后,反应过来朝我开枪,而此刻,我的双手都已经握l住了她手里的枪管,我就慢慢的用尽量不惊动她的动作小心的o了上去,一路o到了枪支尾部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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