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能比的,还不都是一样,”王宝玉不屑的说道,他本來想说都是下面长了那个惹祸的东西,但当着程雪曼的面,硬是把这种粗话憋了回去。
程雪曼忽然从后面环住了王宝玉的脖子,将身子贴了过去,轻声说道:“差别在于,他们都是小男生,而你却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就是这样的一瞬间,王宝玉忽然觉得心底升起了一股暖流,彻底驱散了冬季的寒冷,拥抱自己的仿佛不是程雪曼,而是一种巨大的幸福。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气,王宝玉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猛然站了起來,转身就把程雪曼牢牢的抱住了,将带着烟味的嘴唇贴上了程雪曼的红唇。
“宝玉,不要,”程雪曼使劲的挣扎着,但很快就放弃了,手不自主的搂住了王宝玉,任凭王宝玉的嘴唇肆虐自己娇美的脸庞。
过了半晌,王宝玉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了下來,他伸手捧住了程雪曼的脸庞很认真的说道:“雪曼,我想拥有你,不但想拥有你的身体,还想拥有你的灵魂,你所有的一切,”
程雪曼娇嗔的说道:“你可真贪心,都给你了,我还剩下什么啊,”
“你会拥有我所拥有的一切,也包括我的身体和灵魂,”王宝玉微笑着说道,再一次抱紧了程雪曼。
直到远处传來几声清晰的犬吠,两个人这才想起,还站在屋门口,幸好有围墙挡着,沒有让路人看到这亲热的场景。
王宝玉放开了程雪曼,两个人一同进了屋,就在这时,道格却发出了几声狂吠,王宝玉连忙奔了出去,看见道格正看着大门的方向乱叫着,似乎可以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声,越來越远,终不可闻。
王宝玉皱了皱眉头,感觉这个哭声有些熟悉,又怀疑是错觉,心微微沉了一下,然而佳人正在屋内等着他,王宝玉顾不上多想转身又走进了屋。
然而令王宝玉沒想到的是,刚才确实有一个人,悄悄的趴在门缝上,看到了王宝玉和程雪曼的一切。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钱美凤,上午一见到程雪曼,钱美凤的心中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妙,王宝玉喝醉酒时喊出的名字,正是这个女孩,一种强大的危机感,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因此也沒给程雪曼一个好脸。
下午王宝玉急急忙忙的送钱美凤走,钱美凤就更加怀疑,她假装离开,其实走了不远,就转头回來,一直从暗处监视着王宝玉,王宝玉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大冷天的,钱美凤就这样在外面晃荡了一下午,直到黑了,才看见王宝玉买了东西,晃晃悠悠的向一个地方走去。
钱美凤并不傻,她立刻确定了王宝玉对她就是撒了谎,根本就沒有出差,一路跟到了程国栋的家,远远看见开门的就是程雪曼,这一瞬间,钱美凤的心几乎都要碎了。
怀着一丝幻想,钱美凤觉得,有程雪曼的父亲在家里,两个人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可是后來,她看见程国栋拎着个东西也出來了,心中就慌乱了起來。
后來还是忍不住轻手轻脚的靠近了大门,一向尽职的道格,竟然沒有发现,钱美凤从大门的缝隙里,看到了屋门前所发生的一切,她不敢相信,自己担心的一切,终究还是发生了。
最后看见两个人笑着进了屋,钱美凤不敢想象接下來会发生什么,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不好,王宝玉竟然会变了心。
一种巨大的委屈再次涌上了心头,她忍不住大哭了起來,转头跑了,天空一弯冷月,照的一切清冷又寂寞,钱美凤向着东风村的方向跑去,沒有回头,任凭泪水横流,她,再也不想到柳河镇來,这个让她心碎的地方。
“怎么了,宝玉,是不是有人看到我们了,”程雪曼紧张的问道。
王宝玉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但我隐约好像听到女孩的哭声,这附近邻居有这样的女孩吗,”
程雪曼一听,立刻觉得汗毛都竖了起來,她忍不住抱住双臂说道:“宝玉,你胡说什么呢,大半夜哪來的女孩哭声,不会是见鬼了吧,”
王宝玉坏笑着说道:“可能就是个女鬼,”说完突然举起双手,吐着舌头就向着程雪曼冲了过去。
程雪曼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双手死死的捂住脸不敢松开,因为害怕双肩还在微微颤抖。
王宝玉本想和程雪曼开个玩笑,沒想到开过了火,真的把心上人吓着了,王宝玉不由一阵心疼,上前轻轻把程雪曼揽在怀里,安慰道:“雪曼,沒事儿了,别怕,”
程雪曼躲在王宝玉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來上了他的当,连忙挣脱开來,红着脸说道:“讨厌,你坏死了,”说完就托着下巴发呆。
王宝玉上前拿过程雪曼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摩挲着,柔声说道:“雪曼,想什么呢,”
“沒想什么,”程雪曼说着把头扭向了一边。
王宝玉笑了,托住程雪曼的下巴,温柔的看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说道:“真的沒有想什么,谁要是撒谎谁就是小狗好不好,”
程雪曼叹了口气,她轻轻推开王宝玉的手,说道:“宝玉,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可能,”
这一次,王宝玉的情绪并沒有太大的变化,“沒有可能”和“觉得沒有可能”还是有区别的,说明程雪曼对自己倒不是一点希望沒有,他坐到程雪曼的对面,盯着程雪曼的眼睛问道:“雪曼,你觉得我们之间为什么不可能,”
程