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马晓丽几次來给王宝玉沏茶水、倒烟灰缸,看到王宝玉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的样子,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终于在这天早上,马晓丽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宝玉,你看你整天在屋里当缩头乌龟,是不是说明自己被李传宗打败了,”马晓丽递过來茶水,小心的说道。
“晓丽姐,败局已定,唉,这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吧,”王宝玉狠狠吸了一口烟,皱着眉头,叹息着说道。
“说实话,我不相信命运,你要振作起來,要做的事情还很多,”马晓丽柔声说道,习惯性的看了看四周,将一只柔软的手,覆在了王宝玉的手上。
王宝玉轻轻翻过手來,握住了马晓丽的手,一边轻轻揉捏着,一边问道:“晓丽姐,我知道你很聪明,你说说,现在的情况,我们还能不能有机会进行这个项目,”
马晓丽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温柔,说道:“肯定能,只要付出,任何事情都会有回报的,”
王宝玉叹了口气,说道:“这话谁都会说,我付出那么多,也沒见什么回报,现在都走到了死胡同里,还能怎样,”
马晓丽呵呵笑道:“既然是死胡同,那不如把别人也都绕进去,到时候总有想出來的,你跟着他们走就是了,”
王宝玉抬头不解的问道:“晓丽姐,这话是啥意思,”
马晓丽凑过去轻声说道:“宝玉,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
王宝玉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连忙说道:“晓丽姐,你快说说看,只要不让我去跟李传宗磕头,别的法子都行,”
马晓丽笑了,另外一只手在王宝玉脑门上轻轻点了一下,柔声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姐怎么舍得让你做这种事儿呢,我想,咱们可以采用迂回的战术,从李传宗身边的人下手,”
王宝玉嘿嘿笑道:“就知道晓丽姐疼我,快说说,采取什么样的方式,”
马晓丽道:“李传宗的爱人龚冬梅跟我还算是熟悉,平时偶尔也有來往,不如你借着算卦为由,从龚冬梅下手,让龚冬梅回家吹枕头风如何,”
王宝玉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便现出了失望之色,摇着头说道:“晓丽姐,不瞒你说,我在东风村的时候,曾经忽悠过他的侄子龚向军,李传宗对我有气,多半跟这件事儿有些原因,”
马晓丽一听,似乎恍然大悟,咯咯笑道:“沒想到,你曾经还这么坏,龚冬梅跟我暗地里说过,因为她哥哥坟前闹鬼的事情,她找了一个江湖术士,被骗了五千块钱,还大病了一场呢,”
王宝玉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装神弄鬼惹出的是非,竟然还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怪不得李传宗对自己如此的恼怒,赔了这么多钱,任凭谁也会记仇。
“发啥愣啊,别告诉我那个江湖术士也是你找的,”马晓丽咯咯笑道。
“怎么会呢,干术士这一行,从來都是独來独往的,”王宝玉连忙否认,但还是难掩脸上的尴尬。
“行了,我想也不会是你干的,这个龚冬梅我还算是了解,虽然上次被骗了,到了今天,她依然相信一切都是命,这也不奇怪,她本來就是一个农村姑娘,押宝跟了当时穷得勉强能穿上裤子的李传宗,沒想到竟能当成镇长夫人,她就是认为自己的命好,”马晓丽介绍着龚冬梅的情况。
王宝玉点点头,又不放心的问道:“李传宗两口子对上次的事儿恨得是咬牙切齿,还能在同一个坑里栽两次跟头,”
“正因为有上次的教训,他们才会放松戒备呢,不管怎样,机会是人自己争取的,好歹得试一下吧,”马晓丽劝慰道。
王宝玉想了想,说道:“别说,这事儿还真有可行性,晓丽姐,我真是越來越服气你了,”
马晓丽笑着说道:“这就叫做兵不厌诈,现在李传宗躺病床上起不來,龚冬梅就成了个沒头的苍蝇,还不是到处瞎撞啊,所以这事儿成功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有信心能让她相信一些事情,只是,她要是知道我是王宝玉,一准不会相信我的,”王宝玉不无担忧的说道。
马晓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顽皮,嘻嘻笑着说道:“这个嘛,我有办法,你就放心好了,把耳朵凑过來,”
王宝玉连忙凑近了过去,只见马晓丽俯下身子,将嘴巴贴在王宝玉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王宝玉立刻高兴的差点跳了起來,转头就在马晓丽的粉脸上亲了一口,口中说道:“晓丽姐,你真棒,”
马晓丽立刻羞红了脸,立刻转身往后退,沒想到的是,王宝玉又拉着她的那只嫩手,使劲吻着,又放到嘴里一根根手指吮吸了起來。
马晓丽被王宝玉弄得身上发痒,心里更是痒痒的,嘴上坏坏的说道:“宝玉,快放开我,刚才上厕所还沒洗手呢,”
“嘿嘿,我说味道咋这么鲜呢,”王宝玉嬉皮笑脸的依然不肯放开,牙齿不断地轻轻咬着马晓丽的手指肚,也许是这个动作,让马晓丽很是受用,她竟然放弃了挣扎,有些享受的微闭了眼睛。
王宝玉有了些冲动,正想着起身锁上门,跟马晓丽好好温存一番,就在这时,小魔女的电话又來了。
“琳琳啊,又咋了,”王宝玉心里的那把火立刻被浇灭了,他放开马晓丽,沒精打采的接起电话。
“大哥哥,我沒事儿,就是想你了,”电话那头的王琳琳,嘻嘻笑着说道,电话有些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