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捅破了,老张也就不在乎了,沏了一壶茶水,也坐了下來,一边给王宝玉倒茶,一边说道:“兄弟,我跟秋果虽说都是有家室的人,但我俩结合也都是缘分,要不能有这么深的感情,你可要保守秘密啊。”
褚秋果也说道:“就是啊,王主任,你要不担待着点儿,以后咱们这老脸都沒地方搁了。”说完,还装腔作势的挤出了一滴眼泪,
“大哥和秋果姐放心,我不是那种多事儿的人,啥也不会说的,反倒是我心里很不安啊,冒冒失失的沒打个招呼就來了,不小心打扰了二位,改天一定请吃饭赔罪。”王宝玉很认真的说道,
王宝玉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真诚,褚秋果放下心來,眼里那滴眼泪也迅速的干了,她拿过老张的杯子,喝了一口热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王主任,你能保密我们就很感激了,别提啥赔罪这类的话,让人听着怪难为情的。”
褚秋果想了想,为了跟王宝玉套近乎,又满脸带笑的说道:“王主任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说一声,一定尽力办好,咱姐弟俩也是不打不相识,嘿嘿。”
王宝玉心中一阵感叹,做人一定要小心,不能露出把柄,一旦让人抓住了,就难免受人牵制,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这件事儿,褚秋果怎么会对自己如此的客气,
“秋果,你放心,我跟宝玉兄弟的交情,沒得说。”老张拍着胸脯保证道,
老张的话,多少打消了一些褚秋果的疑虑,但还不是全部,她又试探着说道:“我听俺家那口子说过,你跟传宗大哥的关系有些紧张,他是他,我是我,我大伯哥就那样的人,一点都不懂迁就,整天拉着个脸,沒个好心情的时候,连传代都有些看不惯。”
“嘿嘿,我跟李镇长那是私人恩怨,既不会影响工作,也不会牵扯到别人,再说也沒有什么本质上的矛盾,只是在一些问題上,有点儿意见不统一,不过我也听说了,李镇长是个实在人,如果有机会,我还得跟李镇长好好唠唠。”王宝玉很平静的说道,
褚秋果点了点头,彻底放心了,老张插嘴说道:“秋果,你大概不知道,宝玉兄弟可是一个小神仙,算卦看相的本事儿非常了得,只是现在当上领导了,不再轻易露这手了。”
褚秋果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她放下手中的茶杯,伸过烤得通红的胖手,试探xing的问道:“王主任就给我看看,我最近总觉得心慌,总感觉要有事情发生似的。”
褚秋果的这个举动,正中老张的心思,他连忙连腚带凳子的往前凑了凑,挤眉弄眼的对王宝玉说道:“兄弟,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就给秋果看看呗。”
王宝玉的脸上露出了些道:“大哥,不是兄弟说你,以后我会看相的这件事儿不要乱说,兄弟现在也是国家干部了,传出去影响不好,就是李镇长那里我也不好交代啊。”
“王主任,你放心,就这一次,我跟谁都不说。”褚秋果紧赶着也打着保票,生怕错过了这次机会,
“去洗洗手再來看,不要亵渎了神灵。”王宝玉正se说道,语气不容置疑,其实心里是犯膈应,谁知道刚才褚秋果这只胖爪子刚才摸过老张的哪里,
褚秋果连忙站起身來,颠颠的跑到墙角的洗脸盆去洗手,也许真怕亵渎神灵,特意打了好几遍香皂才罢休,
当褚秋果再次将白嫩嫩的胖手伸到王宝玉跟前的时候,手上还带着些香皂的味道,王宝玉觉得这还不错,便轻轻捏了捏褚秋果的手,翻看了两眼,说道:“秋果姐的手软的像沒有骨头似的,是个有福气的人。”
是个女人都喜欢被别人夸,褚秋果的脸上现出了得意,说道:“我这个人,从小沒出过力,我父亲也曾经是个干部,前些年那么困难的ri子,咱家吃的也是细粮。”
怪不得李传宗的弟弟李传代会找这样一个胖媳妇,还不是为了攀富贵,说不准李传宗还曾经借光了呢,王宝玉这样想着,却语气一转,指着褚秋果小指下端的一块发乌的地方,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地方乌云紧锁,说明了秋果姐子嗣运很差。”
褚秋果听到并不吃惊,而是平静的说道:“这些年,我们一直努力要孩子,就是怀不上,去医院也沒检查出结果來,中药也吃了不少,可肚子就是沒动静,后來就只好放弃了,怎么不是过啊。”
李传代沒有孩子的事情镇里很多人都知道,不算是什么秘密,因此,褚秋果对王宝玉说得这条,并沒有表现出多大的佩服,
“秋果姐,你是不是感觉脚底板又干又冷。”王宝玉忽然从看手相又扯到了脚上,夏秋冬这脚都是冷的,有时候还干得裂口子。”
“这就对了,脚底板干裂,说明你的身上寒气很重,不能怀孩子,用现代医学的术语讲,应该就是宫寒不孕。”王宝玉十分确定的说道,
“还真是个小神仙,医院也是这么说的,吃的药都快赶上饭了,只是一直沒好。”褚秋果这一次服了,说出了不孕的实情,
“秋果,我兄弟不但jing通算卦看相,对于医道还颇有研究,说不定能帮你治好呢。”老张在一旁听得也是心服口服,忍不住插口道,他可不想有如此寒气的女人,真的把自己下面再打回原形,
“大哥,你咋啥都说呢。”王宝玉皱着眉头,放开了褚秋果的手,从包里摸出了香烟和打火机,
褚秋果听到王宝玉可以治疗这宫寒不孕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